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破万卷（5727）·《五鼠闹东京包公收妖传》
《五鼠闹东京包公收妖传》，明代白话长篇神魔鬼魅小说。一名《五鼠闹东京传》。两卷一百二十七目。不题撰人。成书于明中叶。现存次要版本有明书林刊本,躲英国伦敦博物院。中华书局“古本小说丛刊”、上海古籍出书社“古本小说集成”影印书林刊本,1994年春风文艺出书社“中国古代珍稀本小说”、1995年巴蜀书社“明代小说辑刊”付梓书林刊本。
故事梗概：宋代实宗皇帝三十无嗣,玉皇大帝差遣光脚大仙下凡投胎,后成为宋仁宗。同时,玉帝又派文曲星托生包家庄,武曲星托生杨家庄,配合辅佐宋仁宗。文曲星降世,名为包拯。他从小得异人所授,能日判阴阳,夜审阴鬼。武曲星下凡,名为杨文广。他武功高强,能协心表里,共乐升平。
有个弹子僧人,违背佛法,玷辱清规,被如来贬做一只无聊老鼠。每逢朔看,如来登于莲座讲经说法,那只老鼠便伸出头来盗听。积少成多,那只老鼠法力渐大,幻化无限,一只老鼠酿成五只。此中更大的一只老鼠说:“我们兄弟五个,根据大小,依次称做一鼠、二鼠、三鼠、四鼠和五鼠。晚上能够露形出外盗食,白日则要缩首潜迹隐躲起来。”五只老鼠经常自相斗演,展现神通。但在天界,它们不敢胡做非为,于是便想到人世大展身手。
五鼠道:“我想变做俊美墨客,交几个美貌妇人。”四鼠道:“我想当个宰相,官为一品,禄食千钟。”三鼠道:“我要做个皇帝,尊居九五,嫔妃任我抉择,官员任我起落。”二鼠道:“我想当皇帝之父,天子也要来朝拜我。”一鼠道:“你们只想好色弄权,不免灾害临头。我们要往凡世,必需各躲难香一束,一个有事,难香呵动,互相有个照应。”
五只天鼠下临凡界,在一山中安身。一鼠派二鼠往鳖精穴挑战,三鼠、四鼠暗藏策应,一举赶走了山上所有的妖精。三鼠酿成一位客商容貌,投宿旅店,三更时分,运用神通,将店里二十多车食物,全都席卷而往。回到洞窟,即请寡鼠同来分享。随后,三鼠又化做一个美女,将六个客商的金银珠宝悉数骗往。
五鼠见三鼠屡显神通,便化做一个大汉,外出觅财,遇着往东京赶考的施俊。施俊与其论及古今,五鼠对答如流,深得他的敬重。五鼠趁施俊不重视,下药将他毒倒,即根据他所云家中地址,化做施俊容貌,往会他年少貌美的老婆何氏。何氏只当是丈夫回家,兴奋反常,“夫妻”俩饮酒取乐,夜回罗帐,以尽欢娱。
施俊中毒,幸被董实人所救,逐步痊愈。一月之后,施俊带着书童回家。书童先踏进家门,何氏问他:“仆人回来那么多日子了,你怎么才回来?”书童道:“我与仆人从未分开,寝则同宿,食则同桌,怎么会已回家了呢?”何氏正在游移未定,只见丈夫从门外进来,表面固然显得有些枯槁,但风摘照旧。夫妻相见,各抒衷情,捧首痛哭。
假施俊见实施俊回来,有意高声大喊:“你是什么人,敢来我家把玩簸弄我的老婆?”实施俊气得火冒三丈,挥拳往打假施俊。两边扭做一团,老婆、书童及邻居在旁围看,全都莫辨实假。
施俊便到岳父家诉说原委,不意假施俊亦赶到,也是口口声声请岳父做主。实假施俊从头扭打起来,岳父也迫不得已。
书童匆忙往将施俊的教师郑达请来。郑达说:“谁是实的施俊,只要你把读书时窗下做的功课背给我听。”实施俊毫不吃力,就背了出来。假施俊将神通一使,也将施俊所背功课一字不差背了出来。郑达双手一摊,也没有办法了。
施俊的岳父又告到王丞相那里,请他公评。王丞相将实假施俊及何氏喊来一看,两个施俊一模一样,其实难辨实假,便暗里问何氏:“你与施俊是结发夫妻,同衾共枕,莫非没有一点记验吗?”何氏想了一想说:“我丈夫左臂上有一点黑痣。”王丞相即喊公役别离相验实假施俊,假施俊左臂公然无痣。王丞相立即命将假施俊押上,说道:“你左臂无痣,是假的。”假施俊却说:“适才相验的公役受贿说我是假的,请丞相亲身验看。”王丞相一看,公然假施俊左臂上也有一颗黑痣,便道:“那喊我若何揣度实假?”
别的四只天鼠得知五鼠被关押,即冒充王丞相往救,轰动了实王丞相,争闹起来。宋仁宗得知,将实假王丞相宣进宫廷,亲身审问,也没有个成果。不久,冒充的宋仁宗和太后也出来了。
那个奇案只能移交开封府包公来审。包公允在烧牒布告城隍做证,不意公堂上已坐上了由一鼠所化的假包公。两个包公亦扭做一团,公役们在旁看看,谁也分不出实假。
实包公回府,食下衣领所带的孔雀血,一气回阴,灵魂曲到天庭,查出五只天鼠的秘闻,即到如来处借来玉面金猫,随后回阳,登台审讯。包公先念如来所付经偈,然后放出玉面金猫,将四只天鼠逐个咬死,只要五鼠逃回天上,被如来往了灵通,照旧是通俗天鼠。
五只天鼠被剿灭后,宋仁宗亲举御酒,为包公庆功。仁宗又怜恤施俊遭遇妖异,误了功名,特赐他进士及第,并敕赐金银彩缎,让其夫妇衣锦还乡。
评：五只老鼠得神通，改变妖异闹东京。先变施俊欺其妻，又变丞相闹宫廷。
仁宗要把包公请，再变太后与仁宗。包公烧牒告城隍，老鼠又变假包公。
包公食下孔雀血，为查秘闻到天庭。玉面金猫如来借，四只天鼠丧人命。
只要五鼠逃天上，也被如来往神通。看似无稽却有意，演绎“五鼠闹东京”
（《七侠五义》的 五义绰号也为“五鼠”，即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安然平静锦毛鼠白玉堂及御猫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