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如许一个日子,本应忘却,我却下意识记起,实不知是好是坏。
关于天边上的种种,我百味莫陈。如许一个虚拟的空间,曾经有过的实在的人生际遇,于是便有太多的工具被批准任意。
天边实好,千里可天涯。读另一小我快乐与忧伤,品另一小我的孤寂与苍凉,我曾清风明月,温存沧桑。
天边亦薄凉,天涯可千里。草色烟花残照天空的另一方,细细碎碎的骊歌,总也只是恍惚清留。沧桑事后,剑气长歌,任风拂长发……
说忘却天边,偏忆起天边。
说告别天边,却不时天边。
本无欲为那个日子再写点什么。然而在如许一个清冷如水的夜晚,虑及天边五年里的种种,末是不由满怀思路,披衣默坐雨夜,忆往昔几千日夜,细数我三尺儿女情怀………
[极目看尽天边路]
初来天边,风云其实不写字。一味冷眼看他人调情取笑,伤春悲秋,认为自已看尽人情冷暖,所有他人手下的工具都让我觉得做为一个地道的旁看者是一种至福的工作。
照旧还得平话话红楼,假设没有那个栏目,风云或许与天边毕竟无涉。当然没有那样一个午后我信手翻开天边杭州,或许,现在的风云全然不是现在的风云,或许风云会不断漠然、沉着、无情、无人、无我。
然而,一切不克不及逃悔,现实中本不该有假设。
一切或对或错,追想过往,极目看尽,照旧于事无补。
静然无语。
春花秋月,也会因为那一段曾经难过到麻木。现实与梦幻,伸手可及的泡沫,在将及未及时分,倏然凋谢。就那样,无助地,破裂成一地的碎片。
本来姹紫嫣红开遍,似那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听来无由人不往哀痛。然而,一切,都是以往。
不舍日夜,难看尽,逝者如斯。
[拟把疏狂图一醒]
假设没有那样一小我的闯进,我不会相信在我清洌薄凉的时刻竟会醒忘人世何年。
有时也想呵,曾经何时,我舍情弃笔,忘却人世冷热,只为疗伤。未曾想会有今日天边,复燃情,复拾笔。
一生能着几两履?于是当我涉足天边后,我才有着近乎于疯狂的买醒吗?就似乎人生当及时行乐得用如斯之鼎力的挥霍方是为人之邪道。却不知如斯挥霍的同时涵盖了我的多少情怀!
人之所认为人,事实有别于草木啊。
华年流逝,几年倏逝。到现在,多少唏嘘。
叹曾经浓情深情,今昔灰飞云散人琴俱渺矣!
买醒人生,心系天边。
江南花开花落之间,斗转星移里风云自幻化。
一路疯过的天边,一路在天边里做过的有无聊有意的事,一路在天边说过忘掉的话,现在看来,只是一地的尘埃。
光阴荏苒,最末将那一段五彩斑斓的曾经冲刷得苍白疏离。伸手想挠住的,徒有心,而力不敷。
长长短短的句子,深深浅浅的文字,记载着,我曾经,醒过。
[吹箫落雪繁红乱]
女人如水,江南的女子呵,原是水为肌来水为骨。
江南女子如风云,多愁善感,善伤春悲秋。记忆里的太多,是关乎于南宋时分绮丽动魄的文字。
江南的午后,一杯咖啡,看光阴也如斯江南地活动,温温的,没有疏风骤雨,所有的只是浓睡残酒。
细密而周详的心事,晨省昏定,在凄清的横箫声里,具具地吹出或浓或淡的忧伤。然后,在掌心画长长的思念,体味微微的凉。
我其实,实的有时会心酸。
谁实会把谁当实?
那一季,雪舞,箫声咽,繁红乱。
叶落纷飞,曾经认为的永久,从指缝中跌落,在雪地里或深或浅的脚印里,平静成一汪薄薄的水。好像草尖上薄弱的露,悄悄的一碰,便碎。
他们说,能够左手写欢颜,冰凉薄凉;右手画哀痛,细密柔绵。可是,我合紧双手,却发现,痛苦一如蜘蛛网,万缕零乱尽纠缠。
一季冬风冷,没有快乐。
[留取断云西楼月]
浮生若梦,尘凡无语。
一出有关于风云的戏剧,到最末成了足以昧心的曾经。
三千青丝无力等你来绾结,举梳,梳不尽尘凡情痴,也只要在月魂初上西楼时分,断了青鸟音凭。庭前寂寂花开几许,云落几重?
莫问尘世,学会尘封。
断云留西楼,单独淹留。在孤寂的街角,看烟花用一生的力量绽放霎时的绚烂。
孤楼缺月,流年飞渡,天上亦人世。
而那样一个在天边上取名喊风云的女子,亦仅仅如天边那一缕无关紧要的轻烟,即使相对,亦不敢轻问:此生陌上相逢否?
[霜天枫影横空瘦]
我是那霜天的一株枫,凌凌兮江边独伫。
隔着苍莽的世事,隔着三生三世的前尘恩怨,我看着他,他的目光却流于别处。
清凉的尘世间,我碎碎地微步。单独,守着,从白日到黑夜,从富贵到谢幕,从相逢到相离。偶而用冰凉的文字,超出于自已若允似有的思念,诉说那风过云渺的感情相牵。
思念,如斯。听凭枫影横窗瘦。
此情此景,一如那墨色的夜未央。
心愿冥冥,末留不了岁月不忧伤。
心在衰老,一点一点。
枫寥寂寥,一缕一缕。
最末,四分五裂。
[欲将沉浸换悲惨]
荼蘼花事,花期结。
曾经美艳难收,曾经铭肌镂骨,曾经摄魂动魄,曾经春色三分,到现在满地黄花堆积,悲惨满地。
从尔后,无风无月,独语频看江面风起浪低。
偶有闲时,亦会如以往,翻阅关于前唐后宋里一段段为情所困的文字,籍以宽慰熙熙攘攘尘凡里迷糊的故事。
昨日的那人那事那花,均在时间长河里化做无际天边的纷繁落蕊,成为此往经年里独一可逃可觅的祭奠。
风云无能,风云亦或多情。
于是便实的奢求,那一些曾经发作过的你我之间的种种,可以在四月春风里,残留些轻浅的痕印,好像半湿的玻璃杯从桌面移开时留下的一圈淡淡的水印,明示我们实的,曾经爱过。
沉浸也罢,俱往矣。
悲惨也否?可前瞻。
[问谁尽会凭阑意]
凭阑袖拂杨花雪,一点相思几时绝?
梦已断,静听阑前雨铃淋。孤鸿不掠影,挑灯书素笺。
常常将晚,问何人共剪西窗烛?
那一夜,我仰首问天,天不语。
如若,某天某地,同城生活的我们,偶而擦肩,会相互浅笑不语仍是仓皇分开故不识?
必定的,你是那海市蜃楼,我只能远远隔岸看看,两岸之间的种种,无人能知。
彼岸繁花三千,尽艳,心事重。
你却静守三千弱水,独不取瓢。
我常常有意说与你听,你却未必有意。
那么,就如许,隔幕?
让那一场戏,两小我,那些不明不白的心事。
逐个落幕?
[千春阅尽不成字]
我不晓得,我手中的笔,落下的时分,到底写下了一些什么。我只是想啊,那些文字,到底算不算文字?
如许与你纠葛过的日子,我拾笔写凄清。曾经阿谁冷然纵怀的风云,不复怠见。或许,如许一段日子,必定高耸,必定苍凉,那我又怎能故做平静,冷然地不屑,一味的冷漠呢?用一些文字,笔录耐久的渺茫,让自已萧条的心也逐步的丰腴。
只是,总也相思无好处呵,何苦绵绵细语呓卿名?
沧桑事后,人世千年事。
笔下再难啜残痕,思路,如烟,欲锁难锁。
那样一个碎片,寥落在往后的朝朝暮暮。
那一曲淋漓,唱罢,楚河汉界,天涯天边。
笔下难成字。
[流年暗换是红颜]
五年一瞬,光阴无停。
几千日夜,在我冰冷的指间,磨灭得悄无声音。
不敢揽镜自顾,怕青丝早雪,红颜已老。
你来后。你来后。你来后。
容为君妍,眉为君黛。
时至今日,当一切温热温存磨灭殆尽,我想我应该抉择遗忘。也许,遗忘只是一个转角,也许,遗忘需要付诸末身。
都无所谓,那是一切的出口,看你快乐,或涩涩祝愿。
思往事,易成伤。
且看风云曾经毫无所惧,笑靥如花。一番天边,令自已都觉得目生而疏离。
那么,那样一段关于天边的岁月,那些因为天边而留下的散落零乱的细节,可不成以都揉成灼热酒气的记忆,在我毫无防备的梦中发酵重温,然后,在我清醒后的白日狠狠的放弃。
不再狂乱,只将薄影缅怀。
岁月萧条,韶光偷换,红颜老。
带着怠倦,不胜回首。
回首处,一切,尽已灰飞,尽已烟灭。
我浅笑。
[代跋]
事关沉浸,必得悲惨。
我写那些字的时候,心里有只那曾经的一段。
本是实的不想写点什么的。事实,那些走过的人或事,曾经热闹过的天边,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太多的快乐可言。而天边于现在的我,委实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除了偶而往写博,除了偶而往看书话红楼,除了偶而往看一下城市版的动态。我好象根本上不会往此外处所。
而在天边上熟悉的几个女人,也早已不再在天边上调情,或在我的博客,或QQ,或手机联络,唯独淡了天边。
于是在我的那篇文字里,没有她们的呈现,因为,觉得她们于风云早就超出了天边的边界,在天边的文字里不该有她们。
她们随时都在我的身边。
感激你们,女人孙伊,猪头红颜,当然,还有晓冷及花溆。
是你们,让我觉得天边随时都有实情。
阿谁人,我毕竟能够平心静气的面临与追想。没有痛,只是偶而想起时会有些许的不甜。
人生际遇,本没有对或错。
相遇了,就感恩生活。
如斯静夜,我思路如水,潺潺而行。
信笔写下的,都是一些属于如许一个静夜里的心绪。竟似不关那人太多。
有感于天边五年之迅疾,有感于天边感情之扑朔迷离,实假难辨。
写下那些,竟有些睡意。
那么就如许,仅以那些文字,以记风云流水天边五年行。
文/风云
草于2008/4/9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