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各人好,我是郭德纲。
于谦:我是于谦。
老郭:感激各人的热情,每次站到台上心里老是喜忧各半七上八下。
于谦:为什么呢?
老郭:很简单,喜的是各人伙都来听相声,打心眼里喜好我们俩人,非常打动。忧的是惧怕台上哪句话说的不合错误,得功了衣食父母,所以心里非常忐忑。
于谦:能够理解。
老郭:语言讲艺术,说话讲技巧,从古到今相声从业者,端赖一张嘴吃饭,万万别小瞧那启齿讲话,能说善辩者,单凭一张嘴能挡万夫,可退全军,古有晏子使楚,唇枪舌剑保国安然,后有孔明舌战群儒击退豪强,无不凭仗三寸不烂之舌成就一番伟业。当然也有不会说话的人,一张嘴得功了君王,轻的被免了官,重的被杀了头。你看看说话重不重要。
于谦:是挺重要。
老郭:可有的人会说,有的人不会说,会说与不会说外表上差的是几句话,实则相差千里,说进来的话泼进来的水,是福是祸全看你那张嘴,有人一张嘴能把人说的表情舒畅,有人一张嘴却让人恨得牙痒痒,今儿咱就聊聊会说话与不会说话的不同。
于谦:成啊,说说吧。
老郭:说是清末期间,有一江南大户人家闺女出阁,自家闺女出阁喜事一桩眉飞色舞,左张灯右结彩好不热闹,那出阁的蜜斯更是不染纤尘宛若天人,说那蜜斯手下有男女仆人各一名,男仆人叫孙大,女丫鬟叫金凤,孙大素性冒失笨口拙舌,但金凤聪明过生齿齿伶俐。
于谦:两人刚好对着。
老郭:江南大户人家闺女出阁,各方各面都很讲究。蜜斯出阁当天要乘大红花轿一顶,里里外外需用红绸缎粉饰,图个喜气洋洋红红火火。
于谦:实讲究。
老郭:此日管家命金凤去买绸缎,因为买的布料多,带的财帛也多,所以也让孙大跟着,来往途中几有个照应,管家要求买量地更好,颜色最亮丽的大红缎子,不克不及有染色不均,发皱不服的,不只如斯,还命二人必然要在布庄刚开门后第一个去买。
于谦:那又是为什么?
老郭:那就是大户人家的讲究了,你想啊,那布庄开门做生意,南来北往红白喜事每天要卖几绸缎,先不说去晚了好的绸缎可能被别人买去,最重要一点是怕碰上购置凶事的,惧怕粘了倒霉,所以要第一个去买。
于谦:心实细啊。
老郭:俩仆人受了叮咛不敢怠慢,天微微刚亮,二人便启程动身来到了布庄门口,因为去得早,两人排在第一位,那孙大昨晚喝了酒,睡得有些晚,加上今儿起了一大早,不免人困马乏索性就靠在门板上睡着了,剩金凤一人等着店家开门。
于谦:挺皮实的一人。
老郭:左等右等店家总算开了门,等店家小二把门板拆开时,孙大睡得正香,谁料后背一空猝不及防间接躺在了布庄大堂内,常言道宁惹狂吠狗,不扰熟睡人。被打扰的孙大顾不得许多,气不打一处来,是启齿就骂,那一骂不得了,骂光了喜气骂走了敦睦啊。
于谦:怎么骂的?您给学学。
老郭:【清唱】太爷爷我正和你家母睡得香,也不知哪只掏粪的手,拿走了我死后的门板去做棺材瓤,将我摔倒在了他家的祖坟上。
于谦:那嘴是实够臭的。
老郭:店家一听那个哪受得了,开门一笔买卖没做,先被他人痛骂一番,多倒霉啊,于是号召茶房的卖料的一群人手拿棍棒将孙大死死按住,筹办将其痛打一番。
于谦:也不怪人店家。
老郭:站在旁边的金凤一看大事欠好,想起来管家千丁宁万吩咐,今个务需要把绸缎买归去,那可怎么办,只见她灵机一转上前一步细说一番,此番话一说完,店家不只是消了气,还将二人顺势请进了正堂。
于谦:呦,她都说什么了?
老郭:只见金凤粉面带笑上前一步说道【清唱】诸位大哥且息怒,放下手中的棍和棒,那人是我家贵寓仆人孙大郎,日常平凡素性无拘谨,咋一听他适才那几句话不入堂,但他那张拙嘴却开过光,他一骂世事多炎凉,二骂世间负心郎,有口无心莫怪功,骂走了倒霉,你明朝金银堆满仓。
于谦:嘿,好一个能说会道。
老郭:店家听完气消八分,再看那丫头礼节全有,神志肃静严厉,不由地气也便全消了,迎进客人起头做买卖,一切都购置好了,命孙大往回扛的时候,那时进门几小我,留意凡是那种情况下两边是不讲话的,但搁不住孙大嘴碎,冒出来一句:我家明个眉飞色舞嫁新娘,不知诸位能否也一样?
于谦:嘴实碎。
老郭:那话一说出口,孙大就愣住了,他看见那人腰间缠有一缕麻绳,那清楚是碰到白事来购置丧物的,人碰到凶事必定不如喜事精神,奈何孙大仍一脸鬼笑,对方不由怒火繁殖,丫鬟金凤见状欠好,上前又是一番言语,化解了为难。
于谦:此次又说了什么?
老郭:只听她说,莫小瞧了那布庄,喜怒哀乐聚一堂,那个仆人曲肚肠,今个就当我沾你们孝子的情意,你借我家蜜斯的红光,一来我家有情意,二来祖先也能早些投胎转世入朝堂。
于谦:嘴实巧。
老郭:那拨人听小丫头说的在理,不再计较,孙大扛着缎子往家走,金凤闷不吭声,气得够呛,到了家中不由得一五一十把碰到的事说给管家听,管家一听暴跳如雷,命孙大明天哪都禁绝去,诚恳呆在厨房内,曲到蜜斯和新郎官拜了六合入了洞房才气出来。
于谦:是得管严点。
老郭:第二天,一家人眉飞色舞热闹不凡,忙得不成开交,里里外外忙妥之后,选定良辰吉时蜜斯出门,可合理抬蜜斯的花轿起动时,鞭炮突然一响,聘礼中有只大红公鸡遭到惊吓蹿了出来,一路乱飞到厨房,各人都记着谁在厨房呆着呢。
于谦:嗯,孙大在里面。
老郭:刚巧院子里面有条狗见大红公鸡进了厨房,一使劲挣脱链条也扑了进去,狗逃鸡,鸡躲狗,一时间厨房炸了锅,厨房里的孙大见此情形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骂道,那一骂是骂停了吹打的,骂呆了起哄的,骂傻了抬轿的。
于谦:那回又骂了什么?
老郭:只听他骂道,不知是谁放了一声响屁,惊了抬魂的轿子,扰了勾魂的鸡,触怒了那条丧家犬逃到厕所里,打碎了主家要饭的碗,吓破了太爷爷我的胆。
于谦:那嘴实够损的。
老郭:话音刚落,上下仆人大小管家,远亲近邻各路伴侣,全都傻了眼,不知若何应答,好在金凤机智过人反响灵敏,眼眉一挑立马应道。
于谦:那回又说了什么?
老郭:只见金凤单手掐腰,底气十足骂道,哪冒出的厮人好不赏光,今个看在我家大蜜斯出阁的份上,且不与你纠缠,待明个空闲了非把你舌头割了去,炒做一碟小菜,给诸位看官解嘴馋,快些命人看好辟邪的狗、报喜的鸡和新娘子养儿育女的金饭碗,乐夫鸣炮,新娘子上轿喽,冲着良辰美景往前赶。
于谦:嘿,实好。
【本内容纯属虚构,若有得功,提早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