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冬至，谈不上星空
却是一阵风
它不是来它是抵达
且翻开。有时它及于物，及于门，及于长短不一
有时它不及
但必有“嘭”的一声。
（并不是非得存在指涉的对象
火焰之灰烬乃拜访
丰裕。我以至已厌倦
宾语。在梦的境域
它的丰富正在于它的空乏
好像那无处不在的滴答之声
将白天羁拌
至于最短
万物生长于最长的中心。）
假设能够说，亲爱的，南方10度以下
空气就会带刺。那里的屋子
连同它的门
连同它内部的凝看
没有穿上紫色的礼品。从骨头里往外
瑟瑟。像琴声一般
像花朵在开。它应居于你的同情之中
但不该称之为同情
应和你肉搏，然后获得语词。
甜愿成为语词的俘虏
以至曾将主语放弃。因而
那些哀痛的赃物，在遭遇音节之前
似乎一座无主之城
在南方，群星之下
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一片按月份摆列的废墟
古老的女神接踵而至
你说回绝了梦
你说不成能
你说戏中的角色没必要再往觅觅
做者。但即使置身于河流的对话
没有给出。没有救治
你也当从虚构的山巅之上
看原野上黑色的鹿
踏雪。或者仰看空中
飞鸟的踪迹。道路存在于笼盖之中
那不成见的，不成说的，是你的迷宫
你的奠定。你应效仿东方的前人
斟斗极，临近酒和悬崖
（前爱的，请别舍我而往
请把你的爪子
给我。）
但从沉寂的裂缝
之间，又能参悟出什么。我说那是尘埃
但更像一阵不及物的风
我将死守
最初的奥秘
因为谁也不克不及承担因折向本身而带来的破产
尚未做好跨掉的筹办
我们倾向于驾着盗窃而来的车
逾越。从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
我们倾向于心跳的时刻
免于告状。谁能告诉我我若何才气
站在你的立场又全身而退。
（我的哀痛源自于本相。我假设是瞎子我恳请
你是我的女儿。我恳请你提起裙裾出走
我恳请你是暗中的线团。你什么都不消说
我也能听到。）
“嘭”的一声
或者冬至，狗洞大开。亲爱的，你在家吗？
你尽能够说，那和灿烂无关。那是象牙
堆建的塔。
2005年1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