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一月(摘自慧礼制师手稿)
为了在坦桑尼亚招收学僧,我经常要前去坦桑尼亚,半途寄住在一所斯里兰卡的南传佛堂。每一次来我心绪都很低落,在旅店柜台兑换币值时,总觉得本地物价、经济的颠簸与不安。本来六百先令可兑换一美金,才过没多久,竟然是八百先令换一美金,而政府偏偏此时又加重增值税百分之二十,实是“苛政猛于虎”。
每次挂单在简单的佛堂里,两人共居一室,小小的、幽悄悄的。佛堂里的自来水,可用“滴水如金”来描述,用过的水要盛起来冲马桶。洗澡时,要到野外的一口井打水来洗,那水混浊不胜,即便不敢洗也不能不洗。气候太热了,成天汗流浃背,汗渍渍的衣服,隔天就酸臭冲天。所以水再脏,也要洗澡、洗衣服,不然成天都难受。
佛堂的午餐相当简单。佛堂缺粮很严峻,再加上饭锅太小、碗盘不敷用,只能一切从简。
斯里兰卡式的饭菜,酸酸辣辣的,对我来说十分不习惯。
在非洲时因为卫生和疾病的传染,食的方面要十分小心,我都是抉择香蕉和辣椒两种食物。因为香蕉皮厚厚的,卫生上有保障,非洲国度四处有香蕉,获得随便,不消煮食,很快就能够填饱肚子。那里有另一种绿皮香蕉,不克不及生食,必然要煮熟才气食。煮熟的绿皮香蕉沾盐巴食,能够把肚子撑得胀胀鼓鼓的。在饥饿的非洲,假设能把肚皮胀得饱饱的,就是一种更大的幸福了。
在非洲多年,食辣椒已成为我自我要求的饮食习惯,经常锐意地食用许多辣椒,食得嘴皮麻麻辣辣的,食得涕泪纵流又汗如雨下。那种关于辣椒能杀菌、排汗,能肃清体内毒素的设法,能否是我的自我安抚或心理因素?我却是不知。然而我在非洲行走多年,竟然没有打过预防针,还能全身而退,似乎又是难以想象!总之,香蕉和辣椒,餍饫又解毒,可是我的自保安康特殊良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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