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怎样成了西门庆的五房娘子?真的如愿了吗?没那么简单
且说西门庆那边勾搭了潘金莲后,转身那边却娶了孟玉楼,“燕尔新婚,如胶似漆”,加上女儿大姐出嫁,“足乱了一个多月,未曾往潘金莲家往”。
身边有新人,又有大事要办,西门庆当然不会有多么驰念潘金莲了;但潘金莲却记着他做“长夫妻”的许诺了,正等着他娶她呢!
事实上,她已经把他当丈夫了。
“每日门儿倚遍,眼儿看穿”,还老派王婆和迎儿轮流往西门庆府门外往觅西门庆。王婆觅不来倒还罢了,迎儿可就苦了,“来家被妇人哕骂在脸上,怪她没用,便要喊她跪着。饿到晌午,又不与她饭食”。
等不来“负心汉”的气都发泄在了同情的迎儿身上。
那一天,潘金莲做了一笼三十个裹馅肉角儿,“等西门庆来食”,让迎儿往蒸。
要说潘金莲认真,做个当家人是有才能的;迎儿蒸好后拿来,潘金莲“用纤手一数,原做下一扇笼三十个角儿,翻来覆往只数得二十九个”,就大骂迎儿,说“我亲数了两遍,三十个角儿,要等你爹来食,……你大碗小碗食捣不下饭往,我做下孝敬你来”。
你听听,潘金莲嘴里的“你爹”,可不是迎儿的父亲武大郎,而是西门庆!
就是说,在她心里,她早就把本身和西门庆看成是一家人了;同时,明明是她不让迎儿食饭,却酿成迎儿食得饱饱的还敢偷食后妈给后爹做的点心。
实是没事理啊!但没事理的事还在后头呢。(公枞号同名)
潘金莲不由分说,剥往迎儿身上衣服,“拿马鞭子打了二三十下,打得妮子杀猪般也似喊”,逼着她认可偷食,还说假设不认可,那就打上一百;迎儿捱不外打,认可“害饿的慌,偷食了一个”。
既然认可了总行了吧,潘金莲却又因迎儿前面说会不会是她错数了而算“赖她错数”的账,又打了一回;那还不算,打累了,还在迎儿的脸上用“尖指甲掐了两道血口子,才饶了她”。
够狠吧?“后妈的拳头,六月的日头”,用在潘金莲身上可实没错!
当然,她那“狠”里,有大半是因为她想西门庆想得狠了(那不是为她开解,凌虐儿童的行为必需责备的)。
但是打孩子仍是打不来西门庆上门啊!
就连刚巧碰着西门庆的贴身小厮玳安,让他捎情书(有文化很重要)给西门庆,西门庆也没来,反倒获知他新娶了孟玉楼;后来仍是王婆有一天在路上截住了西门庆,带了来她家。
那回潘金莲没让西门庆跑了,她的妖娆,在武松身上没用,在西门庆身上可有用得紧。
于是,就在武松完毕长差回到清河县的前夜,在王婆的协助下,潘金莲与西门庆“烧了武大灵”,把迎儿交给王婆看养,就“一顶轿子,四个灯笼”,偷偷进了西门大院。
到了西门府,潘金莲被安设在“花园内楼下三间”房里,“一个独独小角门儿进往,院内设放花草盆景。白天间人迹罕到,极是一个幽僻往处。一边是外房,一边是卧房”。
因在她之前,西门庆第一个老婆陈氏有个陪嫁喊孙雪娥,也收了做四房,于是潘金莲成了西门庆的第五房娘子。(公纵号同名)
进了西门府,“二人女貌郎才,正在妙年之际,凡事如胶似漆,百依百随,淫欲之事,无日无之”,那是不消多说的;潘金莲却也一改在武家时的那种张扬,特殊是对大娘子吴月娘,那是阿谀得紧,“每日清晨起来,就来房里与月娘做针指,做鞋脚,凡事不拿强拿,不动强动。指着丫头赶着月娘,一口一声只喊大娘,快把小意儿贴恋几次”。
吴月娘在初见潘金莲时,好好端详过她,只觉“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心里评判是“公然生得美丽,怪不得俺那强人爱她”,估量心里是有点防着她了;事实,虽然月娘地位高,是正牌老婆,却也要防着一个小妾太显眼,把所有的恩宠都夺了往呢!
而在潘金莲施展自小培育提拔起来的“小意儿”之下,吴月娘“喜好得没进脚处,称唤她做六姐,衣服首饰拣亲爱的与她,食饭食茶都和她在一处”。
那还引起了李娇儿等小妾的不满,见月娘错敬他,都气不忿,背后常说:“俺们是旧人,倒不睬论。她来了几时,便那等惯了她。大姐姐好没分晓!”
那里有个“错”字,还实是没错。
再过些日子,等地位稳下来了,吴月娘就会熟悉到潘金莲可不像她想的那般“贴恋”了,她心野得很呢!
而反过来,从潘金莲的角度,她如愿嫁(虽然不但彩)进了豪门,成了西门大官人的宠姬,可谓实现了“阶层的跃迁”,能否就迎来了幸福的生活呢?
其实不是。她会发现,过了“磨合期”后,豪高足活也远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能够独享荣宠、为所欲为。
也就是说,吴月娘看错了潘金莲,潘金莲也想错了西门大院。“斗争”将会渐渐起头……
那些都是后话,咱们以后找时机再说。
那是不是也能够映照到我们的现实生活呢?
对此,伴侣们怎么看呢?欢送留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