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水,老是无言。若你安好,即是好天。
不断想做个安好的女子,在最深的尘凡里守着本身,守住最后的萌动和欣喜。
或者陷在一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旧梦。
光阴似乎一杯静水,照旧深入照旧能够深流,
而一份表情却与风月无关,水逝惊鸿去。
站在光阴的路口,回望曾经走过的斑斓和温顺。
许多人,许多事,许多曾经花发枝满的渴求与神驰,
照旧在岁月的长河中缓缓流过,又默默回溯。
世事纷繁,光阴末是无言,所谓的执念也许只是虚妄,所谓的抵达也不外是起点。
生命不行,尘凡无尽。
仅以一程换一种懂得,仅以一程换一场履历,如斯,罢了。
滚滚尘凡,谁又是谁生射中的看客和过客?
推开一扇叫岁月的门,许多韶华毕竟被渐次搁浅。
而你,永久是斜格子里的光影,游走在梦与现实的边沿。
若是光阴锁住的碧绿,曳动冷冷的素月清秋,那么弱水三千,谁取你一瓢,醒饮尘凡外?
此生,若你安好,即是好天。
出自一篇收集散文。
若你安好,即是好天---林徽因传。 做者 白落梅,原名胥聪慧。
出自白落梅的《你若安好,即是好天》。原名胥聪慧。栖居江南,简单自持。心似兰草,文字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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