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了一部关于《走路上学》片子的介绍,讲的是怒江边高山上的一个傈傈族寨子,小孩上学必需吊在悬索上飞越怒江,底下是翻腾的江水,悬索上是小小的身影,一个失手就会被江水淹没..........实是心酸。回往和小鹅说起来,两人唏嘘不已,统一片天空下,实有“墨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反差。必然要找那部影片来看,还有,看能否为那里的修桥做一点奉献。
晚上做了一个梦,很希罕跟那部片子的情况倒没什么联系关系,却同样令人心碎。
梦境:山村里,小红与爷爷奶奶住一路。爸爸妈妈带着小弟打工往了,很久很久没回过家。家里很穷。
小红好象十岁摆布,除了上学外,家里的工作都得搭把手。爷爷奶奶还要下地干活,家里没有收进来源,爸爸妈妈也很久没有寄钱回来了。
小红很想爸爸妈妈。快过年了,爸爸妈妈应该会回来。小红天天盼着过年。
大年三十晚上了,爸爸妈妈还没回来。传闻没有路费回不了家。小红哭了,爷爷奶奶也哭了。
小红突然说心口疼。奶奶给她掀起衣服一看,心口那里多了一个疤,象一只哭着的眼睛,不外流的是血。爷爷也哭了,喃喃地说:那孩子,想爹妈给想的。我帮你吹吹。
爷爷吹了一下。小红的那个疤没吹好,奶奶倒喊起心口疼。一看,也长了一个同样的疤,同样的如一只眼睛,流着血。接着爷爷也长了同样的疤,同样的如一只眼睛,流着血。
接着那个疤向三小我全身飞往。全身四处都是眼睛了,眼睛里流着血。小红和爷爷奶奶捧首痛哭。
爷爷说,村子里都是白叟孩子了,那个疤可别飞出往到他人身上。我们得想办法。
爷爷把门关紧。找出煤油和柴火点燃。火光冲天而起。
外面传来的是过年的鞭炮声。
从梦中醒来,我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