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那个字眼此刻令我想到了将来
实理月光和金色的稚菊
它们妆扮成战斗时的狰狞的姿势来邀我看一场古希腊戏剧
我不懂
我的视力遭到了局限
因为那永无休行的行进中的绿树铁轨和房屋
此中的深躲不露
就像一盏灯耗尽了她的命运
纵身地跃下
就像从未抵达过那个世界
其实我晓得神和人生的灰色都在那栅栏的彼端
再说春与春的相遇
并非出于河流们灵动地涌动着对峙时的意志
而是一种固守
对灵魂的紫色的那天然的描摹
车停站
我的人生仍是在那自我地流放的时空
和另一个不再随便翻开的彼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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