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我们宿舍紧临女生楼,更大的益处就是能够饱餐秀色——我们居高临下能够看见女生楼的好多“光景”,天天我们都动用我们全数“轻重兵器”对准对面。看察女生宿舍成为我们的业余生活了,天天晚自习一完毕,我们立即回到宿舍,关了灯拿着看远镜乱瞄。早上起床第一件事也是看看对面的女孩子起床了没有。每个男孩都给本身找到了一位“女友”,好比我的“女友”是小芳。假设早上起来用看远镜发现本身的“女友”还没起床,我们便会对着对面大吼一声:“某某宿舍的,起床啦!”于是对面宿舍就起头骚乱,然后很快,窗帘便拉上了。
不多久,女生宿舍都拆上了窗帘,而且还有一些宿舍公开挂上了抗议牌,但是我们丝毫不予理睬,害得她们最初不能不终年挂着厚厚的窗帘。
跟着夏日的降临,不胜忍耐炽热的女生们不能不拉开窗帘,再次表露在我们的视野中。面临我们毫无所惧地窃看,女生们忍无可忍,毕竟起头反攻了。她们先向舍管科起诉,再找辅导员打小陈述,但都无济于事。我们的兵器隐躲得很隐蔽,每一次都能够逃过查抄。几个回合下来,女生们起头从侵占转向还击——她们起头用打扮镜、看远镜窃看我们,对此男生的回应则是在窗前卖弄本身兴旺的肌肉。
不外有一次我们上了当。我们正兴致勃勃地看察对面宿舍时被她们发现了,但是很希罕,她们不只一点儿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位标致的女生笑嘻嘻地举起一个大字牌“告诉我们你们的号码,我们德律风联络!”
我们二话不说就把号码写在一张纸上给对方看,但是很希罕对方并没有打过来,而是照旧拉上了窗帘。到了晚上我们才晓得中了女生的阴谋——不竭有德律风过来喊我们起床,最初我们不能不摘了德律风。工作远未完毕,她们又打通了我们隔邻和对门的德律风,最初害得我们被一层楼的男生诅咒。后来传闻我们的德律风号码被贴在女生楼的水房里,旁边还加了批注。
就如许,大一的日子过得很刺激,也很超卓。
有一天小芳生病了,躺在床上没起来。我很焦急,不晓得该怎么办,各人筹议的成果是到校病院开了一大堆治伤风、拉肚子、喉咙痛的药,拜托管女生宿舍的阿姨送给小芳。
那一天,我在七上八下中渡过。晚饭后小芳打德律风来了,说想见见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情侣角”,小芳来了,仍是那么楚楚动听,同我在看远镜里看到的一样:一样的大眼睛、一样雪白细嫩的皮肤、一样心爱的厚嘴唇!
意想不到的是,在历经半年的单相思和半天的期待后,刚刚看到小芳的一霎时,我变得晕乎乎的,后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有一点需要明白的就是:从那天起我和小芳起头爱情了。
受我胜利的鼓励,各人天天照旧在窗口看女生,照旧喜欢大唤小喊,起头了幸福的大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