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艺术家高虹打来德律风,让其帮我在部门女艺术家中传布一下
《后天》做品征稿信息,方案于第二期推出
“中国70后女性艺术家档案”第一辑。
夏可君兄来信,比来他往了德国,可惜没有时间现场看球。
不知猴年马月攒足了路费,我也能够走出国门。
法国与德国
是我最想往的两个欧洲国度,其次是荷兰。
好比看看杜米埃眼中的巴黎月亮,埃菲尔铁塔,艺术家们的左岸
往莱茵河畔觅觅马克思的鬼魂
阿姆斯特丹艺术陌头,诗歌节……
今天派的诗人们,几乎都有着那么一段充足的流落与传奇
时代与命运培养了那一批诗歌宠儿
如今回想,他们历经的磨难,更多的是文化上的磨难感,它们是温热的,
略带潮性,并不是那么可怕,更无哀痛可言。
我晓得,有些工具对我来说,
是一个远远的梦想。
徐静蕾说,梦想照进了现实。那也只是一种形态
梦想果实照进了现实,就不再是梦想了。
外甥桥,预备从深圳回来,回到黄石。
我最不习惯与汉子长久生活在一路,没有办法,为了搀扶帮助姐姐
减轻家庭承担,我亲身来培育提拔他一年,打准定位
然后让他再出往打工,不要再那么
困难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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