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八歲
那年十八歲,北上的列車載著我離開家鄉奔向遠方。
那年十八歲,換上戎裝帶著無期限看奔赴邊疆。
那年十八歲,邊疆是我第二故鄉,邊疆卻是祖國的心臟。
那年十八歲,訓練場上摸爬滾打,唱著(十八歲、十八歲、我參軍到部隊,雖然沒有戴上大學的校徽,我為我的抱负高唤萬歲••••••),那年我十八歲,你坐在大學的課堂,而我在訓練場。
那年我十八歲,你在祖國心臟大學校園里沉積在知識的海洋,我臥倒在靶位上;你手中拿著筆行雲流水寫下勵志文章,我扣動扳機子彈正中靶中心。
那年冬天,我照旧十八歲,已放冷假的你回到家鄉陪同父母,而我卻是獨自離家到部隊,深夜滿天星斗伴我執勤,凜冽的冷風掃過我臉頰,麻木的雙腳未曾移位。
那年冬天,我照旧十八歲,你爸你媽為你準備了生日禮物,一桌豐盛的生日晚餐;我被從訓練場喊回宿舍,一碗清湯掛麵加一個钱袋蛋,這是我離家家鄉后的第一個生日,新兵營班長為我加的長壽麵;而你在父母陪同下吹滅了許願蠟燭••••••
那岁首年月春我以過了十八歲,東南邊陲傳來號角聲,遠在重洋之外某國航母編隊開到了我們海峽南北,此時的你學 萬萬歲,而我們進进某種戰備。
那年我春天我十九歲,春热花開下部隊,首都的春天讓人醒,皇城根下雖說者歷史的淚,名勝古跡留下你探訪後的酔,煙花三月吹得人人酔。
那年我二十歲,回到新訓之地教導隊,我是戍守邊疆的须眉漢,你已談情說愛花前月下贱連忘返,我家鄉父母已經兩年不曾見過我,書信來往了親情。
那年我二十一歲,軍旅生活生计讓我無畏,印尼反華屠殺我輩、南斯拉夫之戰讓我垂淚;克林頓訪華難受百倍;這年冬天我離開部隊《送駝鈴》響起我行不住的淚,而你還要再勤奋學 。
就像那年離開家鄉的十八歲,一身戎裝我回到家鄉;一無所有我照旧無悔青春!那年我二十二歲,你大學畢業展開人生新的歷程,我不知明天的工做在那裡。
後不後悔?青春無悔,彈道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