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纪事---唱大鼓
文/于公谨
转过天,往西面邻人家担水,就是往老连芳家担水,老连芳就问我,关于杨家将和潘仁美的工作。
那个时候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井的;而我们家没有井,只能是往邻人家担水食。母亲说打一个井,父亲其实不情愿,所以那个井,不断都是在意念中,而不是在现实中。
我说,杨业是有的,潘仁美是没有的;潘美是有的。
老连芳说,其时,杨业死了的之后,潘美的结局是什么?死了吗?仍是撤职了?
我说,潘美是边关上将,并非说撤就撤了;并且,杨业的死,潘美有责任,并非更大责任。
老连芳说,潘美的女儿是贵妃?
我说,那就有些扯了。就像是杨延昭一样。杨延昭的绰号是“杨六郎”,是辽国给起的;阐明那小我能打的。他是杨业的大儿子;而杨业也没有其他的那么多儿子。
老连芳说,实的是平话唱戏,不成相信。
我说,也很好听的。
老连芳说,都是听唱大鼓的。
我说,什么是“唱大古”?
老连芳说,你没有听过?
我说,没有。
下战书的时候,在家里看书,军子过来,对我说,青云,今天听大鼓?
我说,唱大古?
军子说,就是唱大鼓。
我说,好。
很早就食完饭,往马圈子听大鼓书。
在学校的院子里面,唱大鼓的在唱着。
我是第一次听,所以有些猎奇。中间有三小我,有一小我是拉着琴,之所以对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是一个瞎子;别的一小我是打着节拍板;第三小我是负责唱着,并且那小我面前放着鼓。
唱的人,良多时候,都是在渐渐地诉说,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唱。曲到那个时候,我才晓得,那就是“唱大古”;因为在我印象里面,说着“古时候”的工作,就是“唱大古”;并没有因为唱的人面前放着鼓而有什么改动的。
给我印象最深入是,是阿谁唱大鼓的人,不时翻动着眼睛,对拉琴的人表达着本身的不满。起头的时候,并没有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