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的定义,似乎向无定论,而成为别人攻讦国粹的一个口实。假设以儒学做为国粹的代表而立论,又难免为道者、释者、墨者等等所不满。但以笔者的感悟与角度来说,国粹的核心只要儒学足以当之,不只如斯,儒学以至能够略近极端地表述为:提掣三教九流,表扬诸子百家。用个不太安妥的比方的话,儒学与其它学问教派的关系,就象宪法与法令的关系。
国粹的纲领在儒学,儒学的纲领只要八个字:“惟精唯一,允执厥中”。再简单一些,即是“允执厥中”四个字;再简单下往,即是“中庸”两个字;再简单,便只要一个“和”字。假设给“和”加些定语,即是“人与人、人与情况天然”。
上面的言辞,在某些人看来,可能类似“宣示”以至“搬弄”。那么,且供给一个角度,做为拙做的一个根本论点:
中国文化具有极强的合成性,那根本算是个共识吧?那么,合成性从哪里来呢?在国人中间,从古到今,各类宗教、派门无数,却很少表示出极端性,最初,都合成起来而协调共生共存,事理在哪里呢?很简单,因为中国文化——当然以儒家文化为代表——是以“人”为中心、且为落脚点的。不管教义若何高明奥妙、理论若何伟大准确、主义精神若何明显超迈,老苍生就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换句话说,你得落实给我看。落实到哪里?无非人与事罢了。
没有人,哪有事?没有事,人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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