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迷案:冯玉祥事实死于不测,仍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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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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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9月2日,冯玉祥偕家人和随行人员从上海船埠登上外轮“美琪将号角”,启程前去美国。促使冯玉祥往国赴美的原因,是他关于蒋介石政府的陈旧迂腐和内战政策忍无可忍,以至到了不克不及陆续与蒋介石协做的水平。因为那个缘故,冯玉祥抵达美国后不久,就持续颁发了一系列的反蒋演讲和声明,与那位结盟近20年的把兄弟公开分裂。

蒋介石气急松弛,先是派人盯梢、游说,然后是迫令冯玉祥回国,再后来痛快釜底抽薪,隔绝了冯玉祥的经济来源,并开除其国民党党籍。但是,那一切丝毫不克不及摆荡冯玉祥的政治立场,反而越发勇敢了他的反蒋决心。1948年2月8日,冯玉祥在致蒋介石的公开信中说:“我正式公布与你的政府完全离开关系了。从如今起,我将进攻和反对你到底。”

冯玉祥在美国陌头演讲,反对美国政府撑持蒋介石,其身旁为美国女做家史沫特莱

在此之前,国内形势已经发作了很大改变。1947年下半年,人民解放军三路大军挺进中原,驰骋于江淮河汉之间,完全打乱了国民党的整个军事摆设;在华东、东北、西北战场上,国民党军也是百战百胜,到1948岁首年月已被迫由重点进攻转为全面防备,继续20多年的国民党统治离瓦解已经为期不远了。

就在1948年元旦,国民党右派朝上进步力量公摆脱离国民党主体,在香港成立了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推举宋庆龄为名望主席,李济深为主席,冯玉祥为常委兼政治委员会主席。

1948年2月1日,冯玉祥为反对美国援助蒋介石策动内战给李济深写的亲笔信

民革中心一成立,滞留美国的冯玉祥就动手筹备成立民革驻美总分会,并定见民革组织有关人士写书写文章,揭露蒋介石的功责,以求除恶务尽。他本身起首身体力行,带头把20多年来对蒋介石的亲见亲闻写了出来,书名喊做《我所熟悉的蒋介石》。

蒋介石政府的陈旧迂腐和丧失人心使美国政府意识到,一味撑持蒋介石倒霉于美国的利益。因而美国政府起头谋划踢开蒋介石,搀扶第三权力,组织一个亲美反共的新政府。冯玉祥没有料到,在美国政府方案拉拢的对象中竟然也把他包罗在内。固然那时候冯玉祥已经丧失经济来源,穷得连一家人的生活都难以庇护,但是当美国政府官员来到冯玉祥家中,声称美国政府撑持他回国拾掇场面时,仍然被冯玉祥严词回绝了。于是,美国政府下了逐客令,通知冯玉平和家人,不得陆续在美国逗留。

那时,国内形势已经明朗,人民解放军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曲捣蒋家王朝,革命就要成功。冯玉祥感应在美国待下往已经没有需要,应回到祖国参与中国共产党指导的新政治协商会议。

启航

从美国返回中国,如今看来易如反掌,但在其时却是个不小的难题。因为国民党间谍下毒手的可能性很大,路上很不平安。颠末多方推敲考虑,冯玉祥决定与苏联驻美国大使馆联络,争取他们的搀扶帮助。

其时的苏联驻美国大使就是本来的驻华大使潘友新,在重庆时就与冯玉祥熟悉。在潘友新的定见下,冯玉祥附和乘苏联船只绕道苏联回国。

1948年7月上旬,苏联客轮“成功号”驶抵美国纽约。7月31日,冯玉祥打破国民党间谍的重重阻遏,登上了“成功号”,分开美国,踏上回途。与冯玉祥随行的有他的夫人李德全,儿子冯洪国,女儿冯理达、冯颖达、冯晓达,女婿罗元铮和秘书赖亚力。临行前,冯玉祥在报刊上颁发了《告别留美侨胞书》和《告别美国人士书》,向爱国侨胞和美国伴侣告别。

1947年,冯玉祥(左)、李德全(右)与其长女冯理达(中)在美国承平洋西岸的合影

“成功号”客轮是二战中苏联赤军从纳粹德国缴获的一艘豪华客轮,排水量为9000吨。船上宽阔温馨,华贵堂皇,各类设备一应俱全,其豪华水平在其时的欧洲无出其右。“成功号”客舱分4层,头等舱在顶层,冯玉祥一行住了顶层的4套包间,别的还有4位苏共中心委员,住在顶层的其他包间。下面的3层住的是400多名苏联公民,此中大部门是苏联驻美外交人员的子女,因为美国政府不容许苏联在美国设立本身的子弟学校,所以那批孩子不能不回国读书。冯玉平和他的家人底子没有想到,其实那艘客轮是中共中心指示东北局财务负责人钱之光拨专款为冯玉祥包租的。那个情状是冯玉祥夫人李德全1958年加进中国共产党后在党小组进修时才听人说的。

1948年7月31日,“成功号”启航了。海上的气候非分特别好,冯玉祥的心绪也是非分特别得好,从不在子女面前流露夫妻豪情的他,一反常态,伸出胳膊密意地搂住了夫人的肩膀,默默地赏识着标致的海景。

过了一会儿,他启齿说道:“我此次回往以后,要做一个小学生,一切从头做起。过往,我也是有良多错误的,每次想起那些,本身都羞愧痛心。可是,过往的毕竟已颠末往了,没法子再挽回弥补了。如今,我还有自信心从头起头,我想,一小我只要对本身还有自信心,从头起头为时就不克不及算晚。”

李德全悄悄地拍了拍丈夫搭在她肩上的手。冯玉祥又转过脸来对旁边的子女们说:“你们几个孩子,还没有走上社会,爸爸期看你们勤奋读书,增长常识,做有志气的人,有前程的人,此后都成为对公众、对社会有用的人。”

回途

船行一路,饮食丰富,船上的各类娱乐活动也丰富多彩。但冯玉祥很少出舱,大部门时间在房间里读书,写日志,整理文稿。8月12日,他在船上给李济深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美国社会的种种弊端,流露了对美国的不满。信的结尾说,他在船上已经12天了,对外界的动静一无所知,期看李济深为他找些《华商报》寄到莫斯科外交部转他。那是他一生中的最初一封信。

此时此刻的冯玉祥,轻松愉快,心绪愉快,对将来充满了等待。但他千万没有料到,他越来越接近的目标地不是苏联和祖国,而是生命的起点。

8月10日,“成功号”越过大西洋,进进曲布罗陀海峡;8月17日,驶抵埃及的亚历山大港。船靠船埠时,冯玉祥食惊地发现,旁边竟然停泊着一艘国民党军舰,登时警惕起来,以后就倍加小心,几乎足不出舱了。

“成功号”在亚历山大港停泊了6天。那期间,有3000余名被埃及政府驱逐回国的苏联亚美尼亚人搭乘“成功号”回国。船上骤增那么多人,登时次序大乱,人声鼎沸,拥挤不胜,连船面、过道上都挤满了人。

8月21日,“成功号”从头启航,船行数日,抵达黑海东岸的高加索海港巴统。3000回民尽往,船上又恢复了平静。

巴统父母官员上船向冯玉祥夫妇表达欢送和问候,并提出假设冯将军对长时间坐船感应怠倦,能够由此地改乘火车往敖德萨。冯玉祥考虑到坐船抵达敖德萨也只需两天了,再说换火车还得花钱另买票,就没有摘纳那个定见。过后,冯的家人常常回忆起那件事,都感应逃悔莫及。

“成功号”在巴统停靠一周摆布,重又起锚横渡黑海,驶向敖德萨。

8月31日,船上的无线电播送传来苏共中心政治局委员日丹诺夫往世的动静。9月1日中午,全船为日丹诺夫举行了悲悼大会。会后,船主对旅客们说:“明天就要抵达敖德萨了,各人颠末一个月的海上长途游览,必然都感应怠倦了。我定见午饭后各人各自回舱,拾掇行李,好好歇息一下,预备明全国船。”

此日按例是午后两点钟开中饭。往常,午饭后是很热闹的,船上光是苏联青少年就有二三百人,饭后他们老是到船面上打打闹闹,笑语欢声不停于耳。此日却否则,可能是从命了船主的定见,各自回舱歇息往了,偌大的船上几乎鸦雀无声,静得出奇。

颖达、晓达饭后没有回到本身的房间,而是跟着进了父母的包间。李德全起头脱手拾掇工具。冯玉祥则半倚在床上,兴致勃勃地对两个女儿讲述1926年他拜候苏联的情景。他说:“那时苏联还很贫苦,社会次序也还没完全上轨道,比力乱,但它是世界上第一个由劳动听民掌权的社会主义国度,革命气氛深挚。所以我就把你们哥哥洪国和姐姐弗能、弗伐送到莫斯科中山大学学政治。”接着他又说:“不外,要论起生活前提,苏联仍是赶不上美国,你们要在思惟上有所预备,好适应新的情况。”

看着夫人来往返回地忙碌,冯玉祥又如有所思地对两个女儿说:“我和你们妈妈驰驱斗争了大半生,没有成就什么事业,也没有攒下什么钱。过往有过一点钱,都办了学校了。此后你们要想生活得好就得靠本领。我跟你们说过不行一次,在那个世界上,有些人有能,有些人有钱,那两样比力起来,那钱事实是很空虚、很柔弱的,因为它自己不是生活必须品,一旦拿它换不出工具来,它就一点用也没有了。所以爸爸总期看你们本身多多勤奋……”

罹难

父女正说话间,一贯灵敏的晓达突然用鼻子嗅了嗅,问道:“什么味?”四下一看,发现一股浓烟从门缝涌进屋内。“欠好,着火了!”晓达一声惊唤,从沙发上蹦起来,没命地冲了出往。

颖达也跟着朝外跑,一进过道,就被灼热的空气团团包抄,她朝前猛冲几步,突然想起四姐理达还不晓得起火的事,于是急转身跑往给理达报信。

晓达的惊奔,引起一片慌乱。冯玉祥不及根究,敏捷跳下床,提起随身的一只小箱子,冲出房间,向过道奔往。李德全挠起丈夫的大衣,紧随其后。那时,过道里已是浓烟滚滚,一片乌黑。不幸的是,他们突奔的楼梯口标的目的恰是火源炽盛的绝路。浓郁的一氧化碳呛得冯玉祥高声咳嗽。昏昏沉沉中,李德全下意识地返回了房间,跌倒在沙发上,她心里最初的一闪念是:“就如许完了……”接着就在浓烟中失往了知觉……

苏联客轮“成功号”

大火敏捷从底层蔓延到顶舱,全船人仍毫无察觉,听不见火警、唤喊和哭喊,船上极度平静,静得好像死寂的坟墓。

冯理达正安适地躺在床上,看着丈夫罗元铮整理工具,无意间一昂首,看见舱顶的壁缝间钻进缕缕黑烟,就对元铮说:“你看房顶怎么冒烟呢?”话音刚落,门突然被人猛力推开,只见满脸烟污的颖达跌跌碰碰地冲进来说:“着火了!”转身又往外跑。理达心急手快,一把将颖达拉了回来,元铮敏捷翻开舷窗,三人相继从舷窗爬了出往。

冯洪达与冯玉祥的秘书赖亚力先生同住一舱。赖秘书一面拾掇衣物,一面给洪达讲述1926年随冯玉祥访苏的见闻。突然间,洪达发现天花板冒烟,翻开门一看,外面已是炊火充满。两人立即关上了门,越窗而出。脱了险的洪达和理达敏捷奔向父母的包间,只见窗户紧闭,底子推不开。洪达拍着窗户唤喊:“爸爸!妈妈!……”里面乌黑一团,没有一点回音。洪达情急之中抡起拳头猛砸玻璃,岂知那玻璃厚得能够抗击强风巨浪,同情洪达鳞伤遍体,玻璃却纹丝不动。元铮飞跑取来承平斧,洪达抡起斧头劈开窗户,从窗户进进屋内,玻璃尖棱在洪达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沟。

屋内浓烟充满,洪达睁不开眼、吸不了气、发不出声。他屏住气息,伸手乱摸,突然在沙发上摸到了人,于是,猛力抱起送出窗外。

“是妈妈!妈妈!”外面的理达和元铮把母亲接了出往。紧接着又把母亲交给妹妹颖达,说:“你看管妈妈,我们往救爸爸!”

屋内的洪达,探出窗外大喘几口气,又回头觅觅父亲,浓浓的烟雾紧紧包裹着他,洪达感应本身快要窒息了。就在那时,元铮从外面递进了灭火筒。洪达翻开阀门,一股泡沫喷射而出。洪达紧抱灭火筒,横扫火焰,向前搜觅,末于在过道的进口处看见父亲面朝下扑倒在地。

“爸——”洪达一声大喊,扑了过往,把父亲翻过身来,想把他抱起,但冯玉祥的身躯其实太大太重了,洪达连续测验考试几次都未胜利。冯玉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无论儿子如何焦急,他完全没有反响。浓烟和火浪无情地包抄而来,洪达紧紧抱住父亲不放,但他已经力所不及了,窒息使他站立不稳,向父亲的身体栽倒下往。

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4个苏联船员身穿消防服冲进舱来,此中一小我拉起洪达,3小我抬起冯玉祥,劈开舷窗把冯玉祥父子抬到了船面上。

洪达很快清醒过来,李德全也渐渐清醒过来,冯将军身体余温犹存,却始末没有清醒。他的脸是宁静的,清洁的,只要鼻孔下面有一抹黑灰。

船医急渐渐赶来了,他蹲下往掀开冯将军的眼皮一看,瞳孔已经扩散;再试脉搏,已找不到了;停止人工唤吸,多时也不见心脏起搏。医生决定打针强心剂,于是起身奔回医药室取药,那才发现医务室也在熊熊燃烧,所有药品都毁于一炬。

窒息过久,急救无药,66岁的冯玉祥与世长辞。此时此刻,他的身下波浪滚滚。

告别

从出事到那时,前后不外20分钟。船上火势越来越大,洪达和元铮四处觅觅晓达,末无所获。救火成了燃眉之急。他们拉开一条水龙,拧开龙头,预备扑火 。不意,水竟上不来。水源断了!面临取之不尽的万顷波澜,他们心急如焚,却一筹莫展,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残虐。

与冯玉祥同住头等舱的4位苏共中心委员,3位遇难,同时遇难的其他旅客多达200余人。一艘豪华的客轮,转瞬之间酿成了一所人世天堂,四处都是烧得黑乎乎的断壁残架,四处都散发着被烧焦的尸体的臭味。

幸存的妇女儿童和伤势较重的旅客被送进了仅存的几艘救生艇。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和年轻人则留在船上,在船主的批示下参与救火,全力阻遏火势向船体的后半部蔓延。

9月2日下战书3时,是“成功号”预定抵达敖德萨的时间。云集船埠期待接客的人们,兴奋地远看着海面,等待着“成功号”的回来。

3点了,海面上杳无音信。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往,4点了,仍无动静;5点了,仍是没有动静,人们起头躁动不安。海岸电台的频频觅唤,没有得到“成功号”的任何回应。

苏联政府判定“成功号”出事了,告急差遣侦查机沿“成功号”航路搜觅。两艘军舰随后出动,在侦查机的引导下全速前进,于9月3日零点抵达“成功号”出事地点。“成功号”和幸存者末于得救了。

理达、颖达、洪达和元铮从救生艇从头登上“成功号”觅觅晓达。他们心存一线期看,期看晓达是在同船上的苏联青年一路参与救火,但事实让他们失看了,救火的人群中没有晓达。几经往返,理达末于在三等舱的拐角处一大堆黑乎乎的乱物中看到了晓达那身花料衣服的碎片!晓达早已被大火吞噬,只在人世间留下那一片衣襟。

“成功号”上活下来的旅客,全被接上了军舰。“成功号”也被军舰挈着,一齐驶往敖德萨。

行至半途,一艘快艇奔驰而来,参军舰上接走李德全、颖达、洪达和几个苏联重伤员,把他们送往克里米亚的一所疗养院停止治疗。

9月6日,苏联政府派专机飞往克里米亚,接李德全到莫斯科商谈冯玉祥后事的处置办法,第二天又派两架专机到敖德萨,一架接运冯玉祥的遗体,一架接赖亚力、冯理达和罗元铮。

机场上举行了慎重的迎灵仪式,气氛悲壮。仪式完毕,冯玉祥的遗体根据他生前的愿看被送往火葬场火化。火化前,根据苏军的更高葬礼举行了告别仪式。

埋葬

冯玉祥的死讯在国内引起极大震动。毛泽东、墨德、周恩来、李济深和冯玉祥生前老友及各朝上进步党派、人民团体纷繁向莫斯科发往唁电,慰问李德全。

李德全接到毛泽东、墨德的电报后,当即于9月8日复电,表达康复后即返回中国,陆续为民主而斗争。1948年11月,李德全伤愈出院。她把儿女留在苏联读书,本身则抱着丈夫的骨灰,经西伯利亚回到了中国。不久之后,她成为新中国的第一任卫生部长。

1949年9月1日,冯玉祥将军逝世一周年纪念大会在北京慎重举行。毛泽东、墨德、周恩来都题写了挽词。

1953年10月5日,冯玉祥将军骨灰安顿仪式,在他的墓前慎重举行。墓碑的正上方“冯玉祥先生之墓”七个金色大字出自郭沫若之手,墓碑正中镶嵌着冯玉祥的侧面浮雕头像,头像的下方镌刻着他生前的一首自题诗:

布衣生 布衣活

不讲美 不要阔

只求为民 只求为国

斗争不懈 守诚守分

此志不移 誓死抗倭

尽心尽量 我写我说

咬紧牙关 我即是我

勤奋勤奋 分毫不爽

那首诗,是对冯玉祥一生更好的写照。

1953年10月5日,李德全在冯玉祥墓前致辞

冯玉祥罹难黑海已70多年了。关于他罹难的原因,至今仍是迷雾一团。有人说,那只是一场不测事务,但此种可能性很小。国民党的鼓吹机器则声称,冯玉祥死于斯大林之手。但那一说法既无切当的事实根据,也不符合逻辑。冯玉祥回国参与中国共产党的新政协,恰是斯大林所欢送的,所以苏方其实不存在暗害冯玉祥的政治动机。3位苏共中心委员和200多位苏联人的同时罹难,更足够阐明苏联与冯玉祥之死绝无相干。相反,却是国民党当局存在着暗害冯玉祥的强烈动机,那是不言自明的事实。冯玉祥与蒋介石的公开分裂使他处于极其求助紧急的境地。对此,冯玉祥是非常清晰的。他在本身的亲笔遗嘱中说:“蒋派出的间谍良多,他们必然要用种种鬼蜮伎俩对于我。因而,我把我的遗嘱预先写好,免得我身后人们无办法,或是莫明其妙……以上是预备被人打死的遗嘱。”

遗憾的是,那一事务的筹谋内幕与施行过程至今无从查证。停泊在埃及亚历山大港的国民党军舰能否与此有关?人们不得而知。70多年前发作在黑海的那场惨剧,或许会成为一个永久破解不开的谜。

冯玉祥于1948年2月10日写下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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