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一旦姹紫嫣红过,便已到了寥落为尘的边沿了。在我们的生射中,好象所有美妙的的工具,也都如花似梦。
知音说:巍巍乎高山,洋洋乎大海。然而听在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思路的,只是那孤寂的琴音,欲断又续。越发的感应抚琴的人,听琴的人都只不外是高山上的一粒砂,大海中的一滴水,芸芸寡生,我是谁?他是谁?
茶是有灵性的工具,不是随意什么人随意什么时候都饮得的。我总把它和禅回于一处,和生命里很重要的什么工具同起同坐。我把我的灵高高的悬起,漂浮在生活之外,高且傲,并一意孤行。每当想到吃茶品茗的时候,有谁晓得崇高的灵,也会痛了又痛,哭了又哭……
花自漂荡水自流啊,花落流水,两情回于一处,有情若何?无情又若何?
有人说了一个典故,师问新到:“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问:“食茶往。”又问僧,僧曰:“未曾到。”师曰:“食茶往。”后院主问曰:“为什么曾到也云食茶往,未曾到也云食茶往?”师召:“院主!”主应诺,师曰:“食茶往。”
实想问问阿谁人,食茶若何?不食茶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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