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索雷斯库(罗马尼亚)
青草、山峦、河流和天空
纷繁走进我的血液,
此刻,我正期待着它们
药性爆发。
因为青草,
我觉得全身起头葱笼。
因为山峦,
我的心充满了深渊
和雾霭。
因为河流,
我的双足磨圆了
路上的每一颗石子,
仍然在探听大海的下落。
我感应
本身似乎变得蔚蓝,变得一望无际,
眼睛和指尖上
栖息着无数的星辰。
——很简单的技巧,是吧?所以,其实技巧远没有某些人认为的那样重要,对一个实正的诗人来说,提拔本身的思惟认知远比逃求技巧重要得多。
第三奇观/爱德文·马克翰姆(美国)
“两件事,”康德说,“使我凝思静气地敬畏:
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我晓得一件事,更令人敬畏、更不为人知------
被掠夺的贫民长久、长久的忍受心。——那首典范本想不选的,因为与约翰.堂恩的《丧钟为谁而鸣》,卡瓦菲斯的《祷告》一样,典范到路人皆知了,但最初仍是不由得选了。呵呵,不克不及因为熟悉到像左手摸右手就不选了哦。(笑:别的两首仍是被我挂起来了)
严峻变节/何·埃·帕切科(墨西哥)
我不爱我的祖国。
她笼统的光辉
无法掌握。
不外我愿意(固然不大中听)
献出生命
为了她的十个处所,
一些人,
港口,丛林,要塞,荒漠,
一座烧毁的城市,灰暗,畸形,
她汗青上的若干人物,
山岳
——以及三四条河。
——那首诗歌我读过别的的译本,比力了一下,仍是更喜好那个译本。适才网搜那首诗歌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诗人的诗歌,我搜到的几首都很喜好。由此,记住了那个墨西哥诗人的名字:何·埃·帕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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