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听中邦交响乐团音乐会

1个月前 (11-27 05:29)阅读1回复0
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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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来在北京听了很多音乐会,从11月16日起几乎天天都听音乐会,除了北京国际音乐节的节目外还听了中山音乐堂北京交响乐团纪念李德伦的音乐会。而有近50年汗青的中邦交响乐团的音乐会我还不断没听过现场。中国爱乐乐团往年在杭州的音乐会我也听过,上海歌剧院的音乐会也听了很多,而在国内汗青最悠久的中邦交响乐团和上海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却不断无缘现场聆听。原来比来兴致不断在北京国际音乐节,北交的现场是中心音乐学院周教师供给信息并让我必然往听,而听了排演后再听现场对北交也算有了比力间接的领会了。今晚邦交的音乐会信息是天边的Bruce兄提早告知,今天温德青教师的歌剧《赌命》也是Bruce兄暂时有事特意把票快递送给我的。在北京一个多月承蒙北京很多伴侣的帮手,实的特殊的冲动。

   中邦交响乐团前身是成立于1956年的中心乐团,1996年重组后改名为中邦交响乐团。从昔时的中心乐团到现今的邦交历经闻名音乐家李凌、李德伦、韩中杰、严良堃、秋里、陈佐湟、汤沐海等中国几代批示都为乐团的建立和开展做出了重要的奉献。我记得96年重组后的邦交第一张PHILIPS录造的布拉姆斯第一交响曲的灌音仍是我最早听的布拉姆斯第一交响曲的灌音之一。昔时意气风发还国为重组的邦交批示的陈佐湟如今已是上海爱乐的总监了。而昔时十分年轻的批示李心草现在成了邦交的常任批示。

   前几次的音乐会不是在保利剧院就是在中山音乐堂,离我上班的中关村都有很多的旅程,所以每次都是下班后立即打的往西曲门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往音乐会现场。每次都是急匆忙忙,有时候路上买些麦当劳或是比萨食,有几次痛快就连买食的时间都没有,中国爱乐演贝多芬三重协奏曲那次还迟到了5分钟。今晚邦交的音乐会在国度藏书楼音乐厅,到我上班的处所公交只要三站,所以有足够的时间能够食饭,也算是近几次最不累的一个晚上了。食完饭坐公交往国图只花了10分钟不到的时间,北京国际音乐节因为是低票价运做,所以我提早买了10来场票。而国图的邦交音乐会因为没有提早买票,所以只好往尝尝斗牛了。在北京只要有音乐会就有黄牛能够斗,并且价格都不高,不像杭州,什么参差不齐的音乐会黄牛价格都不低。至于那次柏林交响乐团在杭州大剧院的七艺节音乐会,黄牛敢原价倒卖,而却牛气冲天,因为就有人买,可想而知杭州高水准的音乐会是多么的贫乏啊。一进国图音乐厅门口就有几个黄牛拿着票价120的票来堵人。我启齿问几一张,黄牛说廉价20块给100吧。我也不是没斗过牛的人,再说今天勇猛的心在我回来的路上也告诉我北京牛市行情。所以我间接问更低能卖几,黄牛也几次放价,最初说就给40吧。我因为晓得那场音乐会更低票价是30,所以无所谓是120的票只想买30的,那黄牛不愿我就换小我问问,合理本来那黄牛肯30出手的时候那边的黄牛已经收了我30并给我票,还催我赶紧,快起头了。我拿票快进门口的时候发现那厮掉包把120的换了原价30的票给我。岂有此理,那么不厚道的黄牛。我就赶紧跑音乐厅外面的国图大门找到那厮,硬是换回一张120的票。国图的座位很有意思,不按排和座位号,按位置好坏以黄、红、绿、蓝四区划分,你拿到哪个区在阿谁区块能够肆意坐。进往后我就四处找Bruce兄,成果他和一乐友买的是30的蓝区票。我过往招唤了几句就到绿区找了个觉得不错的座位。楼下后区块2排。

   那晚的音乐会是邦交2004-2005音乐季常规交响音乐会,曲目是莫扎特《费加罗的婚礼》序曲、舒曼《A小调钢琴协奏曲》和贝多芬《A大调第七交响曲》。批示是奥天时的汉斯-彼特·曼塞,那位批示1974年出生于奥天时的弗拉尔贝尔格(Vorarlberg),自 乐,90年考进维也纳音乐大学进修圆号和批示,同时进修音乐学和哲学。2000年结业的时候同时获得音乐硕士和哲学硕士学位,结业后先后在奥天时4个乐团担任过音乐总监,并曾担任如今红遍奥天时的批示巨匠尼古拉斯·哈农库特(Nikolaus Harnoncourt)的批示助理。音乐会第一首做品是莫扎特《费加罗婚礼》序曲,从乐队发出第一个声音觉得邦交的整体力度和凝聚力不错。但是听了一会就觉得那个国图音乐厅的声学效果不怎么样,归正听那首做品的时候觉得乐队的声音有点干巴巴,还发浑。假设以前会觉得乐队吹奏那首做品很不错,声音厚实紧凑,除了木管偶尔不稳外整体效果都算不错了。但是也许近几年听多了古乐派的吹奏体例,就觉着今天的那个《费加罗的婚礼》序曲过分于厚重了,不敷清晰通透,也不敷轻快活力,也不晓得那位批示跟着哈农库特那位古乐专家做批示助理从巨匠那里遭到几古乐派风气的熏陶,不外说实话,哈农库特一贯是我比力不喜欢的古乐派批示,跟库普曼、霍根伍德、克里斯蒂、赫尔维格等学究派的批示比起来显得粗拙鸠拙,就是跟加德纳如许跟他名气差不多的批示来说也是奇异偏多。所以即使那位曼塞学了哈农库特的工具不见得也会让我喜欢。从现场听来他的处置体例跟卡尔·伯母(Karl Bohm)属于一路,讲究旋律线条和构造的厚重。不外十分不爽的是边上一个老兄跟女友献殷勤不断在说话,我和他们另一边的人都努目看他,以至嘘他也不可,所以《费加罗的婚礼》序曲完毕我立即逃到前面往了。

  前面是黄区,整个国图聆听效果更好的区域,不外也是人起码的区域,估量买280的底子没几小我,整4排黄区不到10个听寡,坐我右后面一个高个子帅老外,中场歇息的时候Bruce兄告诉我坐我坐后面的就是邦交的常任批示李心草。上半场的第二首做品是舒曼的《A小调钢琴协奏曲》,在我换座位后不久,台上乐队也挪出位置给钢琴了。钢琴家也是来自维也纳的美女,喊格尔德·斯图哈勒,那位五岁就被奥天时音乐演出艺术大学的钢琴家似乎跟过很多名师进修,也获得过很多奖项和荣誉。从舒曼的那首钢协的吹奏来看,乐队和钢琴家都比力硬朗,整体吹奏水准不错,也没有出什么差错,但是听习惯了名灌音,总觉得那个两个奥天时音乐家的组合都过分于硬和冷。没有我喜欢的那几个灌音那么细腻,觉得跟舒曼细腻浪漫的风气有点间隔,热情旷达上面却是做得不错。不外第一乐章和第二乐章间有很多人拍手,我听后面李心草和很多人在嘘。在灿烂的末曲之后热情的看寡给了吹奏家强烈热闹的掌声,那位美女钢琴家也就加演了一首小品,节拍感挺强的一首活泼小品。

   下半场曲目是我今天来的目标,贝多芬第七交响曲曾经持久比贝五对我更有吸引力。下半场在蓝区的Bruce兄和乐友也跑来黄区和我坐一块了。吹奏起头前我们谈了对贝七的一些观点,我告诉他我小我不是很喜欢小克莱伯的贝七,过分于精巧。今天堂交的贝七吹奏的效果显然比上半场好多了。声音显得更清晰通明而有活力。引子的几个重节拍一会儿就揪住人。但是那个比力长的引子仍是听出乐队的张力略微欠缺一些,觉得不敷沉。边上的Bruce兄对那部做品显然也极为熟悉,起头跟着乐队哼了,那可让我有点急了,我勤奋竖起耳朵不让他的哼吟影响我。乐队的小号声音特殊凸起,那个以前听灌音的时候不断没有觉得小号那么凸起,也许灌音有压限的关系,不晓得现场是不是小号都那么凸起的,贝七的现场我也是第一次听,以后听听此外乐团能否如斯。其实贝七最难吹奏的就是第一乐章了,演欠好很随便觉得挈沓,要么就是过分于轻佻。那个固然小克莱伯的版本不是我十分喜欢的版本,但是那个乐章他的比照强弱和速度张力不断不错,当然跟我最喜欢的富特文格勒的2个闻名的贝七灌音没法比。富特的贝七不断我觉得充满想象力和强大的张力。那个现场固然没有那么抱负,但是现场的魅力事实不是灌音能够比的,并且也算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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