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春天的湖光山色里,揽一抹晚霞的粉红,享一米温热的阳光,沉浸在百花斗丽的芬芳里。穿戴一条白色纱裙,穿过绿色的木林,向茉莉花丛走往。一大片白色的茉莉,与凉凉的春风来一场春天般温存的华尔兹。
悄悄的,走在绿白相间的花丛中,哼一首《好一朵标致的茉莉花》,伸出双手,觉得风的温存。那些诱人心爱的茉莉花,花瓣鲜嫩雪白,像胖嘟嘟的婴儿的小手,在风中轻盈的扭捏。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来,伏身亲吻那心爱的小工具。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香迷醒了我的内心。茉莉花,让我的身体登时轻盈起来,似乎我已经与它的香气融为一体,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渗入着那种醒人的芬芳。
茉莉花,清纯雪白,气息香远,它就是一位穿戴白纱裙,在森林中徐行遨游的女子,心地纯厚,雪白无暇,晶莹剔透。我要做如许一位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女子,娇美怡人,芳香悠远,幽香盈袖。
炎天雨后的风微凉,天空一碧如洗,柳树对镜梳花黄,四周的不出名的野花都使劲睁开了双眼,白的、红的、粉的、紫的,令人目炫缭乱。整个荷塘,在大雨中洗了个愉快的澡。早上的空气,非分特别的清新,整个荷塘,一片生机勃勃。
荷叶田田,一片连着一片,一波接着一波,随风荡漾。那些散落在荷叶上的露水,像天上掉落的钻石,晶莹透亮,闪闪发光。荷花亭亭玉立,香体凝脂,微微一笑足以倾城。
有的呈粉红色,含苞待放,像豆蔻少女,躲在深闺的门帘后,红着脸偷看钟意的须眉;有的白中透红,芳香四溢,引来蜜蜂蝴蝶力争上游的逃求;有的如莲一样高雅的张开了纯白的花瓣,似乎是衣袂飘飘的仙女,来到人世圣湖里洗澡。
荷花,幽香暗涌,温存似水,婀娜多情,高雅静谧。我要做如许一位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唇红齿白,心地纯真,高雅大方,妩媚动听,在尘凡中不染尘埃,虽不吃烟火食,却永久连结一种平静悠远的心境。
秋风萧瑟,秋花照旧盛放。窗外的杜鹃,开得非分特别热闹。开得五彩缤纷,烂漫如青年女子热恋的情怀。浅笑着,向秋花烂漫处走往,身穿一身粉红色长裙,秋风吹起了我的乌发,而我的发间,却弥漫着杜鹃的芳香。
湖面上一大片盛放的杜鹃,像在燃烧的深红的火焰,又像成千上万只蝴蝶编织成的香妃的床。那些香艳的杜鹃,鲜艳而不自卑;气量浓郁而不失刚柔;气场澎湃而不不可一世。
杜鹃花开,盛世满人世。那一朵朵奇艳无比、绮丽沉着的杜鹃,燃烧着本身的青春、本身的标致。在秋花茂盛的季节,它的开放,绝不输给大气的秋菊、如紫色银河般流淌的大片月季和妩媚的海棠。
杜鹃花,有本身的特殊个性。它老是在燃烧着本身,标致着人世。它把最丰厚的感情,最昂扬的斗志,最绚烂的花开奉献给秋天,为萎叶飘飘的秋天增添了生气和活力。杜鹃,弥漫着最强烈的色彩,展现着最浓郁的风摘。我要做如许一位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刚柔并济,不惜惜本身的美貌,把最诱人的馨香带进萎燥的秋季。
冬雪飘飘,冬风萧萧。青松也结了霜,大地白茫茫一片,只剩冷梅单独开。穿一身红色的棉袄,戴着厚厚的帽子,伸手,往觉得雪花的温度。雪花虽轻盈超脱,冰雪世界里固然也有精灵,可它转身就化做水滴,消逝在手掌。
那雪中的冷梅,小小的一朵,却承担着整个冷冬的侵袭。它看上往娇小柔弱,可只要那一点红超越了生命的极限,用最固执的意志战胜风雪,为单一的白色世界带来一线生气。
假设严冬是茫茫大漠,那么那一点红就是戈壁里的一滴水,给人期看,让人无畏,教人保存。适者保存,优良劣汰,那是大天然的法例。雪中一枝梅,严冷单独开。它把最标致的一面,与雪花比美;它把最固执、最有力量的一面与冷冬匹敌。
冷梅,有着崇高的操行、顽强的毅力、坚韧的斗志,即便六合万物化为虚有,它也是最美、最强的生命。我要做如许一位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在严冬里兀自开放,兀自生香、兀自顽抗、兀自觉光。
做一位在四时里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拥有茉莉的纯真芬芳、飘着夏荷的高雅香气、燃烧杜鹃的火红气息、散发着冷梅的固执馨香。做一位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在春天里轻舞飞扬,在炎天里平静致远,在秋天里如火如荼,在冬天里活色生香。
做一位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女子,在人生的四时里,飘散着差别的芬芳,在人生的差别阶段,展现差别的风摘,只要本身勤奋地发光、发热,透露出本身最实在的香气,相信,无论在哪个季节,都能做到本身的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