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杨爱华
叶落行人各自休。
独立秋阳顾云流。
回首人寰萧瑟处,
第一孤单是清秋。
秋阳染红的晚霞,如初情女子娇羞的脸庞,澄净清纯,柔情里杂着点儿淡淡的忧伤,树影稀少的街道,偶尔落下几片叶子,在渐渐行人的背后,在忙碌脚步的旁边,掐着某个半吐半吞的顿口,没进沉寂。
来往随意的云朵,一万个自在的使者,不经意的走进某对仰看天空的眼睛,在浅秋覆上的颜色里,碰见思路轻徊的天边,悠然而往,往往清冷的工夫,细数深邃里慈善的沉静。
河水悄悄滑过石子,不寒而栗的捧出藐小的白皙的水花儿,而轻巧的声响一如禅院钟声,从古老的河岸慢吞吞的升起,与繁星一般闪着金光儿的桂子相会,忘记了什么时候起头,忘记了什么时候完毕。
夜来了,躲着几种感情,老是猜不透。静幽幽的天幕上,斜挂着新月儿含着一弯清洁的亮,像初醒的孩子微微睁开的眼睛。河面上漾起细细的波纹,偶尔浮起些浅银色的光,河烟薄得像多愁女子浅浅的笑,一眨眼就杳无踪迹。
风实的来过,从枝头滑过,落进眉间的密意,带着属于夜的声音,像孤单破裂的洪亮,唤醒记忆的年轮,一圈一圈,一轮一轮,刚强的散开,向着没有边际的夜,向着没有边际的黑。
故事一如既往地平平,在田间,在林深处,在城市,在某个路口,在某个小酒馆,在某棵树旁,在某小我眼中。或是有人走来,或是有人分开,或是欣喜,或是忧愁,都不经意的溜进时间的流,转身,已是海角天边。
渐往的岁月,摸不着的永久的生命,像没有声音的狂欢,在某颗跳动的心里,呐喊,饮抽泣。几次,还将来得及叙旧,几次,又是目送远走。所有无法,只要一句天真烂漫是更好的安抚,说不清晰的味道,早已蒙上了许多尘灰。
守候,错过,驰念,遗忘,心与心的间隔,老是薄如蝉翼又相隔千里。下看人寰,占满眼眸的万家灯火,隐约那秋的萧瑟。闭眼聆听,兮兮流年,风吹着往事化为灰烬。而我,不肯睡往,假设,今夜有雨敲窗,如你走来的脚步,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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