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想写点什么了,其实是文笔匮乏,不知从何处写起,才气理得清那杂乱无章却怪趣横生的生活。我想用最真诚的情怀来追想不苦不甜的陈年往事,最贴切的文字来描述不休不行的人生逃求,以及最有传染力的情感笔录不明不白的各类猜疑,文字平平纯朴,尽是实情流露,人生之旅好像巷子弯弯愿与同业者共喊!
1983年,出生于皖北一个喊岱桥的村子,村子背靠灵山,灵山少有树,面朝岱河,岱河常无水。自古桥有一座,因而得名“岱桥”。用现在的话来说家乡就是一幅屌丝率性的样子,一条马路之隔,村外方圆几百里均是松软平实的沙地盘,村内却是长不得庄稼邦邦硬的贫瘠红土坡。生活劳做在那片小山村的人们很少见过风调雨顺,更未曾履历旱涝保收。四处哗哗下雨时,小村烈日高照,上好的庄稼晒死一地,某一个岁首,禾苗郁郁葱葱丰收期近,冷不丁的一场大雨说淹就淹的颗粒无收。
有桥无水的岱河底子养活不了人,整个河床终年干得像大马路,风一吹满河筒子沙土漫天飞扬…有水有鱼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工作了……村子三面环山,俗话说靠山食山,岱桥人种地不可,要靠开山才气活命,高风险的劳做,只要勤奋不至于过得揭不开锅。
说一下开山那个次要经济来源,继而以我老爹的工做履历全面展开以往的记忆。
我的爷爷是个木工,脾气温暖,靠那门好手艺过得还算面子。原来手艺要传给父亲,但父亲素性是个暴脾性,不喜欢的工作谁也牵强不得,为人处事更是容不了半点委屈,个性独立的他很早就起头圈地开山,勤快能干,手艺也好,父亲最早盖了瓦房,最早买了电视,最早用了矿石灯,等等……唉!!可惜的是如斯灿烂的过程我都没有赶上趟,自从记事以来,幸福的日子全然不知,满箩满筐都是说不完道不尽辛酸与不甜。
那是如何挥之不往的画面,5瓦的灯胆泛着幽暗的黄光,偶尔有蝇虫飞过,不太亮光的门厅里父母亲无休行的争吵着,室内的空气时而冻结时而炸裂,父亲醒熏熏的眼神引爆母亲对其酗酒的不满,一场场好像扯破地争吵同化着呵斥,哭抽泣,愤怒陪伴着年幼的我渐渐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