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流离
文/立早
那几天气候都特殊闷,特殊躁,可就是雨下不下来,今全国午跟着雷声阵阵,那雨到底仍是被逼出来了。颇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唤万唤使出来”的意味。父亲在大叔叔家跟一些中年人聊天。“双夺”事后,我几乎没出过家门,他们聊天的话题我也听不懂,也不感兴致。登时觉得很困,就搭了条长凳睡了往。一醒觉来都下战书六点多了,头晕乎乎的,天也渐渐地暗了下来,坐在自家门口等思维清醒些就往做晚饭。
隔邻家的老太太明天就过七十岁大寿了,那几天她家都反常的热闹,可我看到的是明天她的寿辰事后的一片凄凉。她的女儿们都已嫁做人妇,儿子们也终年不在家,一栋老房子里只住着她一小我,头发已变得斑白,明天热闹事后,怕又是人走茶凉了吧。若我出门在外,父亲又何尝不是呢?
晚饭后,走出屋外,我看到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照亮了大地,不知是因为她比力害臊仍是另有隐情,此后就将亮光躲了起来。既已看不到明月,痛快就进屋跟父亲一路看电视,趁便等头发干了就往睡觉。父子俩就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电视,没有什么话说。“你明无邪的要往厦门吗?”父亲突然问我。“嗯,待家也没什么事做,挺没劲的。”此后又是沉寂。看时间不太早了,外加父亲喜欢看的节目我不喜欢看,就径自上楼了。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为何,倍感压造。结业一年多,日子被我过得毫无章法,以至称得上是参差不齐,乌烟瘴气。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突然就从床上爬起来,频频地问本身,我在干嘛?我做了些什么。有些时候我觉得本身完全处于麻木的形态。前几天姐在家的时候,在厨房做饭,我跟她说,我不想做汉子了。我姐认为我在说笑呢,就说想不想你都已经是了,没法改动。然后我小声地说不是能够做变性手术吗。我姐大骂我神经,差点一巴掌扇到我脸上。然后我悻悻地逃离了厨房。
记得读初中的时候,有次语文测验,做文标题问题是命题做文,从《诗意的生活》和《诗意地生活》二者选其一做为做文标题问题写一篇六百字摆布的做文,体裁不限。其时我怎么都看不懂,估量其他的同窗也是一样。故而教师就在我们写之前对标题问题做了阐明。她说,两个标题问题固然只相差一个字,但意思却有区别。前者《诗意的生活》中的诗意是一个描述词,用来描述生活那一名词,后者《诗意地生活》中的诗意却是一个动词,是来施行生活那一名词的行为动做。其时我才十四五岁,在我眼里,诗意的生活就是天天上完晨读课然后能够像其他同窗一样往买热腾腾的肉包子和莲藕馅的饺子食,大冬天里特殊冷,冻手冻脚,包子和饺子能够抵御冷冷。但在其时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奢看。如今我已经有才能买肉包子和莲藕馅的饺子了,可猛然发现,当初的设法却已然荡然无存,不晓得那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哀痛。
我发现不克不及再听《橄榄树》,因为一听那首歌的时候,就似乎看到三毛正安步于撒哈拉戈壁,身边陪着她的荷西,最初就会想起那对相差八岁的男女幸福而又很痛苦悲伤的姐弟爱情情。在晓得三毛以前,我小我自己就很喜欢姐弟恋,所以在我写的良多的文章里面,都是女比男大一些的,当然只要经常看我写的文章的人才会发现那一特征。并非我有意为之,只是写着写着就往姐弟恋上面写了,属于情不自禁的那种。
我以前心里不断顾虑着一件事,就是期看能找个时间好好静下心来好好再看一遍《新白娘子传奇》,赵雅芝版的。以前我看的时候就只记住了许仙和白素贞那对相差千年的姐弟恋以及白素贞的绝世美貌。那两天我毕竟无暇又再从头起头看了起来,感触感染跟以前不太一样。起首,许仙的姐姐是个罕见的好姐姐,李公甫是个罕见的好姐夫,小青是个罕见的重信义讲情意的结拜姐妹。其实许仙也是不断过着四处流离的生活。从杭州发配到苏州,在苏州待了一段时间后,之后又是四处流离,曲到他儿子许士林快要出生才又回到杭州,半途还要防着蛤蟆精和蜈蚣精的虐待,就似乎三毛流离于撒哈拉戈壁要时常抵御沙尘暴一样。
我的网名换了无数个,最初过了一段时间心绪平复后仍是会改回“玉箫思程”,就似乎一小我在外头再怎么光景无限最末仍是要落叶回根一样。无论若何我都认为程英是要比小龙女更完美的。杨过伴着小龙女的脚步四处流离,她却伴着杨过的脚印亦四处流离。
玉箫出美乐,
佳人心相随;
奈何他心往,
难忘于江湖。
本是俏佳人,却一遇杨过误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