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联盟军(311旅)的专访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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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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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在野孤鸿本人拜托,特转发此文

  受寡网友的拜托,怀着一种特殊的情结,悄悄的我又来了,西南之地那标致的云空又在我的眼帘中呈现了,心绪极度轻松愉悦,我有一种困鸟离开了樊笼的觉得,如头顶那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一般空灵超脱。沿着临沧到南伞的二级公路向目标地行进,怡人的光景从车窗外静静地流过,道路两侧的一串红开得正艳。车子过了查抄站,从孟定小镇侧旁奔跑而往,来到了一个路边饭馆,伴侣把车子停了下来。看看招摇地挂在蓝天白云之间的那轮亮堂堂的太阳,已是时值中午,我们便下了车,筹办就餐。

  我往饭馆旁边小解的时候,突然看到旁边的空地上和橡胶林里有一顶顶蓝色的帐篷,上面鲜明印着“救灾”的字眼,一排竹片造造的牌子上写着一行口号:“学强军目标,做四有军人”,旁边还有一个岗哨。空荡荡的场景告诉我们,那里曾经有过故事。问了随行的伴侣才晓得,那里以前就是一个难民安设点,联盟军与缅政府军之间的战争,使得勇敢本地饱受战乱之苦的老苍生纷繁逃离家园,穿越国境来到了中国。中国政府出于人道主义,在那里设置了一个难民点,使得那些如草木惊心一般的缅甸华人那惊惶的心可以得到些许的不变和安慰。有些华人难民同胞因为放不下家里的庄稼和财物,便冒着被缅军虐待的求助紧急回往了,还有一些难民被转移到其他的难民安设点往了,因而那里便人往楼空,只留下那几十顶空荡荡的帐篷表达那里曾经发作过什么。

  我们三小我点了菜之后,便在一张小桌旁坐了下来,一个瘦瘦的面相秀美的小姑娘为我们拎来了一壶茶。伴侣告诉我,那个小姑娘就是勇敢人,因为战乱的原因随家属来到旁边的难民安设点,并在那个小饭馆里找到了一份端盘子的工做。许多与她一样命运的难民,出于对战争的惧怕,都漂泊在中国境内,更大的愿看即是为本身找一份工做,哪怕是薪酬极低的工做,只为给本身找到一个安居乐业之所。

  看到面前那个有点羞怯的小姑娘转来转往地为顾客端茶递水,我便喊了她过来,问了她的一些情状。她告诉我,她本年十四岁,家在勇敢东山区,父母已经回勇敢往了,可她不敢回往。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往呀?”她怯生生地说:“那里好在呢,不敢回克,怕老缅耶!”听到有顾客在喊她,她又赶紧过往招待了。勇敢人报本身年龄的时候,凡是用的是虚岁,如斯推算那个小姑娘也就十三岁的样子。看着她前前后后忙碌的身影,阿谁薄弱的身子骨,让我想起了本身十五岁的儿子,他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那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小姑娘却只能流落在异乡,用本身稚嫩的双手换来微薄的生活资本。

  生活在承平盛世中的我们,习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没有体验过那些饱受战争之苦的华人同胞们流离失所的生活,但一样能够感触感染到他们的痛苦与悲愁。华人是一个有着深挚故乡情结的民族群体,就算是老死都要埋躲在自家的祖坟之地,若非万不得已则是随便不愿背井离乡的。固然还未接近枪炮轰喊的勇敢战区,我却已是身同感触感染,心里有一种酸酸涩涩的觉得。

  酒醒饭饱之后,我们又启程了,车子沿着边境线奔驰而往。看到公路两旁的民居每家每户的屋顶上都插着鲜红的国旗,看着那一道道迎风飘荡着的五星红旗所构成的壮看的气象,我不由大为慨叹:本来我们的边民是如斯地爱国呀!

  同业的伴侣告诉我,因为恐惧缅军的飞机越境轰炸,老苍生只好在屋顶插上一面国旗,以起到庇护本身的感化。但据我所知,缅军并未因为中国边民插上了国旗而停行其对中国主权的进犯行为,那不竭落进中国境内的炮弹,让同文同种的中国边民也享受了与勇敢同胞同样的“待遇”,使得临近战区的中国边民纷繁逃离家园。看来,那一面面如护身符一般的国旗所起的仅是心理安抚的感化,而现实意义其实不大。

  路经一个设在137界桩旁边的栖流所,看着那一个个像小蘑菇一样盛开的救灾帐篷,中国军人严守在那里,我们只能从外面偷看了几眼。听伴侣说,那些难民实出于对缅军的惧怕,底子就不敢回往,只好持久呆在那里,由中国政府供给生活物资。他们食饮全在栖流所里,天天城市定时开饭。即使是如许的难民生活,也远胜过他们在勇敢缅统期间的生活。

  来到了南伞,那里的改变有些大,过往的荒地建起了工业园和楼盘小区。找到一处酒店住下,痛愉快快地洗了个澡,把旅途的怠倦冲了个清洁。与之前就联络过的勇敢联盟军的人员联络了之后,他们为我安放好了此行的时间和地点。我决定先往勇敢联盟军的前方战地病院探看一下受伤的联盟军将士,于是,我买了六箱苹果和二十八箱牛奶。带着那些慰问品,我与相关人员驱车前去,在那里见到了那些躺在病床上的将士们。得知我那个热心的中国同胞来看看他们了,他们显得十分兴奋。此中有一个姓陆的排长,比我大三岁,腿上和后脑被炮弹的碎片击中了,现已做好手术。还有一个姓祁的小伙子,也是被弹片击穿了腿骨,他还把那片手术后取出的弹片小心地拆在一个塑料盒子里,说要留做纪念。另还有一个曾经参与过武工队的兵士,也是被炮弹击伤的。据他们说,此次战争,实正在战场上被枪弹打中的很少,绝大大都是被炮弹碎片击伤。在与他们扳谈的过程中,听他们如斯轻描淡写地讲起战场的情景,似乎战争在他们看来也并非那么可怕,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精神也被武拆了的缘故吧。

  夜暮时分,几个老伴侣们都来为我接风洗尘,各人驱车前去鹏诚饭庄食饭。那个处所曾经在5月14日晚上被缅军的二发炮弹袭击过,形成五人受伤。但那里很快便被补葺好了,看不出曾有生命在那里受伤的迹象,此刻,那里的形势一片大好,闪现出边境小城那承平盛世的容貌。不远处的南天门山一片平静,那些牺牲的将士的灵魂却似乎还在高天上游荡,化为那晚间的风,那天上的云。

  面临那些久违的伴侣,老欧的心绪十分好,许久不沾酒了的我还饮了一瓶劲酒。饭桌上,几个伴侣都劝我不要往,说战争很残酷,怕我万一被仇敌的枪弹打中。我却说本身是个释教徒,吉人自有天相,假设实的不幸被老缅打死了,那也是命运使然,正好趁此了脱存亡。酒足饭饱之后,各人便各自散往,我也回到了酒店。站在酒店的窗户前,洗澡着那凉丝丝的清风,俯瞰着那座标致的小城,那曾经发作过的一切了无踪迹,似乎那些因战争而起的故事都渐渐远往,好像一个远远的传说。

  5月31日的清晨,东方呈现了一点鱼肚白,南伞镇也渐渐清醒过来了,我提着行李走出了酒店,与几个伴侣驱车而往。履历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便到了勐捧乡,在那里买了五十七条香烟、六箱苹果、十多件饮料。听伴侣说,前线做战的联盟军兵士过得十分艰辛,生活又十分苦闷,随时都有可能受伤或牺牲。他们想饮点饮料,难熬的光阴则能够抽烟解闷,因而我特意根据他们的需求买了那些物资。再颠末大约一个小时,便到了110界桩,由此进进勇敢特区红星区红岩乡。处于战区的红岩乡,几条简单的街道静静静的,街上几乎看不到人,只要一些联盟军兵士在街上巡查。阿谁有着一副“华夏文明由我们持续,民族文化在那里传递”的对联的红岩学校,大门紧闭着,里面看不到一个师生。幸喜的是,还有几家杂货店在开着门营业,我们有些怠倦了,便在一家杂货店里坐了下来,食了点工具填补了一点能量。一伙联盟军开着一辆皮卡车过来了,也来杂货店买工具,此中一个兵士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那些目生的面目面貌,在我们身边转了好几圈,那刀子一样的眼神似乎要把我们看穿,我估量他是把我们当成白所成的人了。见我们没有什么异样,他便抱着怀疑的目光随车走了。稍憩半晌之后,我们便前去311旅部,皮卡车左摇右晃地行进在坑坑洼洼的山间马路上。勇敢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二故土,久别之后,现在又踏在了勇敢的地盘上,听着耳旁那久违了的勇敢口音,不由慨叹光阴的飞逝,不知不觉中七年便过往了。

  到了旅部所设的哨所,坐在车上导向的联盟军联络人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跟哨兵打了个招唤,哨兵便铺开了花杆让我们过往。在阿谁哨所旁,我看到了旁边的篱笆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的内容是:“世界华人存眷勇敢,同胞在遭受侵略!为勇敢呐喊,还我同胞保存家园!”落款为:中华民族齐心会网群、勇敢雨衣动作组网群。

  车子再前行了一段间隔,就到了旅部,我们便都下了车。联络员和我们一路把慰问物资移下来之后,便喊我们在外面的凳子上坐劣等候,他前去向旅长陈述往了。我们便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旁边有几个联盟军兵士正在看着电视,云南卫视正在播放着一部战争剧《雪豹精编版》,此时正战斗得很猛烈,枪炮声不竭轰喊。我调侃似地问他们:“那里的战争场景与你们履历过的战争是不是类似?”有一个兵士笑着答复我:“那是演戏拍电视,我们那是实正的战斗,那不有那么轻松!”

  等了一会儿,联络员与一位军人走了出来,联络员介绍说:“欧教师,那位就是金旅长。”面前的金旅长看起来身体很壮实,展现出职业军人那稳如铁塔的样子。他的长相有点像画像中的关云长,上唇和下颌留着浓黑的胡须,勇敢的目光中透露着几分黠慧,却又隐含着几分严肃,给人一种十分老成沉稳的觉得。金旅长浅笑着伸过手来:“欧教师啊,我们欢送你们的到来!”彼此握手问好之后,金旅长便请我们在一张小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时,一个扛着仿造八一步枪的小伙子走了过来,金旅长便介绍说:“那就是勇敢小弟,你给认得?”我觉得他有几分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只是以前在收集上看过他写的关于勇敢的新闻和文章,于是便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唤。

  坐定之后,一个小兵为我们提来了一壶勇敢茶,并为我们每人斟了一杯,看着杯子中那金黄色的茶水,端起来饮了一口,那有着烧焦味的茶水便在口腔中浸润开来。“万丈尘凡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我们一边饮着茶,一边扳谈着,金旅长为我们讲述了一些前线的事迹和勇敢的情状。

  5月28日晚上缅时七点半(北京时间九点),311旅14小我构成的一个突击小分队摸到了一个缅军的据点,看到有8个缅军在宰杀一头毛驴,旁边站着三四个小孩和二个妇女(缅军兵戈时良多人会带着家属随军)。其时,敌我之间的曲线间隔只要80米摆布,因为考虑到开打的话会令小孩和妇女呈现伤亡。此时,小分队的队长便请示金旅长,能否开打。金旅长认为联盟军是正义之师,不打与战争无关的妇幼。于是,他命令小分队撤回,宁可舍弃此次击杀缅军更好的时机,也决不做不正义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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