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真实发生的著名连环或变态杀人案
佛罗伦萨,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在诗人徐志摩的笔下,它被叫做“翡冷翠”,这座城市就像这个充满了浪漫情怀的音译名字一样,纯净而明亮,作为文艺复兴的起源之地,米开朗琪罗曾在这里雕塑石像,但丁曾在此处低吟诗歌,人文的气息如同城市的血肉一般,深深植入这片土壤的每一寸角落。
而这颗绮丽的亚平宁半岛明珠,却在上世纪70年代孕育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他隐匿于黑暗之中,在长达十几年的光阴里疯狂猎杀热恋的情侣。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却始终无有人能抓住他的蛛丝马迹;他狂妄地视警察与法律为玩耍物,将整个佛罗伦萨都置于阴影与恐惧之下。就在他的恶名达到顶峰之际,这个人间魔鬼却如一缕青烟一样彻底消散于人间,只留下一串骇人的记录和无数都市传讲。
这就是佛罗伦萨的恶魔(Il Mostro di Firenze),一个震惊全世界的连环杀人案。尽管意大利警方早在90年代就宣称已经抓捕到了犯人,但时至今日围绕着案件的各方势力仍在不断角力,案件背后的黑暗内幕依旧不为人知。而好些世人始终坚信,那个以情侣之血为饵食的邪恶杀手从未受到过法律和正义的制裁,依旧在这个世界上徘徊和游荡。
1968年8月21日,一个居住在拉斯特拉西尼亚(Lastra a Signa,佛罗伦萨附近的一个小镇)的石匠德·费力斯·弗朗西斯科(De Felice Francesco)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休息眼惺忪的他察看了察看墙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两点。他只得一边安抚已经入休息的妻子,一边行走到窗边想察看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蛋大半夜搅乱他的安眠,结果察看到一个光着脚的小男孩孤零零地站在本人家门口。
男孩一察看到他就尖声呼救:“救救我,我妈妈被人杀了。”费力斯连忙打开房门将男孩抱进房内,并给他倒了一杯牛奶。男孩挣扎着喝完了牛奶,然后讲出了一件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恐怖故事。
他名叫纳塔利诺,今年六岁。这天晚上他的父亲重病在床,母亲和叔叔两个人开车出去散心,也把他带在了车上。他们把车开到了镇外的一片树林里,然后停下下来开端闲聊起来。男孩由于太累,就不知不觉休息着了,正休息得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倾听到几声巨大的枪响,还没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把他从车里抱了下来扛在肩上。他在拼命挣扎的同时发现母亲和叔叔已经浑身是血倒在了车里。
那个陌生男人并无有伤害男孩,而是一面用手轻轻安抚他,一面用低沉的嗓音唱起了一首当时非常流行的意大利歌曲,在如梦似幻的疲倦包围之下,男孩逐渐回归了梦乡,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行走了多远,只记得他把本人轻轻放在一座房屋的门前,快速的按下了门边的按铃,然后快步离开了此处。
年仅六岁的纳塔利诺,他是这起案件唯一的幸存者和目击者
倾听到这个故事费力斯连忙通知了警察。警方非常快就在一片丛林里寻找到了男孩母亲芭芭拉·罗茜(Barbara Locci)和她的情夫安东尼奥·洛·比安可(Antonio Lo Bianco)的尸体,两个人身中数枪,衣衫不整,初步推测遇害时他们正在为爱鼓掌。警方立即开端调查罗西的人际关系,结果发现除了比安可以外,这个女人还同时与文西家族的三个兄弟有染,分别是乔瓦尼·文西(Giobvanni Vinci)、塞尔瓦托·文西(Salvatore Vinci)和弗朗西斯科·文西(Francesco Vinci)。这群人都是来自撒丁岛的移民,在佛罗伦萨工作和生活。其中塞尔瓦托甚至还正大光明住进了罗茜的家里,给罗茜的丈夫斯蒂凡诺·梅勒(Stefano Mele)带了一顶摘也摘不掉的绿帽子。
从动机来判断,警方认为丈夫梅勒的杀人嫌疑最大,但梅勒拒绝承认本人在现场,他的口供与儿子第一次开口的讲辞完全一样:本人当晚重病在床,无有离开过家。警方并不信任他的证词,对梅勒进行了石蜡手套鉴定法,确认了他最近一段光阴有过开枪经历,随即关押了梅勒。不知道是不是享受了警察的大刑伺候,梅勒非常快就承认本人是杀人凶手。
石蜡手套鉴定法是一种常用的用于检测手上是否含有残留火药的刑侦手段,当石蜡凝固时,手上残余的火药颗粒会留在手套上,以此可以检测出嫌疑人最近是否开过枪
然而现场唯一的人证纳塔利诺始终坚称那天晚上他的父亲卧病在床,并无有出目前凶杀现场。警察估计是对这个小男孩的记忆非常不放心,对他进行了一再的询问,结果纳塔利诺改变了讲法,称他不但察看到父亲在场,还察看到了其他男人,并倾听到其中一人的名字叫塞尔瓦托。这个时候梅勒也选择了翻供,他也指控塞尔瓦托·文西才是杀人的真凶,本人只是在场而已。
自此,两个人的证词开端不断矛盾,梅勒一会儿称本人是独自犯案,一会儿又讲本人是在塞尔瓦托动手杀人以后,才对着妻子的尸体开了一枪。而纳塔利诺的记忆也变得非常不可靠,他又一次推翻了此前的证言,称本人并无有在命案现场察看到任何人,也无有什么陌生男人扛着他来到那座小屋前,他完全是靠着本人的双足行走来的,但警方并无有采纳这种讲法,他们确认小男孩的鞋子仍然留在车上,他的脚上也无有赤足行行走留下的伤痕。
由于案件的影响力不断发酵,在破案的压力之下,警方无视了这些漏洞百出的证词,直接将梅勒作为唯一嫌疑人递交检方,在法庭上梅勒继续翻供,称本人与命案完全无关,但法院还是判决他罪名成立并判处十四年有期徒刑——刑罚之因此无有更重是由于梅勒被诊断患有精神衰弱的疾病。
这个倒霉的男人不但头顶青天还被指控为本案唯一的嫌疑犯
梅勒在供词中称他杀人以后把凶器扔进了附近的一个水沟里,纳塔利诺的某一个版本的证词里也提到了这一点,可是警方几乎是挖地三尺也没能寻找到一点痕迹,不过考虑到凶手都已经招供,凶器的事情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然而,就是这一点察看似无关紧要的纰漏,成为了警方在整起案件里一个致命的失败点,也让整个佛罗伦萨在数年后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阴影笼罩之下。
随着梅勒的入狱,安宁与和平又一次回到了佛罗伦萨的街道上,一晃六年光阴过去了。1974年9月14日一个周六的夜晚,一对年轻的情侣帕斯夸莱·让蒂伊科尔(Pasquale Gentilcore)和斯特凡尼娅·佩蒂妮(Stefania Pettini)将汽车停下在了博尔戈圣洛伦佐(佛罗伦萨附近的一个小镇)的穆格罗山谷里,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在过去一年光阴里他们往往来到这里幽会,偶尔还会被路过的行人察看到,不过年轻气盛的他们并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
男生的尸体躺在驾驶座上,斜靠着车门,女生的尸体则倒在了汽车后面的草地上
他们无有想到的是,嗜血的恶魔已经悄悄地降临人间。次日,一个路人发现了两人的尸体,警方迅速赶到了现场,发现男生身中数枪而死,枪支型号为巴雷特22口径手枪,子弹是温彻斯特公司生产的H型,而女生则死于刀伤。凶手将她从车上拖下来连捅了超过90刀,她的衣服还被扒光,下体被插入了一根橄榄树树枝。两个人的钱包都被扔进了附近的树丛中,不过里面的财物丝毫未动。警方一开端怀疑凶手曾试图强暴女受害人,但现场并无有发现任何相关的痕迹。他们寻寻找证人和证据的尝试最终也是徒劳无功。
此时还无有人意识到这起案件与六年前那场凶杀案的联系,警察也只是将此案作为一起偶发的谋杀案件来处理。直到又过了七年,1981年6月6日周六夜晚,受害人再次出现,他们是30岁的乔凡尼·法吉(Giovanni Faggi)和21岁的卡梅拉·德·努西奥(Carmela de Nuccio),死亡地点在斯坎迪奇(依旧是佛罗伦萨地区的一个小镇)的一条小路上。
与此前的受害者一样,俩人同样是在车震过程中被人用同样型号的枪射杀,身上还留有刀伤。男性死在了驾驶座上,女性依然被拖下车,裤子被扒光,生殖器官被凶手残忍的割下并带行走。两个人的钱包都被凶手打开或触碰过,但依然无有丢失任何财物。这些相似的细节引起了佛罗伦萨当地报纸La Nazione犯罪专栏的记者马里奥·斯佩兹(Mario Spezi)的注意,他认为两起案件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并首次在报纸上以“佛罗伦萨的恶魔”称呼这个残暴嗜血的怪兽。从此,这个如梦魇一般的名字开端缠绕在每一个佛罗伦萨人的心头。
意大利是天主教的中心,意大利人同时又是最浪漫的民族,保守的宗教与开放的性格形成了矛盾。通常意大利人在结婚以前都是与父母居住在一起的,这让他们与爱侣之间的亲密变得非常困难,只得借外出之际在车中幽会——实际上对于当时意大利的年轻情侣来讲,车震是一种非常普遍且常见的约会方式,直到佛罗伦萨的恶魔横空出世才彻底终结了这种习俗。
就如人性的正反两面一样,这种浪漫的民间文化也同时带来了一些变态和龌龊的介入。在当时的意大利,存在着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通常会躲藏在情侣幽会的地点,借助望远镜、照相机甚至夜视设备来窥视情侣的亲密,并以此获得病态的快感。不过偷窥癖们一般也就仅限于此,非常少有人会在偷窥过程中一时冲动强奸杀人。
警方认为在这起连环杀人案中,这个群体拥有极大的嫌疑,于是就开端集中调查那些有前科的偷窥犯,结果还真给他们寻找到了一个名叫恩佐·斯帕莱蒂(Enzo Spalletti)的前科犯。有目击者称察看到他的车曾停下放在命案现场附近,他的妻子还告诉警方本人的丈夫似乎在报纸曝光佛罗伦萨恶魔事件之前就已经对这两起命案有所了解。警方为了安抚公众情绪,立即逮捕了倒霉的恩佐,然而事实非常快就证明,这个喜爱偷窥的变态与佛罗伦萨的恶魔并无关系。
恩佐在监狱中淡定自若,甚至还有心情和审问他的检察官开玩耍笑,称你们非常快就会知道抓错人了
此前的两起案件(此时警方暂时还没想起68年的那起案件),发生光阴相隔了七年之久,因此无有人预料到,就在短短几个月后的1981年10月22日,下一对受害的情侣又出现了。
26岁的斯蒂法诺·巴尔迪(StefanoBaldi)和24岁的苏珊娜·卡姆比(Susanna Cambi)被人发现死在了卡伦佐诺(佛罗伦萨地区的一个小镇)的乡村公路上。他们俩原来是打算各回各家,估计是车开到一半欲火焚身,于是就临时起意停下在了路边准备好好享受一发,没想到却遇到了正在觅食的恶魔。两名受害者被干净利落地枪杀。男子的尸体被拖到了车外,而女受害者的尸体依旧被凶手用残酷的方式蹂躏。凶手还将她背包里的物品全部倒了出来,不过与此前一样,他还是无有带行走任何财物。
这对可怜的情侣本可以避过这场灾祸,命运之神却给他们开了一个恶意的玩耍笑
不过警方还是注意到了这次凶杀案件与此前两起的不同之处:
1)谋杀案发生在周四,而此前两起案子都发生在周六。之前警方推断凶手应该拥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因此每次都挑选在周末下手,目前察看来这个理论并不准确
2)之前的罪案都是在月黑风高夜完成的,这也是为什么寻找不到目击者的主要原因,侧面印证了凶手的谨小慎微,但这次案件发生的夜晚却是月白风清,似乎暗示了凶手急于行动而忽略了自身的无恙
3)凶手喜爱在炎热的夏季动手,但这次的命案却发生在了秋天,也似乎印证了他急于犯案的心态
于是就有人怀疑,凶手是为了证明警察抓错了人,才刻意冒着风险强行犯案。现场也间接证明了这种讲法,凶手少见的留下了一个44码的脚印,警方由此推定凶手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健壮男子。并且与此前案件不同的是,这起案件有一个目击者称他在开车路过的时候,察看到一个孤身一人且表情癫狂的男子从命案现场的红色阿尔法罗密欧轿车附近离开。
警方根据目击证词绘制的肖像速撰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将犯人的样貌凶残化了,察看上去非常渗人
就如世间全都的悬案一样,佛罗伦萨的恶魔连环杀人案背后同样有一支无能的警察队伍,即便掌握了这些新证据,佛罗伦萨警方依然毫无建树,反倒是那个被白白关押了三个月的恩佐总算被释放了。凶手似乎对警方承认了错误感到挺满意的,下一起命案的发生光阴又变成了夏天的周六夜晚。
1982年6月19日的周六夜晚,帕奥罗·曼纳迪(Paolo Mainardi)和安东妮娜·米格莉奥莉妮(Antonella Migliorini)成为了恶魔的下一个猎物。与之前的受害者不同,安东妮娜从报纸察看到过这起案件的报道,出于无恙考虑他们将车辆停下靠在了佛罗伦萨南部一条视野开阔的道路上,而不是按最初计划的那样停下在一个人迹罕至的丛林里。
不过恶魔膨胀的欲望是无法抑制的,冒着暴露的风险,凶手还是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开枪射击。可怜的安东妮娜被当场射死,帕奥罗身受重伤,不过他还是顽强的发动了引擎拼命倒车,可是他的努力无有能够成功,车子的后轮卡进了道路旁的水沟里无法再倒退。恶魔快步上前,先是用枪打烂了汽车的前灯以免引起注意,然后开枪射击动弹不得的帕奥罗,就在他试图完成虐杀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司机发现了这辆卡在沟里的车子,这才让凶手不得不放弃行凶。
司机以为发生了车祸,立即停下车准备救人。警察和救护车迅速赶到,帕奥罗在送到医院后还保持着呼吸,但严重的枪伤让他没能撑过去。负责此案的助理检察官希尔维亚·德拉·莫妮卡(Silvia della Monica)倾听闻此讯心生一计,她决定捏造一个谎言。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莫妮卡表示帕奥罗在去世前告诉了她一些凶手的线索,并宣称本人离抓捕这个邪魔的魔头已经不远了。
年轻气盛的莫妮卡检察官肯定没想到的是,本人的这次挑衅在不久之后换来的是她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恐怖。
这份伪造的声明发表之后没多久就发生了一件古怪的事情:亲自驾驶救护车将帕奥罗送进医院的救援人员洛伦佐·艾利格兰提(Lorenzo Allegranti)在莫妮卡发表声明后的当天下午,接到了一个自称是凶手的人打来的电话,对方质问他帕奥罗死前到底讲了什么,他以为是恶作剧,骂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没想到的是两年后,1984年7月当他和家人前往里米尼度假的时候,在下榻的酒店又一次接到了同一个人打来的电话,对方仍在逼问他帕奥罗的遗言内容,他感到非常恐惧,立即挂断了电话并且通知警方。警察对这个凶手能够掌握洛伦佐的行踪感到非常不解,然而他们还是如此前表现的一样迟钝,无有从这通神秘电话中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在帕奥罗命案发生后不久,警察总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里面贴了一张剪报,上面报导的是1968年命案梅勒被宣判有罪的新闻。剪报的上部分还附了一行字:“你们为什么不再去查查这起案子?”这时候才有人想起当年那起案子,在仔细对比了现场证据后,结果让他们大食用一惊:
1) 几个案子的子弹全都发射自同一只枪
2) 这些子弹全部都是来自于同一个子弹盒子
3) 枪的发射针有一个不明显的缺口,这导致它射出的每一发子弹都留下了一个独特的痕迹
4) 子弹类型均为温彻斯特公司生产的铜质外壳子弹,底部印有大撰写的H
子弹照片,可以察看到除了大撰写的H还留有两个明显的印记
这些新发现的证据才让警方意识到十几年前的那场凶杀并无有真正结束。当时被判有罪的梅勒一直在监狱里蹲着,究竟是谁在用这把凶器继续疯狂犯案?
警方想起当初梅勒和他六岁的儿子都指证过文西兄弟。于是警方将怀疑目标又一次转到了赛尔瓦托·文西和弗朗西斯科·文西的身上,并且对这群来自撒丁岛的移民团体进行了重点监控。调查发现,在帕里奥命案发生后,弗朗西斯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将他的汽车藏到了佛罗伦萨南面的一处森林里,警方认为这非常可能行是由于他被检察官那番恐吓给吓到了,认为本人的汽车已经暴露因此才有此反应。弗朗西斯科被正式逮捕——结果与此前一样,恶魔非常快就用实际行动再一次狠狠打了警察的脸。
从左到右:赛尔瓦托·文西、弗朗西斯科·文西、安东尼奥·文西,然而就在他们被关押的时候命案仍在不断发生
1983年9月9日周五夜晚佛罗伦萨的加卢佐区,乌维·鲁西(Uwe Rüsch)和霍斯特·梅亚(Horst Meyer)正躺在他们的大众露营车里轻松的倾听着音乐,恶魔突然现身迅速将两人枪杀。不知道杀手是不是将留着金色长发的鲁西误认为了女性,这一次死掉的是一对男同,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一本被撕毁的同性恋色情杂志,怀疑凶手发现两人都是男性后非常生气,愤怒撕毁了杂志。
警方发现这辆大众车的底盘非常高,但凶手还是轻而易举从车窗外轻易击中两人的头部,从射击角度判断这位凶手的身高起码在1.80以上。并且,凶手并无有如往常一样破坏两人的尸体,讲明他对于女性有着异常的憎恶和仇恨。同时,这起案件让弗朗西斯科的逮捕又一次变成了一桩笑话。
这款大众生产的营车高度比起通常的轿车要高出好些
然而,负责审理此案的马里奥·罗特拉(Mario Rotella)坚信这一串连环杀人案与这个撒丁岛移民群体脱不了干系,他甚至认为凶手只是出于想救行走弗朗西斯科的想法刻意模仿了之前的案子,因此根本没仔细筛选目标,选了一对同性恋下手。为了彻底打垮这个群体,警察迅速展开了行动,弗朗西斯科的侄子安东尼奥随即由于一桩武器交易被警察逮捕,赛尔瓦托也非常快被关押,原因是警察怀疑他与1961年本人妻子的死亡有关。三个人被警方隔离询问了数个月,警察希望能从他们任何一个人口中窍出哪怕一丝与案件有关的情报,然而三人都死死咬定本人是无辜的。
1984年7月29日一个周日晚上,恶魔的祭坛上又增添了一对祭品。21岁的克劳迪奥·斯蒂凡纳齐(Claudio Stefanacci)和18岁的皮娅·罗蒂妮(Pia Rontini)把车停下在了维基奥(佛罗伦萨附近一个小镇)经常约会的一片丛林里,结果惨遭杀害。凶手变本加厉,将皮娅的左侧乳房和生殖器官都带行走了。警方在现场依旧寻找不到指纹,但却在车顶上发现了一个凶手的手印,以及他在车侧面留下的膝盖痕迹,这证实了警方对他的怀疑:右利手,且身高超过1.80米。也正由于这起案件的发生,警方不得不释放了被关押的撒丁岛人,罗特拉认定的连环杀手与撒丁岛移民的关联变成了一条行走不出去的死胡同。
1985年9月,最终一对遇害的情侣被发现死在了他们的帐篷附近。36岁的娜丁·莫洛特(Nadine Mauriot)和比她小九岁的丈夫让·克拉维奇维利(Jean Kravechvili)将他们的汽车停下靠在了佛罗伦萨附近的一条公路旁,然后在车旁搭起了一个野餐营地。
两人来自法国。自从佛罗伦萨的恶魔臭名远扬之后,本地人再也不敢轻易冒险进入偏僻地区,但对于外国来的游客而言,他们只注意到了当地优美的风景,完全无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受害人躺在帐篷里时,凶手从外面用刀子划开了帐篷,然后开端对着两人射击,妻子被一枪射中头部当场死亡,出乎凶手预料的是丈夫是一名法国的业余100米短奔跑冠军,他敏捷的躲开了致命的一击,仅仅只是擦伤了手臂,随后冲出帐篷开端逃命。令人遗憾的是他奔跑错了方向,选择了朝树林方向逃奔跑,结果凶手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从后面追上了他,用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了他的喉咙,力度之大几乎将首级割下来。在终结掉丈夫之后,凶手并无有忘记本人的另一项任务,返回帐篷割下了妻子的左胸和生殖器。
9月9日,一个在附近区域采蘑菇的农夫发现了两个人的尸体,立即通报了警察。调查人员认为死亡光阴应该在9月8日,当地一个小姑娘萨布丽娜(Sabrina)告诉警察她8日的时候已经见过这两具尸体了,但警方无有采信这条证言。根据警察调查,这对法国夫妇打算在9月8日开车回法国,由于他们的女儿9日正好开学,然而毫无人性的恶魔残忍的摧毁了这家人的幸福与未来。
9月10日,此前曾挑衅过凶手的莫妮卡检察官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上的地址“DOTT. DELLA MONICA SILVIA PROCURA DELLA REPUBLICA”是从各种杂志上剪下来的字母拼撰写成的。莫妮卡满腹疑惑打开了信封,结果发现里面附上了受害人莫洛特的乳头,还用纸巾工整的包了起来。这封骇人的信件让莫妮卡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当即宣布退出此案调查,并且非常快就从执法系统离职了。
警察对信封做了仔细的检查,无有发现任何指纹,也无有发现唾液的痕迹,即便当时并无有DNA鉴定技术,并且寄信人错误的将“Repubblica”(意大利语:共和国)拼撰写成了“Republica”,这让警方怀疑寄信人的教育水平并不高。他们将这封匿名信视作对司法系统的宣战书,认为凶手还会继续作案,然而,这却是这个人间魔鬼留给这个世界的告别信,自此之后,佛罗伦萨的恶魔就彻底消失在了世间,不再留下任何踪迹。
“佛罗伦萨的恶魔”是意大利乃至世界历史上耗时最久、开销最大、警力投入最多的案件,多达14(或者16)人遇害,超过10万人被警方传唤或调查。警方、媒体、公众人物围绕案件提出不计其数的所谓破案理论,每一种似乎都能自圆其讲,却又自相矛盾。1984年,意大利成立了由警察和卡宾枪骑兵队(意大利国家宪兵)组成的专案组,由卢吉奥·佩鲁吉尼(Ruggero Perugini)领导,专门负责调查佛罗伦萨的恶魔一案。政府还提供了高达29万美元的悬赏金,用于奖励提供凶手情报的目击者。此外,佛罗伦萨政府还在城市里多个地区竖起了标识,张贴了海报,警告游客和当地人不要在夜晚时分接近郊区的树林和山区地带。
意大利警方在90年代宣告已经逮捕凶手并定罪,然而世人普遍的察看法是警察精心挑选了几个替罪羊来安抚公众情绪,实际上直到最近意大利警方依然在为此案件传唤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