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儿和芙儿的红楼梦
卢麒元
周末,一收烟,一杯咖啡,临街而坐,听伴侣说京城的故事。
伴侣指着豪宅和靓车说,那些楼车都是原先的工场和商展,凭仗桂儿爹和芙儿娘的“积极”和“宽松”,它们成了桂儿和芙儿的豪宅和靓车了。
我笑了,一切经济政策都是分配政策,“积极”当然是为了子孙而“积极”,“宽松”当然是为了子孙而“宽松”。不然,已成废柴的桂儿和芙儿,岂不要漂泊陌头了。
伴侣嘲笑,桂儿和芙儿不会漂泊在中国的陌头了,先生在香港陌头不是常见桂儿和芙儿的踪影吗?先生莫非不晓得李鸿章、袁世凯的儿孙故事吗?
我淡淡地说,汗青能够重演,但不会简单反复。香港就很平安吗?香港正在酝酿社会主义革命。在欧洲,正在静静静地停止社会主义运动。就算是美国,也末将躲不外那场深入的社会主义革新。况且,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那样愚笨,非要将本身的儿孙养成肥猪,然后扔进丛林里往给他人做猎物。
伴侣说,至少当下桂儿爹和芙儿娘不那么想。不然,他们就不会拼命阻挠遗产税了。
我说,贾政昔时也不如许想。不然,就不会有红楼梦了。贾政子孙们的结局比布衣更惨烈!
伴侣说,依你的说法,中国梦不是红楼梦?
我说,桂儿爹和芙儿娘是在做红楼梦,可惜他们的梦不会酿成中国梦。当谭嗣同的头被砍下的那一刻,已经没有人相信桂儿爹和芙儿娘的鬼话了,蒋委员长用八百万大军都保不住桂儿爹和芙儿娘的那一点横财,他们哪里还有时机做梦!
伴侣说,西方人却是比力理性,不再搞公开劫掠和公开世袭了。
我说,东方也有十分理性的人,例如毛泽东。毛泽东说,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党的利益就是国度和人民的利益。那意思就是国度利益和人民利益高于小我利益和家族利益。或许,苍天有知,让他白叟家留下了那句惊天动地的政治遗嘱。
伴侣说,恐怕没有几小我会如许想吧?否则的话,中华民族其实是太幸运了!
我说,至少今天,我们就是如许想的。我相信,如斯浅近的事理,是不难让桂儿爹和芙儿娘理解的。我更相信,就算桂儿爹和芙儿娘越不外那道坎,老苍生也不会再容忍门阀政治重登汗青舞台了。参军阀到财阀其实是罚够了,一个世纪的耻辱,能够铭心刻骨了!
在周末的陌头,还有无数辛勤的人们在劳做。偶尔,也会有桂儿和芙儿悠闲地走过。绚烂的桂儿和芙儿,他们照旧徘徊在红楼梦中。
救救那些同情的孩子,也一并救救磨难的中国。
注:笔者不认为中国还有“红二代”。假设实有的话,他们应该是那些高擎抱负主义旗号的右翼青年,而绝不是血缘于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子孙。在笔者的眼中,只要贵二代和富二代。为了便于聊天,将他们简化为“桂儿”和“芙儿”。桂儿和芙儿是无辜的,摧残他们的是他们的父母,亦或许是那个浮华荒唐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