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西工小街中段坐西朝东的红光拍照馆,是给昔时住在四周的居民留下太多欢乐与回忆的处所。
记得第一次走进红光拍照馆,仍是我戴上红领巾那年。坐在耀眼的聚光灯下,满身的不安与拘束,虽然摄影师在旁边一再说别严重放松些,可其时的我,脑子早已一片空白,肌肉生硬,脸色木然,在昏昏沉沉中拍出了人生的第一张黑白照片。可惜的是,那张照片后来不知丧失到哪里了。
在我三年级的时候,表哥从老家来洛阳,我陪着表哥在百货楼、小街转悠了一下战书。表哥人很好,请我食了天津小笼包后,又拉着我走进了隔邻的红光拍照馆,有了下面那张合影照。
那张照片我不断保留至今
后来,凡是是需要照片的时候,城市走进红光拍照馆,陆陆续续的也记不清拍了几。
再后来,拍照机也渐渐走进了家庭,各人更多的是本身买菲林拍照了。相机有120和135两种型号,固然只是黑白照片,但足以让阿谁时代的人们乐此不彼了。所以,那时的周末都把往公园拍照做为首选的活动,出格是热恋中的年轻人!所以,人们再走进拍照馆,更多是往洗照片而非拍照了。
我与红光拍照馆独一的一次营业接触,源自于一次严重的操做失误。上初中时,得知一位姓胡的同窗家里有一部进口的德国相机,于是,几个要好的同窗就煽惑小胡偷偷地把相机拿出来,各人凑钱买了菲林,跑到王城公园好好过了把拍照瘾。
然而,乐极生悲的是,各人都对那台进口相机一知半解,谁也不晓得若何倒菲林。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毛遂自荐地把相机捂进被子里,摸索着翻开相机的后盖,卸下菲林,送到了红光拍照馆冲刷往了。谁知第二天,小胡的爸爸要用相机,发现卷胶片的铜轴不见了,那下费事大了,我赶紧拉着小胡风风火火地一路小跑进了红光拍照馆。给拍照馆的工做人员阐明情状后,人家的立场仍是不错,领我们上二楼的暗室,找到了洗相片的师傅,可人家表达没看见什么铜轴,又指了指一大筐丢弃的菲林盒、洗坏的相片,让我们本身找找看。其时一心就想找到铜轴,立即脱手,把筐子翻了个底朝天,成果是一无所得。
出了红光拍照馆,我俩站在那里,思前想后,不知若何向小胡的家长交代。最初,只得硬着头皮,到小胡家里,向他爸爸阐了然情状,记适当时他爸爸只是说丢了就丢了吧。第二天见小胡一瘸一拐地走进学校,才晓得在我走后,他爸爸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再也不想出往拍照啦,出格是不想再踏进红光拍照馆。后来,玻璃厂路口又开了艺光拍照馆,就时常往那里冲刷相片。
再后来,彩照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各人更多的热衷于彩色照片,而黑白照片也就逐步地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