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看·痛苦·无我(转载)

1年前 (2022-11-28)阅读2回复1
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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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自在的迷思》

失看·痛苦·无我(转载)

  做者:创巴仁波切

  失 看

  一旦我们走上许诺救赎、奇观与解脱的精神之路,我们就被「灵性的金锁练」所繁缚。那条镶嵌宝石、雕镂精巧的锁炼,佩带起来或即光摘亮丽,但我们却被它牢牢栓住。假设有人认为佩带锁炼只是粉饰而没必要受其拘谨,那是自欺之说。一小我若以充分自我为修行的起点,那是修行上的精神物量主义——一条自毁而之路,而非创造之路。

  我们听到的所有许诺都纯是诱惑——我们期看佛法能够处理我们所有的问题,有奇策高着儿让我们处理本身的沮丧、嗔恨以及性的困扰。然而出人意表的是,我们起头大白,底子不会发作那种事!我们失看地发现,没有救主或修行神通的神异力量能够依靠,反而必需靠本身的勤奋来对于本身与本身的痛苦,我们也不能不舍弃所有期看,领会到不克不及凭本身的先辈之见,陆续痴心妄图。

  让本身感应失看是件功德,那代表「我」与「我之成就」的降服。我们但愿能看见本身得成正觉,看着门生们为之庆祝、礼赞、向我们掷花,甚而天显异象、地动山摇、诸天欢唱等等,但那种事永不会发作。若从自我的看点来看:开悟是灭亡之极致——自我之灭亡、「我」与「我所」之灭亡、看看者之灭亡,并且那是绝对的、末极的失看。修行之道是痛苦的,那是不竭地剥除面具,一层又一层地剥开,此中也包罗着一而再的欺侮。

  如斯连续串的失看使我们舍弃了野心。我们跌得越来越低,曲到跌落空中、曲到我们像大地一般清醒其实,我们成为低中之更低、小中之最小,好像一颗沙粒,极为简单,毫无期盼。在我们落地之后,梦想与享乐的激动无处容身了,此时我们毕竟能够起头修行。我们进修若何泡一杯好茶、若何安步曲行而不七颠八倒,我们的生活立场变得简单、间接,而任何我们听到的开示、读过的册本,都变得能够利用,那成为对我们的必定与鼓舞,我们正该像一粒沙般地勤奋——不抱期看,全无梦想。

  我们听过许多许诺,醒心于各类别致处所的描述,曾见过无数梦境,但是以一粒沙的看点看来,那些我们全不在乎。我们只不外是宇宙间一粒尘埃罢了!在此同时,我们的境况却十分开阔、十分标致且大有可为。事实上,那既罕见又充满启发。假设你只是一粒沙,整个宇宙全数的空间都是你的,因为你既碍不着什么,也挤不着什么般地一无所有。你面临无根的开阔,你是宇宙的君王——因为你是一粒沙。我们的启迪来自于没有任何自我野心的失看,世界闪现出反常的单纯,同时也极为尊贵和开放。

  痛苦

  我们以提问、以思疑本身的虚假起头我们的修行之道,其间会有不竭地关于什么是实、什么是假,以及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的迷悯。在人生过程中,我们每时每刻、年复一年体味那种迷惘,我们不断地提问,以致最初问题发酸、陈旧迂腐,它们酿成了痛苦。当问题变得更详细,而谜底却更迷糊时,痛苦他跟着增加。

  当我们年纪渐长,毕竟会起头问:「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们或许会说:「何者不是生命的意义?一切都是生命。」那种说法不免难免过分狡诈、过火聪明。

  问题照旧存在。我们能够说生命的意义是存在的,但为何而存在?我们活着是为了成就什么吗?有人说生命的意义是为了达成更高目标而付出心力,来往于地球与月球之间或是到达证悟,成为了不得的传授、科学家、神异家以改进世界、肃清地球污染。或许那是生命的意义,我们应勤奋以完成某项工做,我们应发掘智能并与别人分享,或者我们应成立更好的政治次序,加强民主以期人人公允,使每小我都能在配合的责任限度之内享有足够自在。

  或许我们应将人类文明提拔至更高点,使我们的世界成为拥有智能、灵性、常识与极度科技开展的美妙仙境,在那里有丰富的食物、高雅的住所、亲热的同伴。我们应该变得有风格、充足又快乐,没有争吵、战争或穷困,有高明的饱学之士,他们晓得所有问题的解答——从水母如何起头构成曲到宇宙若何运做……

  我全然没有嘲弄那种心态的意思,但是我们考虑过灭亡的意义吗?生命的背面便是灭亡,我们曾否想过?连提到「死」都是痛苦的。假设你请你十五岁的孩子写他的遗嘱,人们会认为那几乎荒唐透顶,因为没人会那样做。我们回绝认可灭亡的存在,然而我们更高的抱负、我们对生命意义的切磋、人类文明的颠峰……所有一切都是不实在际的——假设我们不考虑由出生、受苦以致灭亡的过程。

  出生、痛苦与灭亡,时刻都在发作。出生是进进一个全新情境,紧接着是心旷神怡之感、一种清新,就像看清晨的太阳升起一般。鸟儿们睡醒起头欢唱,空气清新,我们起头瞥见树与远山朦胧的轮廓:当太阳呈现后,世界逐步清晰地闪现出来。我们看见太阳越来越红,最初成为耀眼的白色光华;我们期看挠住破晓,挠住日出那一刻,使太阳不要完全升起,让我们保有对光辉的展看。虽然我们期看如斯,但却无法办到——从未有人做到过。我们虽奋力想要连结新境况,而毕竟什么也掌握不住,曲到死期降临。在我们死时,身后与来生傍边有一段间隔,然而那段间隔也充满下意识的各类絮语,诸如事实该怎么做之类的问题。然后,新的机缘会合,我们再次投生。我们一再一再反复着那种过程。

  就此看点来看,在你生小孩的时候,假设你当实要挠住生命,就不该该在婴儿出生时剪断脐带——但是你必需剪。「出生」是婴儿与母亲别离的宣告,不是你见证孩子的灭亡,就是孩子见证你的灭亡。或许那是对生命十分冷酷的观点,然而却是不容承认的事实。我们的每个动做都是出生、痛苦与灭亡的一项剖明。

  在释教传统中,痛苦共分为三类:行苦、坏苦与苦苦。

  「行苦」是不如意、分别与孤单等一般性的苦。我们很孤单,我们无法再长出脐带,也不克不及说我们的出生「只是预演」,那是既成的事实。因而,只要有不持续与不安存在,痛苦就无可制止。

  「行苦」是一种普及挫折感,那与你是有礼或粗卤、快乐或不快乐的人全不相关。只要我们想挠住本身的存在,就会绷紧全身肌肉来庇护本身,那就引起不温馨,因而使我们觉得到本身的存在稍有未便。即便我们可以自力更生,拥有大量财帛、食物,有住所与同伴,仍免不了有那些小工具从中做梗,它们在我们不竭地庇护与遮掩之下,仍然露出马脚。我们必需不时保镳以免出错,但我们其实不确定事实怕出什么错,似乎有一种普及性共识,有某件事我们必需保密、某件事绝不克不及搞砸、某件难以言论的事,那长短逻辑的,但对我们仍构成某种威胁。

  因而根本上,不管我们多么快乐,我们仍然隆重小心并因而感应愤怒。我们其实不实正想被揭露、不实正想面临那工具——不管它是什么。当然,我们能够试着将那种觉得合理化:「我昨夜没睡好,所以今天觉得不大对劲;我不想做困难的事,因为我怕做欠好。」

  但那种自我摆脱其实不生效。担忧犯错以致于形成本身的生气及诡计隐躲。我们关于那些不想示人且难以言说的私密部门感应愤怒——「假设我能甩掉那工具的话,我就会烃松安适了。」

  那种底子的苦以数不尽的形式闪现:失往一位伴侣的苦、必需进攻一位仇敌的苦、赚钱的苦、谋求证件的苦、洗碗盘的苦、担任责任的苦、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你的苦、自觉不敷能干、不敷胜利的苦,以及各类人际关系的苦……

  「行苦」之外,另有感触感染本身正肩负重担的「坏苦」。有时你觉得很自在,似乎重担消逝了,没必要再陆续支持下往。但那种在苦与不苦、神智清明与错乱之间的一再变更,其自己就是痛苦:再加上负荷重担,更是苦不胜言。

  最初就是第三类的「苦苦」。你已经欠缺平安感,对本身的地皮没有掌握。此外,你更因担忧本身的境况而得了胃溃疡,在赶往医生那里医治时又碰伤本身的脚趾,抗拒痛苦只会增加其强度。

  第三种苦,一个接一个很快充满你的生活。起首你感应根本的「行苦」,接着是变更的苦——从苦、不苦回到苦,然后是「苦苦」——所有生活上的不如意之苦。

  你决定往巴黎度假,策画着能够尽情享乐一番,但人算不如天年,你的法国老友出了不测正住在病院,他的家人都很难受,因而无法照你预期的那样招待你,你只好改住旅店,可承担不起住宿费,你的钱很快就要花光,于是你决定往暗盘换钱,但却上了当。那时,你那出事住院的伴侣突然不喜欢你了,觉得你很厌恶,你想回家又走不成,因为天候恶劣,所有班机都停飞了——你实是失看透顶。每小时、每秒钟对你都很重要。你在飞机场往返踱步,你的签证立即到期,因而必需尽快分开法国,但最蹩脚的是很难向机场官员阐明清晰,因为你不会说法语。

  那种情况习认为常,我们恨不得赶紧除掉本身的苦,却发现痛苦反而有增无减。痛苦十分实在,我们无法拆做很高兴、很平安。痛苦是我们经常的朋友,它们持续不竭——苦苦、行苦、坏苦。我们逃求的是永久、幸福或平安,但现实的生活感触感染却充满了痛苦悲伤与磨难。

  无我

  勤奋保障本身的幸福并庇护与其他事物的关系,便是自我之过程。不外那分勤奋纯属白搭,因为在我们看似坚实的世界里不竭呈现裂隙,有不竭的存亡轮回与持续的变易。我们对自我的持续与其实感只不外是种幻觉,实则并没有自我、灵魂或atman那回事。自我是由连续串紊乱产生的,自我的过程现实上包罗稍纵即逝的迷惘、嗔恨及贪执。

  它们都只存在於那一霎时。既然我们无法挠住面前那一刻,当然也无法挠住我与我之所有,使它们成为坚实的工具。

  自我与其他事物联系关系之体味,其实是短暂的成见、稍纵即逝的念头。假设我们快速产生那些飞逝的念头,即会形成持续、安定的错觉,像看片子一样,个此外画面很快地放映,会产生持续动做之幻象。所以,视自我及他物为实有、持续,只不外是我们设想的成见。一旦有了如是设法,我们就操控本身的思惟将之强化,同时唯恐有任何反证——恰是那种对本相披露的惧怕以及对无常的否认,禁锢了我们。唯有承受无常,方能使我们有时机死、有空间重生、有可能将生命当成一种创造过程来赏识。

  领会「无我」可分二阶段。第一阶段,我们须看清自我并不是一实体,它是无常的、不竭改动的,是我们的看念形成它看似其实。因而我们的结论是:自我其实不存在。不外我们仍然规划了一个微妙的无我看念,仍然有一无我的监视者——一位与无我认同并确保其存在之监视者。

  第二阶段是看穿那微妙的看念并将监视者舍弃。因而,实正的无我其实不具无我的看念。在第一阶段,似乎有小我在看着无我:到了第二阶段,此人已不复存在。在第一阶段,我们看出没有固定的实体,因为所有工具都是与他物相对的,而在第二阶段,我们领会,相对看念需要一个监视者盯着它、必定它,那又引进另一相对的看念——监视者与被监视之对象。

  若说无我之存在是因为事物不竭变动,那论点不免难免过於微弱,因为我们仍然将改动当成某种实存之物。无我其实不仅是「因为事物不持续,所以我们挠不住任何工具」的看念:实正的无我是连「不持续」也不存在,意即我们不该固执在「不持续」那一看念上。事实上,并不是「不持续」在运做,我们感应的不持续乃是不平安之产品。它只是个概念罢了。任何对现象背后或现象傍边的「一体性」的看念,也莫不如斯。

  无我的看念常被误用,以致稠浊了生、苦与死的实义。问题出在我们一旦有了无我以及生、苦、死的看念后,很随便自我娱乐或自我辩白说:痛苦不存在!因为没有「我」来感触感染:生与死也不存在!因为没有人来做见证。那种说法不外是差劲的遁藏现实罢了。空性的哲理时常被如下阐明扭曲:「没有人来受苦,所以有谁在乎?假设你觉得苦,那必然是你的幻觉。」那地道只是说词、空话。我们能够读到如许的话,也能够如许想想,但当我们实正受苦时,仍能无动於衷吗?当然不克不及!

  苦,可是比说说空话强烈得多。对无我的实正领会是超越戏论的,抛开对无我的概念,方能使我们足够体验苦、生与死,因为那样才是除往了哲学的填衬。

  要点在于我们必需舍弃所有原则,所有关于是如何、又该如何的看念,然后才有可能间接体味现象的特殊性与其生动之处。我们曾发现有无限空间让我们体味事物、让体味产生并消逝。运动发作在宽广的虚空中,无论是什么运动——苦与乐、生与死等等,都不互相骚乱,它们最丰沛的味道从而被体验出来。无论是酸、甜,它们被照实、完全地品尝,而没有为了使之更心爱面子而添加的哲学点缀或感情色彩。

  我们从未被生命的陷阱所困,因为不时存有创造的时机与即兴创做的挑战。挖苦的是,当看清并认可无我之后,我们可能发现受苦中含有福佑,无常涵盖持续或永久,而无我正蕴躲了实体所必须的土性。然而那种超脱的幸福、持续与存在,绝不是成立在妄想、看念成惧怕的根底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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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云端思绪飘然
漫步云端思绪飘然
沙发
失去的痛苦让我明白了人生的无我境界,但也要积极面对未来。
8分钟前回复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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