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屡屡碰破功德,艳母设想要除掉亲儿,且看少年命运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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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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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故事较长,却耐人觅味。少年儿子孝敬懂事,不忍揭破母亲丑事;母亲一味觅欢,嫌儿子碍事,却想置亲生儿于死地。

宋时开封有个女人吴氏,十五岁嫁给刘家,生个儿子喊刘达生,刘达生12岁时,父亲抱病往世。母亲吴氏不到三十成了寡妇,俗话说,寡妇门前长短多,何况又是个年轻标致的寡妇?

吴氏守着儿子过活,母子相依为命,也算是母慈子孝,原来是人人赞扬的一对母子,却因为吴氏思念亡夫,要做些功课超度他,引出来一段儿风流孽缘。

西山看有个道士喊黄妙修,符箓手段高明,且人物俊雅,能说会道,被世人推为知看。那一天,黄知看正在看里写文疏,看见进来一个小妇人,一身缟素,牵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那妇人原来生的姿容秀丽,又穿戴一身白衣,更显的清爽出寡,几乎如白衣看世音降世,让人冷艳。公然是女要俏,一身孝。那妇人走到黄知看面前,拜了两拜,那黄知看早已丢魂失魄,忙答礼道:“是谁家宅眷?有什么事需要效劳?”

妇人道:“小妾刘门吴氏,丈夫新亡,欲求渡拔,请法师广施妙法,利济冥途。”黄知看听了,因为早已对那寡妇起了不良之念,就说道:“既然是新亡,家里肯定设立了孝堂。更好是在孝堂里设箓行持,才气显得热诚。”吴氏道:“法师若肯降临草屋,实乃万千之幸。小女子不堪感恩。”黄知看当即约定了明日往吴氏家中设立七日道场,七日后正好是亡夫百日之期。

本来那吴氏一心是为死往的亡夫超度,毫无邪念,偏偏碰见个色中饿鬼黄知看。吴氏虽不存此心,见那个黄知看言语有礼,人物出寡,也悄悄觉得是个齐整人物,可惜出了家。

次日朝晨,黄知看带着两个孺子、一个火工道人,挑了各类利用器物,到了吴氏家里。吴氏驱逐进了孝堂,黄知看等人各司其职,动作起来,后来黄知看让吴氏也跪在本身身旁跟着念经,吴氏闻见黄知看身上扑鼻熏香,不由得看了他两眼,黄知看觉得到了,也扭头看吴氏,俩人都暗自赏识对方,眉目之间难免情意暗生,一时都有心动。念完经,吴氏起身,看见黄知看带来的两个小童,黑发披肩,唇红齿白,一派秀丽娇嫩容貌,心里暗道:“那落发人实是会享受。那两个小童长大了,不知该有多美丽。”吴氏又时不时偷看黄知看,见他风流可喜,她少年新寡,青春正好,禁不住就动了一点春心。那黄知看本就有心,那里会觉得不到?只不外第一天来,不敢冒昧,忍着不露神色,眼睛却不住偷看吴氏,先饱个眼福再说。

晚上黄知看让世人回往道看,本身带着两个孺子留下,便利第二日早些打点功课。吴氏带着儿子刘达生往房里睡了,在床上想到:“那会儿那黄知看必定搂着两个小童儿风流快活往了,我却单独一小我睡。”正在孤单难耐,突然闻声有人走动,接着帐子掀开,那黄知看竟然斗胆过来求欢。吴氏食了一惊,不由得不即不离,成了功德。突然帐子又被掀开,小道士饮道:“你们做的功德!落发人也偷!”突然惊醒,本来是邯郸一梦。吴氏叹了口气,一夜没睡平稳。

第二天,吴氏在孝堂看见小童食茶,就问道:“你喊什么名字?”道童道:“我喊太清,阿谁喊太素。”吴氏道:“昨晚阿谁和师父一头睡的?”道童道:“一头睡便怎么?”吴氏道:“只怕师父有些不老成。”道童嘻嘻笑道:“大娘倒会取笑。”纷歧会儿,道童把适才的话对师父偷着说了,黄知看动了心,心里想,说那般话的,肯定是个懂风情的。

后来见了吴氏,免不了言语试探,吴氏剥了半碗生果,端给黄知看食,两下有意,各自没有说破罢了。黄知看探听了吴氏和儿子在一个房里睡,还有丫鬟屋外相伴,欠好下手,就和门徒筹议定了个计谋。

第三日,黄知看对吴氏道:“小道有神通摄召,能够让尊夫亡魂与娘子相会一番,娘子意下若何?”吴氏道:“法师有如许神通,请为小女子一用。”黄知看让人用白绢做了一座桥,连着一个幔帐,说是让亡魂渡桥来相会,但是只能留一个亲人在此,人多了阳气太重,灵魂不敢来。又必需让人封闭孝堂,不克不及让人窃看,泄露了天机。到了晚上,黄知看让两个道童在外守着,不克不及让人进来,吴氏也吩咐丫鬟看着儿子睡觉,不克不及到孝堂里来,儿子哭着要一路和爹爹碰头,好歹被吴氏劝走,容许下次带他一路见爹爹。

两小我功夫做足,天然成就了一番功德。为了能长久往来,俩人筹议好认做姑舅表兄妹,如许就能够掩人耳目,经常走动。

法事做完,吴氏喊了儿子出来,说往世的父亲刚才说了,那个道看的师傅是你舅舅,不是外人,刘达生还小,依了母亲的话喊舅舅。黄知看也和两个门徒说了那事儿,一团和气,都很兴奋。

尔后几天,日日说是招魂,俩人瞒了世人,就弄那事儿。儿子喊着要见父亲,被告知阳人见不得鬼魂,只好做罢。七日法事做完,俩人偷偷约好下次相会之期,黄知看拾掇了回往。吴氏把儿子送往义私塾先生处读书。到了晚上,等儿子睡了,吴氏就开门放黄知看进来相会,如许的过了三年,丫鬟也被买通,各自息事宁人。

刘达生渐渐长大,那些事儿落在眼里,早已经心里大白,但那孩子知书达理,只是心中懊恼,不愿说破母亲丑事。后来渐渐外边也流言蜚语,私塾里有人开打趣喊刘达生“小道士”,他回来跟母亲说了,求母亲不要再让那个舅舅上门,母亲大骂一通,说本身家的舅舅,正经亲戚,怎么能不让上门?刘达生说既然是兄妹相处,外边就不应那么多流言蜚语,母亲大怒,说儿子不孝敬,摔凳子拍桌子的哭起来,刘达生不敢惹母亲生气,只好认错不吭声,心里却想着要揭破此事。

一天夜里,刘达生闻声母亲起来走出往,晓得又有勾当,就把屋门从里面插好门,本身上床睡觉。吴氏和黄知看睡了一夜起来,送走了道士,却推不开屋门,晓得是儿子干的,老迈败兴儿,呆坐着等天亮。早上刘达生起来,开门见了母亲,有意道:“娘怎么在外边?”吴氏扯谎道:“三更闻声外边有动静,怕是有贼,就出来看,你怎么把门锁了?”达生道:“我也见门开了,怕有贼,就关好门睡了,却不晓得娘不在床上,娘怎么不喊我开门,却在外边坐一夜?”吴氏无言可答,心里想道:“那个孽种不克不及留在房里睡了。”

过了两天,吴氏对达生道:“你年纪长大了,不克不及再和娘同房睡了,以后你在中堂睡吧。”刘达生点头容许,却比以前愈加留意。

公然有一夜,闻声有了动静,刘达生起来,躲在暗处看见黄知看进来,心里想,做儿子的欠好捉母亲的奸,只好弄他们个不平静得了。过了一会儿,听了房内平静,刘达生找了一把大锁锁了房门,然后往弄来一只大尿桶,一个半截的屎缸,算好了位置放在窗户下面。

黄知看闻声鸡喊了两遍,赶紧起床,却拽不开房门,吴氏帮着来拽,仍是不开,吴氏骂道:“又是那个小鬼头做了四肢举动。”只好开窗让他赶紧走,黄知看两眼朦胧,开窗户跳出,只听噗通一声,正好一只脚落在尿桶里,一只脚落在屎缸里,好好一身衣服,弄得满身污秽,臭气熏天,又不敢喊喊,赶紧一败涂地。吴氏晓得儿子又捣蛋,心里愤怒,自此把儿子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黄知看那天夜里弄了一身污秽,还跌破了嘴唇,好几日不来。比及了一个白日,刘达生往上私塾,黄知看才过来和吴氏相会,说起儿子,吴氏也恨恨的,黄知看道:“你那个儿子刁钻精怪,那事儿以后不如不做了吧。”吴氏道:“原来无人拘管,摆布都是那个小业畜坏事,那几次其实忍不外他的气了,那天成果那个小畜生,还我自在安适。”黄知看道:“那是你亲生儿子,怎舍得成果了他?”吴氏道:“如许的儿子,有倒不如没有,省的碍眼。”黄知看又劝她不要做懊悔事,未来谁给你养老。吴氏动了念头,压住怒火道:“且忍他再尝尝,不要惹火了老娘。”

又一天,达生早早从私塾回来,半路碰见道士,喊了声舅舅,点头而往。到了家里,说连日私塾辛勤,要食了点心早点睡觉。吴氏看见他实往中堂睡了,喊丫鬟半掩了房门,专门等道士上门来。却不晓得刘达生假拆睡觉,比及四下平静了,本身移个凳子坐在半掩的后门口,把门关好,等道士上门。后来公然有人悄悄敲门,达生听的大白,捏着嗓子道:“今夜来不得了,回往吧,莫惹长短!”然后闻声外边脚步远往了。吴氏等了半天道士不来,就让丫鬟往后门看动静,丫鬟过往黑乎乎的一把摸着达生,吓了一跳,达生厉声道:“好贼妇,此时来那里要干什么?”丫鬟一溜烟跑了,回往告诉主母,吴氏大怒道:“小业畜越发可恨了,故意跟我拆台。”蠢蠢欲动,想爆发又是本身理短,只能长吁短叹,一夜无睡。

到了白日,道童过来传话,达生特意没有往私塾,引着道童进来,本身却不断跟着,吴氏和道童什么话也说不成,只能说了几句闲话散往。尔后连续十来天达生在家,吴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两边通不了气,迫不得已。

末于此日达生往了私塾,晚上公然又有了动静儿,三更里达生闻声母亲和丫鬟开了门,一小我影闪了进来,一路进了房间。达生赶紧往开了大门,把挂在大门内警夜的锣捞在手里,敲得山响,嘴里大喊着“有贼!”本来开封那处所,晚上经常闹贼,后来官府命令,每家门内放置一面铜锣,一家有贼,敲响铜锣,家家响应,一路出来捉贼。黄知看听的锣响,丢魂失魄,屁股尿流,赶紧往外跑,达生也不捉他,捡起一块石头使劲打往,正打在他腿上,黄知看跑丢了一只鞋子,腿又受伤,狼狈而往。吴氏想着黄知看吃惊而往,心里过意不往,暗恨儿子,想找黄知看筹议计谋,又不敢让他来家里。

过来两天,到了亡夫忌日,吴氏心生一计,告诉达生道:“你先往你爹坟上拾掇扫除,我随后备了供品就来。”儿子假拆容许往了,心里却想:“忌辰何需要往坟上?并且先要我本身往,必定是暗里要到看里往。”达生出了门,不往坟上,间接往看里走来。到了看里,黄知看食了一惊,定了定神道:“贤甥为何到此?”达生道:“家母随后就来。”黄知看不信,正都雅见一顶轿子抬来到了跟前,下来了吴氏。猛昂首看见儿子站在面前,也吓了一跳,只得说是亡夫忌日,要设箓超拔,所以来那里。吴氏让儿子先走,儿子却说要跟着母亲轿子一路走。最初没办法,白白驰驱半天,话也说不得,吴氏只得上轿子走了。吴氏在轿子里恨怒交加,那番决心要葬送儿子人命了。

那一天晚上,吴氏假拆洗心革面,说要守着儿子好好过日子,哄着儿子饮酒,把儿子灌得酣醉。然后约了黄知看来筹议主意,吴氏道:“小业畜已经被我灌醒,何不趁此时了断了他,省的碍眼。”黄知看道:“使不得,何不给他娶一房媳妇儿,说不定他少年夫妇贪恋恩爱,就顾不得管你了。”吴氏道:“万万不成,假设再来一个不晓事的,更多了一个碍眼的,自找苦食。”知看又道:“那我还有一计,此间开封官府,最恨忤逆之子,假设告倒了,不是重功坐牢,就是乱棍打死。你只要出一纸状子,告他不孝,他没处申辩,肯定可行。”吴氏道:“假设把小业畜逼急了,把实情说出来欠好看吧。”知看道:“做儿子那好说娘那些不是?假设敢说,你就告他歪曲,端的就是不孝了,越发没人信他。况且他又没有实凭实据,捉奸须得拿双才行。”两人订好计谋,吴氏求欢道:“以后不成薄情,为了你,我亲生儿子也舍了。”俩人又欢好一番,依计行事。

长话短说,忽一日两个公人拿了刘达生见官,达生不晓得何事,吴氏说道:“谁让你凡事逆我。说不得,见官往吧。”

到了公堂,那府尹生平最恨不孝忤逆,见了状词大怒,正要爆发,碰头前只是个十五六的孩子,心里犯疑,就问道:“小小年纪,你娘告你不孝,却是为何?”达生泪如雨下道:“小的也读了几年书,懂些事理,岂敢不孝?只是生来不幸,父亲早逝,母亲又不见爱,以致于此,小的罪不容诛,凭老爷打死,以安抚母亲,小的无话可说。”府尹听了,觉得那孩子不像不孝之辈,必有蹊跷。又唤吴氏上来问话,吴氏手帕包了头,聘聘袅袅走上堂来,揭往了头帕,府尹见是个秀丽妇人,更起了疑心,问道:“你儿子如何不孝?”吴氏道:“小妇人丈夫亡故,他不受牵制,凡事本身做主,每次说他,就恶言怒骂。如今渐渐长大,却越来越不懂事,越发日甚一日,只好请官法处置。”府尹又问达生:“你娘如斯说,你有何辨认?”达生道:“小的不敢和母亲辨认,母亲说的就是了。”府尹又喊他到案前,避开吴氏问道:“是不是有此外缘故?你可曲说,我给你做主。”达生道:“没有此外缘故,就是小的不是,听凭责罚。”府尹越发疑心,喊人打了十大板,府尹冷眼看吴氏脸上毫无不忍之色,反而跪上来说道:“求老爷一气打死吧。”府尹大怒道:“那悍妇!那必是你丈夫前妻生的,才如许无情。”吴氏道:“老爷明鉴,确实是亲生的,你问他便知。”达生道:“请老爷依着亲生母亲打死小的吧。”府尹又问吴氏能否还有此外儿子,答道没有,府尹又问打死了可不懊悔?吴氏咬牙切齿道不懊悔,情愿本身过日子。府尹假意饮道:“既然如斯,明日带棺材来吧,当堂领尸。今日暂且收监。”

府尹打发走吴氏,看她喜容满面,暗道:“看那妇人气量,不像良家,必有隐情。那孩子不愿说破,明明是个孝子。”随即喊了一个眼明手快的公人,让他跟着妇人,不管远近,看她出往和谁说话,说什么话,认真报来。

那公人跟着妇人,看见她出门不远,就有个道士上来问道:“事怎么样了?”吴氏笑嘻嘻道:“都妥了,烦你替我买个棺材,明日领尸吧。”道士鼓掌道:“好了好了。”俩人说说笑笑一路走了。公人认的那人是西山看道士,回往陈述了府尹,府尹暗道:“公然有事,亲子都不愿放过,可恨可恨!”

次日升堂,府尹告诉吴氏道:“你儿子昨夜已经打死了。”吴氏毫无悲戚,叩头道:“多些老爷做主!”正在欢喜,忽听啪的一声惊堂木敲下,府尹饮道:“拿了吴氏奸夫!”知看正在那里比手划脚让人抬着棺材,突然过来公人挈了就走,挣扎不得。府尹问道:“你是道士,何故替身买棺材?”知看说道:“她是我表妹,特意来帮手。”府尹怒道:“亏了你是舅舅,来帮手杀外甥?”说完饮令夹起来,道士熬不住,全说了出来。

府尹让带刘达生上来,问道:“你可认得那道士?”达生还想替母亲隐瞒,道:“不认得。”府尹道:“明明是你敌人,却说不认得?我今天再三问你,却不愿说,那是你的孝心,却被我逐个查出来了实情。”又转头对吴氏道:“还你一个有尸首的棺材罢。”说完饮令把黄妙修挈翻在地,出力行杖。曲打的鳞伤遍体,奄奄一息,让人拆进了棺材,用钉子钉好了。吓得吴氏面色苍白,满身筛糠。

府尹又对吴氏饮道:“你那淫妇!为了奸情,忍心杀戮亲子,活活敲死了罢!”寡衙役一拥而上,就要开打,刘达生慌忙扑在母切身上,连声喊道:“小的代打,小的代打!”衙役拉不开,达生抱定了母亲大哭。府尹看的逼真,问道:“你母亲要杀你,打她几下出气,你却为何护着她不让打?”达生道:“生身之母,怎敢记仇?老爷不责小的不孝,反责母亲,小的至死心里不安。求老爷饶了母亲!”府尹对吴氏道:“本该打死你,看你儿子份上,留你人命,以后若要再犯,绝不姑息!”

吴氏见打死了道士,只道本身也要死了,闻声府尹饶过本身,念着儿子的益处,实心忏悔道:“小妇人该死,负了亲儿,以后情愿守着儿子成人,再不胡做非为了。”府尹又说刘达生是个成器的孩子,正待要夸奖其孝。达生道:“若是以母之失,以彰己之名,小的至死不敢。”吴氏抱住儿子大哭,府尹只好发放他俩回家往了。

吴氏回到家,感恩儿子不尽,幡然改悟,儿子也承颜顺意,言必有听。吴氏见道士已死,收了心过日子,却也因为那些事儿惊悸成病,不久病死了。刘达生将母亲和父亲合葬,孝满之后,娶了一房媳妇,夫妻协调,相敬如宾。后来出往求取功名,府尹一力抬举,官运利市,最初官至御史。

故事很长,写了四个小时,掩卷好久,意犹未尽,不予置评,请看官们颁发一下高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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