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原創吧,有部门老哥倆兒的老詞兒
郭:于老師家養狗,你們各人都晓得吧?
于:這却是,我喜歡小動物嘛。
郭:最喜歡養狗,對不對?
于:嗯,是挺喜歡狗的。
郭:于老師養好些個狗啊,嗬,都是值錢的狗,一条能頂一輛車了。
于:那太夸張了,沒那麼值錢。
郭:好家伙,那一条狗相當於一輛車,因爲于老師有那些個狗,所以于老師都很少開車了。
于:唉唉,先等會兒,說大白嘍,甚麼叫「很少開車了」甚麼意思你這?養狗跟開車有甚麼關係?
郭:就是不消开車了,騎狗嘛,一天換一条…
于:去,誰騎狗啊,淨瞎說,狗能騎得住嗎?
郭:我說那種大狗,大狗,藏獒⋯
于:你就算藏獒那也,也騎不住啊?牠,牠,狗不讓人騎,牠也駝不住人啊⋯
郭:誰說不讓騎,不讓別人騎,但見了于教师,那狗都老老實實的啊,乖乖的撅著屁股搖尾巴…就像這樣…
于:行了行了,哪兒有這姿式?
郭:于老師他這麼養狗不可啊,天天跟狗這樣,嫂子不幹吶,吃醋啊。兩口子經常吵嘴打架,我看著也難受啊我得…
于:這跟狗吃甚麼醋啊?這不無理取鬧嗎?
郭:要不說呢?唉,不可,兩口子吵嘴打架我這當伴侣的看不過去啊,我得去給說和說和…
于:好哥們兒。
郭:對,我就挑一天于老師不在的時候,去于老師家里…
于:先別說了,怎麼就非得挑我不在家的時候兒去?
郭:嗯…這不是去勸嫂子嗎?當著你面兒有的話不克不及說…
于:喔…你確定你去說和的?
郭:當然了,我就是去做「睡」客的。
于:這詞兒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郭:你看你,髒心爛肺,思惟這麼「殃」髒?我這是關心你們兩口子啊,你說我大三更的不跟家里待著睡覺,惦記著你們兩口子我容易麼我?你還這麼想,你這伴侣我白交了…
于:成成,我想多了…
郭:欸…這就對了嘛。我就輕輕地走到于老師他們家門前,摆布看看,嗯,沒人,「啪啪啪」地敲門…
于:你聽聽這敲門聲…
郭:就是拿手敲門嘛?「啪啪啪」敲三下兒…
于:行行,就這麼敲吧。
郭:嫂子聽到敲門聲,嘴裡邊兒就哼起小曲兒來了,「三那月的那个桃花开,恋人郎也老没回来,解开了香罗带我是露出了兜兜来,脫毛裤…」
于:穿上!大三更唱這小曲兒合適嗎?
郭:這不嫂子愛唱嘛。嫂子一開門,我這當小叔子的得規規矩矩的,有句老話「長嫂爲母,小叔子是兒」,“嫂子好”,嫂子也大氣,見了我說“死鬼,小沒良心兒的,你還晓得來啊?”“這不來了嗎?沒辦法,家裡管得緊,謙兒哥在家嗎?”“你來得正好兒,剛走”
于:你不是挑我不在的時候去的嗎?怎麼還這麼問?
郭:這不假裝不晓得嗎?太锐意了欠好。一進屋兒,我就把大衣啊,毛衣啊…棉褲啊…
于:等,等等,毛衣棉褲這,這幾個意思?
郭:你們家裏暖和啊,嗬,那些個年,供暖前提欠好,別人家還用煤球兒爐子,人于老師家裡就燒上地暖了。
于:对,我們家地暖早。
郭:一進屋,就渾身燥熱,大衣脫了,掛上;毛衣,也掛上;棉褲,哎喲嗬…
于:脫得還挺費勁。
郭:秋褲,內褲我就一塊兒褪(tun)…
于:別,你先等會兒,棉褲也就罷了,連內褲你都脫啊?
郭:喲,嘿,對不住啊,說順嘴了,內褲沒脫,沒脫。
于:對啊,內褲不克不及脫。
郭:归正我勸了嫂子一宿啊,終於給勸好了,嫂子答應了不生于老師氣了。
于:喔,也算沒白忙活。
郭:是啊,我容易嗎我?归正兩口子是和好了。行了,天也快亮了,我得趕緊家走啊,再晚了你該回來了。
于:你怎麼這麼怕我?你是幫我說和的啊。
郭:我不是怕你誤會嗎?
于:唉,不會。
郭:行了,嫂子,我走啦,你和謙兒哥兩口子好好兒的啊。邊說我邊穿衣裳啊,先把內褲穿上…
于:你別…你…等會兒啊,你不是沒脫內褲嗎?
郭:我是沒脫啊,嫂子幫我脫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