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传妤
序言
丽江是一朵遗梦的情花,清浅了光阴,守看着遗憾的心绪。不远千里奔赴那里的人,为了吮吸情花的毒,在那藐小的古城里,百转千回。在那里期待的人,为了守候情花的缘,在那诱人的季节里,独守流年。
一朵情花,开在褪色的墨红色门栏的篱笆墙内。缠绕着的枝桠妩媚了整个院子和远行的人。墙角的大树就像等远方回来爱人的女人,偶尔向前倾倒身子顾盼,也呵护了长在底下那标致可人的花朵。年年岁岁,它们都像是一个敦睦的家庭,期待着花与风和人一路聚首在院子里;岁岁年年,它们也都遗憾着,花与风和街道都在,只是人来了又回。回来的人,带着久别重逢的心绪吝惜她;初来的人,跪拜她的疗伤情结。她开在所有人曾经仰看的玉龙雪山上,开在很深的小路口,开在每一个期待爱人回来的路上,她老是带着遗憾,就像一场梦。梦醒了,花败了,人也走了。
一朵情花,开在文艺的五一街小路里。西南的风天天吹拂凉凉的青石板,坐在巷口的发愣的人,就像一朵不谙世事的花朵,深深浅浅,静静然然;多情柔嫩的猫和柔嫩多情的狗在陌头为了一缕阳光打架,多情的尾巴和柔嫩的嘴唇纠缠着,撕咬着,就像一对情侣的迫不及待。流离歌手在小石桥上歌唱遗失的灵魂,低矮的屋檐下,飘荡着那些充满故事的关于岁月的民谣。在那里,岁月是朵两生花。生活在那里的时候,渐渐的走在青石板上,悠悠的唱着情歌,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的蓝,日子就像慢镜头,怎么也跨不外一米阳光;当要分开的时候,回忆就像展满街道的青石板,数也数不清,晕染一地的相思相看,流水的日子就像梦醒的霎时,快如流星。梦醒了,花萎了,有些人留下来,陆续逃生,有些人走了,陆续逃跑。
一朵情花,开在咕噜咕噜扭转的大水车旁。两个大水车密语着甜甜的恋爱和走过的人们,水车边的人和轻风一路,站在高处,顾影自怜,只要桥下的水波漾开了花朵。祈愿的风铃就像开满了花的木棉树,一朵一个世界,一朵一种生活,就像传说一般,挂在临水照花的木头上,绚烂了所有的风吹日晒和雨淋。楼上的歌手愉悦轻快的歌声下,聚集了一群在都会里苍茫的人,他们扭捏着,起哄着,远离了束缚的生活。远处的广场上,目生的人牵起了手,一圈一圈的跳着纳西族的民族跳舞,简单的程序,会心而笑的一眼,或许那时候情花就开在了某一个的脚下。远处的水车见证着每一天的光阴流逝,它晓得光阴毕竟会给每小我留下一个遗梦,留下的,回不往的的,带不走的,都是梦,人醒着,丽江睡了。
情花再盛,末有分开枝头的遗憾,人们想拥抱丽江的所有,却又只能遗憾的分开或者执守,可能丽江自己就带着一个遗憾,她宽大所有流离的灵魂,却渐失本身的情。
经久流年,丽江那朵情花中的酒吧、火塘、艳遇、青石板、秋千、水车、花、流离、石桥,发愣、客栈都只会酿成再次梦见的永久。转眼多年,丽江照旧是一个梦,带着遗憾的梦,或许,人们照旧会再次背起行囊奔赴那里,或许,守着那一年刻着美妙的回忆,了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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