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各人好,我是郭德纲。
于谦:我是于谦。
老郭:实好,每当我看到谦哥,就会想起他的父亲于老爷子。
于谦:您又憋什么坏招呢?
老郭:哪里话,我就是由衷的佩服于老爷子。
于谦:白叟家是有点故事。
老郭:可不是嘛,诸位可能不晓得啊,早些年于老爷子可是北京城响当当的人物。
于谦: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老郭:不成,我得说道说道,于老爷子不简单呐。
于谦:怎么个不简单法?
老郭:据说在于老爷子的巅峰期间,不管在八达岭长城,仍是八大胡同,随意喊一嗓子,一准有人说认识他。
于谦:八大胡同就免了。
老郭:实不相瞒,于老爷子以前练过功夫,三五小我可近不了身。
于谦:差不多。
老郭:听过我相声的不雅寡,应该都晓得于老爷子有个宝葫芦,能降地痞地痞,能收妖魔鬼魅,那叫一个凶猛啊。
于谦:倒也没那么夸大。
老郭:后来江湖人称葫芦大侠,于老爷子为了不那么张扬,最初把宝葫芦一分为二,日常平凡出门只带半边,就那都是气势,无人敢惹。
于谦:嗐,谈不上。
老郭:其时发作了一件事,几个地痞欺负良家妇女,于老爷子随即站了进来,只用半边葫芦就将他们降服,后来人称江湖之一瓢客。
于谦:打住啊,不带那么损人的。
老郭:怎么啦?
于谦:那跟嫖客有什么关系啊?
老郭:一个葫芦分两半,可不是就是个瓢吗?有什么问题吗?
于谦:您是说阿谁瓢啊。
老郭:您认为呢?
于谦:甭管我认为什么,所以听着别扭。
老郭:后来于老爷子也发现那个名号容易招桃花,索性就戒瓢了,把那玩意给了卖香油的,用来打油。
于谦:如许更好。
老郭:但随即问题也就来了,于老爷子做为行走江湖之人,没有一件刀兵傍身,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于谦:倒也是。
老郭:几经辗转后,于老爷子在潘家园淘换了一根印度小叶紫檀棍,粗细和手腕差不多,长度有一米摆布。
于谦:呦,那可是好工具。
老郭:老话说的好,十檀九空,那根紫檀棍中间就坑坑洼洼长得不实,于老爷子索性让木工把中间挖空,成果发现重量又不敷了。
于谦:怎么办呢?
老郭:好办,于老爷子拿了九十九块袁大头给塞了进去,嘿,好巧不巧,刚刚好,然后用黄铜销子把紫檀棍两端给堵上,拿在手里那叫一个趁手。
于谦:还挺有主意。
老郭:打那以后,于老爷子拿着紫檀棍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既低调又踏实。
于谦:一般人不晓得那是兵器。
老郭:于老爷子最喜好拿着紫檀棍乐于助人。
于谦:热心肠。
老郭:好比说,用紫檀棍帮着李寡妇抬水,再或者帮着王寡妇通马桶,以至赵寡妇家的擀面杖找不到了,也能借于老爷子的紫檀棍用用。
于谦:所以对寡妇非分特别照顾。
老郭:也不满是,碰到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于老爷子也愿意帮手。
于谦:成吧。
老郭:后来胡同里的几个老头关于老爷子嫉恨啊,你想啊,寡妇们都跟他好了,其他老头也就没时机了。
于谦:由寡妇引起的矛盾。
老郭:某天夜晚,几个老头拿着家伙什在胡同口将于老爷子围住了。
于谦:那是要掐架啊。
老郭:于老爷子什么排场没见过,漠然一笑,挥起手中的紫檀棍,噼里啪啦,没几下就将几个老头放倒了。
于谦:够利索的呀。
老郭:可就在于老爷子筹算转身分开的时候,他手中的紫檀棍却裂了,里面的袁大头淌了一地。于老爷子大手一挥说,那些个钱留给你们几个买药吧。
于谦:还挺讲究。
老郭:第二天,可就不得了啦。
于谦:怎么了?
老郭:北京城就传开喽,说于老爷子单挑好几个老头,竟然毫发未损,临走还留下银元算做医药费。
于谦:嗐,也是没法子。
老郭:打那以后,于老爷子又多了一个名号。
于谦:叫什么?
老郭:京城之一银棍。
于谦:您先等会,怎么叫那个名?
老郭:我觉得很贴切啊,有什么问题吗?紫檀棍里是不是塞了袁大头,那袁大头是不是银子做的?叫银棍有什么不合错误吗?
于谦:哦,是那么个银棍啊。
老郭:您仿佛很绝望?
于谦:没有。
老郭:后来于老爷子顶不住言论压力,决定退出江湖纷争。
于谦:如许也好,落个清净。
老郭:可是于老爷子闲不住啊,转身就开了一家名叫东方不举的武术学校。
于谦:打住,没有那么起名的,应该是东方不败。
老郭:不合错误,就叫东方不举。
于谦:为什么呐?
老郭:于老爷子的解释是我们是东方龙的传人,所以取东方二字。
于谦:那后俩字怎么回事?
老郭:若是碰到事不要像个娘们似的举棋不定,所以叫不举。
于谦:那逻辑也是没谁了。
老郭:武术学校开门当天,就收了两百个学生。
于谦:那可很多。
老郭:那么多人吃饭是个问题啊,再大的家业也顶不住啊,后来就没钱了,最初于老爷子给门徒们立下端方,白日练武,晚上谋生。
于谦:听着有点悬乎。
老郭:那两百个学生白日练完武,晚上就撒进来了,比及天亮后,一个个带着吃喝用品就回来了。
于谦:那是去打家劫舍了吗?
老郭:瞧你说的,他们是去卖艺赚钱了。
于谦:哦,吓我一跳。
老郭:当然了,有时候于老爷子也会带着他们外出演出。
于谦:都演什么节目啊?
老郭:曲来曲去的那些个,好比胸口碎大石。
于谦:嚯,够狠的。
老郭:于老爷子把十公分厚的大理石板铺在地上,然后让门徒趴在石头上。
于谦:慢着,弄反了吧,应该是人在石头下面,抡锤砸石头。
老郭:哎,那是传统演出,于老爷子改进了,让人趴在石头上。
于谦:那是要砸人吗?
老郭:是呀。
于谦:非得出人命不成。
老郭:不怕,于老爷子有两百个门徒呢。
于谦:好家伙,够狠的。
老郭:于老爷子抡起大锤,对着石板上的门徒狠狠地砸了下去,噗嗤。
于谦:哎呦,那得成什么样了?
老郭:门徒碎了,石头没碎,于老爷子怒了,大喝一声,再来一个门徒,接连砸了好几个,都没能把石头砸碎,旁边报废的门徒们摞成了山头。
于谦:那节目只能上午演,否则耽误吃席。
老郭:比及第九个门徒的时候,是个毛头小孩,看着很机灵,就在于老爷子落锤的那一刻,他侧身一闪,啪嚓,铁锤落在了石头上,此次砸碎了。
于谦:多亏他机灵,保住一命。
老郭:于老爷子一看那步地怒了,大喝一声,适才的不算,来人啊,给我换块新石头,咱们再来。
于谦:嚯,那是跟门徒们多大的仇啊。
老郭:后来不雅寡们其实看不下去了,都劝于老爷子收手。
于谦:竟然还有不雅寡?不怕崩身血啊。
老郭:于老爷子叹一口气,大手一挥,罢了,都跟我回家吧。那些个好胳膊好腿的门徒们拉着受伤的往东方不举武术学校走。
于谦:接下来又该招生了。
老郭:于老爷子边走边揣摩,今天折损了几门徒,剩下的还够演几场的,能赚几钱。
于谦:掉进钱眼里了。
老郭:突然,半道上冒出来几个劫匪,于老爷子乐了。
于谦:怎么还快乐呢?
老郭:劫匪是女的。
于谦:嚯,够稀奇的。
老郭:于老爷子护开口袋里几十块钱,再回头的时候,发现门徒们全跑光了。
于谦:那可怎么办呐。
老郭:女匪头子发话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那过,任由我胡来。
于谦:那是正经女匪贼吗?
老郭:废话,正经女人谁当匪贼啊。
于谦:也对,老爷子怎么说?
老郭:于老爷子大笑三声,多大点事啊,还认为你们要抢我兜里的几十块钱呢,来吧,谁怕谁呀。
于谦:去你的吧,没如许的。
【本内容纯属虚构,若有得功,提早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