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垂头的温存,恰如水莲花不堪凉风的娇羞!”应该如何理解?
是说女人含羞的样子
徐志摩写于1924年5月陪泰戈尔访日期间。那是长诗《沙扬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初一首。 只那一句,那种女性的温存,在他的笔下,是如斯的逼真。温存好像一朵水莲花,妩媚又害臊,明丽中带着几分羞怯 。 “垂头的温存”与“水莲花不堪凉风的娇羞”,两个并列的意象妥贴地堆叠在一路,人耶?花耶?抑或花亦人,人亦花?我们已辨认不清了,但感应一股朦胧的美感深入肺腑,象吸进了水仙花的香气一样。
你能够如许想象,正值和风习习的清晨,一个袭着一身白衣头戴纱帽,纱帽下是一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的少女,她正缓缓在林中安步,倏尔,一阵凉风骤起,吹落了她头上的白纱帽,她脸上登时泛起了阵阵红晕,赶紧低下头往捡落的纱帽,担忧此刻的窘态被别人窥见,我不晓得那个比方合不适宜,凉风骤起让水莲花也静静低下了头,不正像垂头含羞的美人吗,只是那娇羞里,氤氲着一抹如水般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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