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别最初的炎天
齐新光
听着蝉鸣与轻风,
数着流云和炎天正在磨灭的脚步
你说那是怨念,也是祝愿
那场大雨,始末没有雷声
白色风车从不怠倦。
栀子花香从不惜啬
只是,穿过密叶的阳光
显衰老和班驳。稿纸上,我将你的美肆意涂鸦
你说:“互相深爱,或者一厢情愿,
都没有白搭,那是最打动的炎天,
过了之后,我们不会再有。
他人也难会有!”
风轻云淡,夕光伴影
猫占领屋顶,认为就看到了世界
我拉你手走进霹雷隆的城市和江湖
而怨恨和舍别也习惯着若何垂手可得
远处的群山起伏,
远处的杂草丛生的操场和田地
远处的回家的钟声。而花落正颠末暮色。你说:
“在青春漂荡前,
让我们再肆意地爱一回,像炎天的
雨和好天那般毫无所惧。”
危 年
北京城,焕然如洗,
飘渺亭台倾圮在诗行里,
哗啦啦的大暴雨,
熄灭骚客的颂歌,
也淋湿你傲视寡生的傲岸。
而那双拒不认可情分的冷眸,
还将我引诱。
明知不成能的缘分,
仍藏不住奋力一搏的心动
就像千年以前,
为你死守废墟下的王朝,
或许你只是给怠倦的心,
一个平稳的落脚
可我毕竟是一个过客,
给不了你密意的拥抱。
转死后,我听到你
混合着雨声的呜咽,
再回头,徒留我的危年
相遇和离分不消太认实,
原因与成果不消做区分
什么牵念在雨中不成以抛洒
什么妖面在雾里不成以打扮
我抱紧了你,也就抱紧了
孤火和飞雪的苍原
1925年5月30日
一条黄浦江,千艘游轮过
对你的思念像饮了一坛黄酒,
有些岁首,却不知多久,
有些度数,却难以含混。看弄堂,
似乎还会碰见阿谁发霉又孤独的年少。看租界,
似乎还会升起那轮晕黄色的前尘旧梦 ,
你的摩登,你的新颖,你的瞳孔像暮色中的灯火,
我不再希望马车错误地空载年复一年的孤单,晃过
约百年前,留声机里还播放着你的优美歌声,
公馆里的黑帮、军阀、富翁也惊羡你的无可挑剔的韶华。
凹凸错落的街衢 ,摩肩接踵的人流,
我和你风雨如晦的季节,
我和你销魂蚀骨的恋情。
你愿泪光被夜星闪烁,
我愿恋爱被光阴收藏,
纵使那座城在泡火洗礼下化为灰烬,我和你还璨若重生。
那座城,已立秋,那兵荒马乱的世代,
有人趋炎附势,有人攘权夺利,有人背恩忘义,
橱窗前,我持枪保卫那花瓶里
你的那束已被风干仍然芳醇的白玫瑰。
那河清海晏的世代,
有人富贵,有人张扬,有人庸俗。我和你,末是,
我守候,你分开,
像是梦中人,又是陌路人。
你将我在你的世界删除。
我将你在我的世界烙记,
像5月30日的黄昏
你的一声枪响暴击我的灵魂。闪闪东方镶嵌着
带不走的血誓,和
杀不死的威严
红 裳
凌,你说
所有忠勇的灵魂会在黄昏从头聚集
环绕着你,跟从着你,为漫长黑夜走出
光亮的轨迹
你在原始草图上
描画出我一生壮阔的游览
荆棘之上,有你的红裳
秋天,让玫瑰一样的誓言
一败涂地。
太阳为你燃烧至死,
同大地同归于烬。
满月高照,四野枯凉
像我一样的专制者,一半武力,
一半思惟
秋天,即将启动新一轮的大风
命运,即将起头新的比赛
凌,我接过你的黄金权杖
在凡庸的世人之上,
在无限的时间之内
构建一个属灵的新光
图片/收集
做者简介:
齐新光,流离诗人,北漂12年,同时游历中国、东南亚、印度、中东,创做出《海上丝路诗篇》《陆上丝绸之路诗篇》等做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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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歌文苑工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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