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俺特殊郁闷,什么工作也不想做,就四处的走走,吃茶品茗或者聊天。像那种情状俺是很少有的。单元也没几事做,老板看着俺如许儿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往似的,就爱怎么就怎么地往了。看见伴侣成天悠闲的无所事事,几乎羡慕的要死。
闲人老是笑笑的。“喂,哥们!”以前的闲人老是一跳一跃地迈雀步过来了,有时还会趿拉鞋,光身子穿一件褂子,也不扣,或者是正儿八经的西服领带——在如今,他们在着拆上更是讲究,因为表示一种风度来,闲人就是要不同凡响的嘛。
闲人的钱其实不必然多,那好像时髦女子的精巧的小提兜里总塞着精巧物件一样,可闲人不贵重钱,所以显得总有钱。他们口袋里绝不会拆两种差别量量的烟,从没有摸索半天才从口袋捏出一颗自个吸,嘶啦一声,一包高档烟盒横着就撕开了,分给所有在场的人。那种觉得是俺等想不到的,钱是人身上的垢痂,那理论多达看,所以出门就召出租车,也往豪华宾馆里往住一夜两夜。
闲人的伴侣最多,没有贵贱老幼之分,三句话能说得来,咱们就是伴侣了,“为伴侣两肋插刀”,让俺处事就是看得起俺呀!当然,那些伴侣有的交往时间长,有的交往时间短,但走了旧的来了新的,闲人没有“世上难逢一良知”之苦。如有什么紧俏工具买不到,找闲人往。闲人很快就买来了,并且比一般价格还廉价。要移家,找闲人往,闲人一小我会扛件大衣柜上楼的。不幸的是家中失盗,你长出短叹,闲人骂一顿娘就出往了,等回来,说:“俺问过一个贼头了,他说你们家那一片不属于他管,俺告诉了他,不属于他的地皮就查查是谁的地皮?!”闲人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俺们欣喜。看看如许事,多有意思呢。
有一回,读到苏轼,他说:“月色进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觅张怀民,张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如许的场景更是蛮有幽默的。
想像在《红楼梦》里,在大看园里结诗社的时候,宝钗给宝玉起个名儿是“富贵闲人”,其时觉得那可是最俗的一个号了。如今反过来想想,可不是,要做闲人可还等有些“闲”的功夫才成。像俺如许的上班族,天天上下班,早九晚五,哪儿有哪个闲时间和闲钱往做闲人呢。恐怕连悠闲一点都做不到,更不消说学苏轼往了。
呵呵,说起来,在成都做个有闲人也挺好的嘛。有如许的情况,如许的气氛,要想不做个有闲人也是不大可能的吧。从今天起,俺就从庸俗的日子解放出来,起头朝闲人那个目标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