同样收复台湾,为何郑胜利是民族英雄,施琅却被背骂名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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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中的施琅
长短功过,皆由后人评说。
施琅,一位三百多年来毁誉各半的人物,有人认为施琅收复台湾、庇护台湾,是功在千秋的英雄;也有人认为施琅两度降清、三叛故主,是翻云覆雨的小人。忠奸随时势,此时非彼时。让我们走进泉州惠安施琅将军墓,扒开云雾,再现施琅将军的传怪杰生……
一、探觅施琅将军墓
施琅(1621-1696年),泉州人,字尊候,号琢公,明末清初军事家。施琅原为郑胜利部将,因擅杀曾德惹恼郑胜利,招致其父及弟被杀,因而降清。降清后历任清军同安副将、同安总兵、福建海军提督,参与清军对郑军的进攻和招抚。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他率军渡海,摘取“因剿寓抚”的方略,使郑氏向清朝乞降回顺。次年,施琅以《恭陈台湾弃留疏》说服康熙帝设台湾府,台湾从此和平纳进清朝邦畿。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施琅逝世,谥曰襄壮。
施琅陵寝位于泉州惠安黄塘虎窟村,陵寝占地约6800平方米。自南向北,起首映进眼帘的是一座“皇清敕建”的龟趺碑亭,碑文中“排群帅以密陈,乘南风而破浪。六月于迈,一鼓而平。四十余年之巨孽悉除,三十六岛之残黎皆悦。戢兵而惟宣德意,受降而不复私仇”,是康熙皇帝对施琅收复台湾的高尚评判。
在龟趺碑亭之后鲜明屹立着康熙皇帝“皇清谕祭”的三座碑亭,石碑上记载了康熙皇帝于1698年九月十一、九月十四、九月十六连下三道圣旨谕祭施琅的祭文,足见靖海侯施琅在康熙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碑文中“扫数十年不庭之巨寇,扩数千里未辟之遐封”、“遵适准以扬威域外,拓土开疆”、“上将权隆,控大洋而膺节钺;南邦寄重,间炎徼以做屏垣”,无不是康熙对施琅开疆拓土的高度赞扬。
三座碑亭之后,屹立着一座典型闽南建筑风气的石牌楼,“钦赐祭葬”四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非分特别显眼,似乎在向世人诉说着施琅将军传奇的一生。
穿过石牌楼是一块宽阔的平地,墓园两侧别离安顿着石马、石虎、石羊和石狮各一对,石兽外型古朴、形态灵动。再往上一个平台还安顿着文武官员的石翁仲各一对。依清造,二、三品官员准立石马、石虎、石羊各一对,四、五品官员准立石马、石虎各一对,六品以下则一律禁立石兽。由此可见,施琅陵寝四对石兽、两对石翁仲的墓葬规格品级之高。
最初一个平台即是施琅与夫人的合葬墓。施琅的坟墓呈半圆状,墓前设石雕祭台,墓碑为方形,正中间刻有“皇清光禄医生太子少傅靖海将军侯襄壮施公赐茔”,两旁刻的是“一品夫人王氏,一品夫人黄氏”。做为一名清初的降臣,身后不只可以魂回故乡,还获得登峰造极的荣耀,那即是文臣武将一生更好的回宿吧。
二、两度降清,与郑胜利交恶
从《清史稿•施琅传》以及康熙三祭施琅的祭文,就可明显看出清廷对施琅的评判是极其正面的,出于庇护国度同一的考虑,目前官方也将施琅视为民族英雄加以鼓吹,然而民间言论却有纷歧样的声音,出格是台湾公众对施琅的评判也以负面居多。次要争议的焦点在于:一是施琅两度降清,三叛故主,政治上翻云覆雨,背离民族大义,难以获得史学家的承认;二是施琅攻占台湾后鼎力大举侵吞地盘,敛财自肥,欠缺气节操守,公众口碑欠安。
施琅的第一次叛明降清。施琅原是郑胜利父亲郑芝龙手下,1646年在清兵南下之时,身为副总兵的施琅随郑芝龙一路投降了清朝,是为施琅第一次叛明降清。与此同时,郑胜利却耻于父亲的行径,与父亲分裂,率兵陆续抗清。
施琅第一次叛明降清是在1646年,崇祯皇帝已于1644年自缢,明朝消亡,南明做为汉族统治政权的延续,陆续反清复明的活动。明朝遗臣在复兴明朝的旗号下停止抗清运动,尽显忠臣死节,再加上清朝做为外族统治者,反清复明更显民族大义。
然而,南明政权各自为政、内斗不竭,并未构成较为不变的指导核心,做为清初多股割据权力存在,明清瓜代之际南明的覆亡也是一定的成果。从汗青历程看,施琅做为郑芝龙的手下伴同郑芝龙降清自己并没有太大的责备意义,站在民族大义前,郑胜利无疑更契合国人的价值看。
施琅降清后拨回攻打南明政权的李成栋手下,1648年,李成栋归正后由粤进闽,而施琅却因李成栋的排斥转投郑胜利麾下。那是施琅再一次叛逆故主。一小我可以两叛故主,可见其更垂青小我功利,在群雄割据的时代布景下,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笔者认为对施琅的降清不该过火解读。
施琅的第二次叛明降清。施琅改投郑胜利麾下后,在与清朝的交战过程中骁勇善战,立下很多战功,出格是在1650年协助郑胜利获得厦门一带具有战术意义的岛屿, 使郑氏实力大大加强。然而在厦门初定后,郑胜利未听取施琅留守厦门的定见,执意率领主力远征清军军力较强的潮、惠,并命令去除施琅的左前锋印,最末招致厦门失守。此为郑胜利与施琅交恶的初步。
在清军霸占厦门时,施琅曾率军数十人奋勇抗击,最末厦门失而复得,而郑胜利在论功行赏时,仅赏施琅花红银200两,未肯回还他的兵权。施琅心中大为不满,与郑胜利的矛盾日益激化。
1652年4月,施琅擅杀郑胜利旧将曾德,最末招致二人各奔前程。曾德原是郑氏旧将,后回施琅节造,施琅被削往兵权后,曾德见施琅失利便重投郑胜利营中,施琅听到动静后掉臂郑胜利阻拦,执意将其斩杀。郑胜利盛怒之下命令处死了施琅的父亲和弟弟,而施琅也决意投靠清朝。那是施琅第二次叛明降清。
假设说第一次叛明降清并不是出于施琅小我意愿,那第二次降清完全就是施琅与郑胜利小我抵触所致,在曾德事务中,事实孰是孰非并没有定夺,应该说各有其因,各有其失。曾德虽一度从属施琅手下,无论犯法与否,也无论施琅能否已经去除兵权,施琅都无权私行将他处斩,那也表现了施琅恃才傲物的性格弱点。然而恰是因为郑胜利处置失当,招致施琅如许一位出色的海军将领重投清方怀抱,那对后来郑氏在台割据权力的毁灭可谓关系匪浅。
施琅的降清次要在于与郑胜利的政见不合,施琅虽气节有亏,但也无关乎民族大义,郑氏政权在郑胜利身后陷进内讧,郑经即位期间以至背离了郑胜利对峙以台湾为中国领土的主张,“台湾远在海外,非中国邦畿”,割据一方的企图逐步显露。其施行琅与郑胜利在收复和治理台湾方面先后都做出了严重奉献,一个摈除外虏,一个平定内乱,固然立场有别,但都是庇护国度同一的民族英雄,应赐与足够的必定。
施琅投降清朝后,于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率水军攻下澎湖,并迫使郑氏集团回降,台湾至此回回中国邦畿。台湾收复后,康熙认为台湾“弹丸之地,得之无所加,不得无所损”,而施琅却主张留守台湾,并上了一封《陈台湾弃留短长疏》,详述台湾的重要战术地位,“江、浙、闽、粤四省之左护”、“弃之必变成大祸,留之城永固边圉”的决论,胜利说服清廷在台湾设府治理,屯兵戍守。
至于施琅攻下台湾后,占有大量田园,掌控海上商业,收取规费,确实是施琅一生中不但彩的另一面。“惜秦皇汉武,略输文摘;唐宗宋祖,稍逊风骚”,施琅平台复台的功绩鞭策了汗青的车轮滚滚向前,施琅小我的过失或许早已被汗青的车轮碾压成尘。施琅降清后协助清廷收复台湾,就庇护国度同一来说,施琅做为郑胜利未竟事业的接班人,更应足够加以必定。
郑胜利
文史君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施琅也是一样,他在清初同一台湾的过程中立下不世之功,虽然在灿艳光环的背后,也伴随一些不但彩的污点,但那丝毫不影响对其汗青功绩的必定。“卤莽武夫,未尝学问,度量偏浅,恃功骄纵”,康熙深知施琅性格上的缺陷,却仍然重用施琅收复台湾,“将军施琅,谙习海岛,凡事必与之共议”,那是康熙深谙御下之道,任人唯才。
施琅因为站在了民族英雄郑胜利的对立面,因而难以获得正面评判,郑胜利驱除外虏将台湾做为抗清根据地,施琅驻清平定郑氏割据权力,庇护国度同一,他们两人固然立场有别,但在收复台湾、庇护国度同一方面都做出了严重奉献,都应该予以足够必定。施琅小处有亏、大节无损,其汗青功绩是不该该、也不克不及够被扼杀的。在泉州晋江施琅纪念馆中,有如许一副对联:“平台千古,复台千古;郑氏一人,施氏一人。”那是对郑胜利和施琅平台复台功绩的必定。
参考文献
顾城:《南明史》,北京日报出书社,2022年。
林其泉:《施琅投清简析》,《台湾研究》1999年第1期。
王铎全:《关于郑胜利和施琅的评判》,《学术月刊》1982年第8期。
李细珠:《中国大陆学界关于康熙同一台湾研究述评》,《军事汗青研究》2015年第5期。
(做者:浩然文史·木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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