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大地,凉风习习。在四星级酒店的垃圾箱里,某大型企业老总用过的进口避孕套与该市某局某处处长的国产避孕套偶尔相遇了。固然同是天边沉溺堕落人,但进口避孕套关于本身竟然沉溺堕落到了与国产避孕套同处一室的境地,照旧感应非常的不满。做为一个大型企业总司理的避孕套,进口套多年来不断紧随老总的摆布,意气风发地闯过深圳、行过澳门、在美国看过艳舞、在西伯利亚战过俄罗斯美女。可对面那个土里巴几的国产套子,凭什么能够和本身在一路呢?它晓得什么是三温热,什么是胸式推拿,什么是泰国浴么?
在进口套暗自思量的时候,国产避孕套其实也在偷偷地端详着进口套。看着对面阿谁满脸麻子的家伙眼睛里流露出的凶神恶煞,国产套感应极不温馨,一时间打乱了对本身生活在处长办公桌里孤单岁月的回忆,以及第一次被处长利用时的甜美。
进口套越看国产套越生气,国产套也被进口套看得越来越不温馨。看到后面痛快对骂起来。
进口套说:“我是超薄型的,给老总贴身的享受!”
国产套说:“我的皮就是厚,但到处长怎么使劲都磨不破!”
进口套说:“我为老总抵御过梅毒!”
国产套说:“我为处长隔离了爱滋!”
进口套说:“我伴老总勇战美国人,为国争过光!”
国产套说:“我到处长国内察看,从不崇洋媚外!”
进口套说:“我让老总备感舒爽!”
国产套说:“我让处长的性爱时间耽误!”
进口套与国产套逆来顺受的争吵,无意中惊醒了在角落里打磕睡的破避孕套。破套子伸个懒腰,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吵的,不都是用完就扔了呗!”进口套与国产套对视一眼,突然感应有些哀痛!
过了片刻,国产套才从哀痛中缓过神来,幽幽地对进口套说道:“是啊,有什么好争的。你不断受老总重视,见过大世面,履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哪象我,不断缩在处长的办公桌里,想出来被用,偏偏不被指导赏识。好不随便盼到被用上一次了,那晓得才随意弄了几下就完毕生命。哎………”
“经常在生殖器与性病之间游移,你认为是种快乐?被老总用得越多,也就越龌龊。成果不都是用完就被扔了呗。你好歹还算清白,可我呢?陪伴老总干了哪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早就脏透了。如今,至少你还算一个比力清白的避孕套,可我呢?不单被扔了,并且已经身败名裂。”进口套说着说着不由双目含泪、悲从心来,晶莹的泪珠散落到了地上。
破套子说道:“有什么好难受的。做为一个避孕套,那就是你们的宿命。你没办法改动你是一个避孕套的现实,更没办法改动一个套子的命运。”
国产套说:“可我实的期看本身不是个套子啊。”
破套子说:“所以你痛苦啊。张贤亮不是说过吗,人活着都有欲看,他有欲看,所以他痛苦。而你不克不及实现你不想当套子的欲看,所以你更痛苦!”
“想想那些利用我们的人嘛,其实和我们又相差几呢?我们在生殖器之间穿越,而他们在冗杂的人际关系上走钢丝。你说是生殖器的构造冗杂呢,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冗杂?再说你们的老总和处长吧,你们为他们对抗性病,可他们同样也为他们的指导背黑锅,干见不得人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莫非不也是一种避孕套?大不了是人型的套子已。”破套子倚在垃圾箱边舌粲莲花。
进口套说:“是啊,认真想来还实象你说的那样。并且我们套子比起他们来或许还少了许多虚假,多了一些实在呢。”
国产套兴奋地说道:“对啊,对啊。有什么奇怪的,还放弃我们。比起我们来,他们无非是开着奔跑、穿戴西拆或者经常听人报告请示工做的人形套子。说不定哪上帝人不兴奋了,还不是要把他们扔到垃圾堆往!”
听了破套子和国产套的话,进口套破涕为笑,兴奋地拉起它们的小手唱起歌来。三个避孕套妄想着老总和处长将来的悲薄命运,歌声越来越清脆,响彻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