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登岸才发现:间隔前次发说说,已经4年了。
网友们也纷繁跳起来,“纳尼?登记是不成能登记的,那辈子都不成能登记,我还要把它做为遗产留给下一代呢。”
我沙雕的样子你都有,怎么能够招唤都不打就把我放弃?
哼!充了那么多年的会员,是我的财富,怎么能说登记就登记。
因为登记账号简单,登记青春却难。
但是回头看看,谁的老友里没有“往事随风”?谁的列内外没有一个“逃风少年”,或者“折翼的天使”“轻舞飞扬”?
特殊是“轻舞飞扬”那个昵称,称心了几人的粉红少女心。
其时中国刚刚鼓起互联网,痞子蔡创做的收集言情小说《第一次的密切接触》大火。
女主轻舞飞扬凄美的故事牵动了浩瀚网友的心,那个伤感的名字也被良多人喜爱。
至今仍记得小说里的典范台词:
假设我有一万万我就能买一栋房子我有一万万吗没有,所以我至今也没有房子假设我有一对同党,我就能飞我有一对同党吗没有,所以我也没办法飞假设把整个承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恋爱的火焰整个承平洋的水全数倒得出吗不克不及,所以,我其实不爱你!
固然如今读起来会嫌弃本身昔时的品尝,但那时实心觉得好唯美妙浪漫啊。
有高冷型的——“世界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它被人世的太多遗憾所映照。”
有100个酸柠檬撩人型的——“明月粉饰了我的窗子,我粉饰了谁的梦?”
有另类火星文型的——“夲莱亽生冇仟百種可能,遇笕伱徔逅僦呮冇兩種ㄋ,伱,卟媞伱。”
还有发泄型的——“苟延残喘的青春,晃瞎了谁的狗眼!”
假设早知岁月如斯渐渐,我甘愿让青春使劲晃我一晃。
四颗星星升到一个月亮,四个月亮才气凑齐一个太阳。谁先升到太阳,谁就是各人羡慕的对象。
为了早日得到太阳,可谓无所不消其极——电脑是舍不得关机的;假设有偷偷溜出往上彀的同窗,各人就把密码交给他,挂机晋级.....
如今,我们都有了一串太阳,但各人早就不在乎了。
还有那承载着记忆的头像:戴着眼镜的帅哥、蓝色头发的美女、露着门牙笑的兔子、鼓着眼睛的青蛙......它们曾跟着“滴滴”声在我们对话框中不断明灭。
逮到时机往上彀,不看片子也不打游戏,就找老友聊天,哪怕阿谁人就是天天相处的同窗。
偶尔也上个彻夜,熬到三更,和还亮着的头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虽然有时已经困到不可,但一听到“滴滴滴”和“咳嗽声”,“你有新短信息,请重视查收”,整小我就精神了。
看到暗恋的人上线,会不寒而栗地发过往两个字“在吗”,然后盯着“对朴直在输进”的形态,冲动得想喊。
几人的打字速度,就是那么聊出来的。假设还会几个灵敏键,那更是大神一般的存在。
渐渐地,聊天没有那么别致了,就习惯了上线隐身,只对在意的人设置成“隐身对其可见”。
有些豪情丰富的同窗,已经不称心于和熟人聊天,转而往找目生的网友谈雪谈月谈星星。
再后来,老友越来越多,只得分组,却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通宵长谈的人了。
从布景的设置,到音乐的抉择,再到相册的定名,哪一个不是频频揣摩,力图完美?
对文学青年来说,它是一个展示才调的处所;对通俗人来说,它就像一个黑洞,承载着我们所有的喜怒哀乐。
假设看到喜好的阿谁人来过,也会偷偷兴奋半天。但转脸又很高冷地觉得:可不克不及让他看到我往过他的空间。
每次拍完照,一股脑地传上往,固然画量动人、角度焦急、能把“高富帅”拍成“矮穷矬”,但如许的照片很贵重,因为那里贮存了我们的整个青春。
只要翻开它,我们的生长、生活的点滴,城市逐个浮如今面前,新鲜如今天。
看着那些过往,实的悲伤到说不出再见。
不只我们喜好玩,大人们也参与此中。记得有个同窗的妈妈,天天早上偷菜一圈,然后累得躺下歇会儿,下战书醒了接着偷。
万千网友化身地地道道的庄稼汉,披星带月、废寝忘食。
而被偷的人也有绝招,一咬牙一顿脚,花“巨资”养上一只看菜狗:哼,小样,你敢来偷,我就关门放狗。
为了成为一个“盗窃高手”,让农场更快地晋级,很多人专门往查看各类攻略......如果考研的时候能用上那股子干劲,清华北大都不在话下呀!
除了农场,后来又渐渐能够开通牧场,鸡鸭成双、牛羊成群,有一种万万身家的即视感。
可如今,地里的菜还在长着,农场里的动物还在往返逛着,那些收菜喂动物的人,却渐渐消逝在了茫茫人海里。
王小波说:“似水流年是一小我所有的一切,只要那个工具,才实正回你所有。其余的一切,都是半晌的欢娱和不幸。”
朴树在《那些花儿》中唱到: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认为我会永久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往在人海茫茫......”
因为那登记的不是一串数字,清楚是我们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