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鲁墨
从我蹒跚学步,它就模仿我七颠八倒走路的样子。我摔疼了,我哭它却不哭;我碰着了兴奋的事,欢喜不已,它也只会手舞足蹈,不会发出愉快的笑声;我背起书包骑车往上学,它也如影随形地伴我摆布。后来我往偷瓜摸枣,它就蒲伏下身子,像侦查兵一样,跟我一路蒲伏前进;我往打枣,它也挥舞竹竿,十分负责地打落满地红枣。我挨了打,哭了,它却仍然不哭。
太阳喊醒了它,便随我一路往欢、往闹;往跑,往跳;后来又一路往上班,一路往垂钓;再后来,我结了婚,它也没有分开我。那个厌恶的家伙,它从早到晚,从春到冬,毫无顾忌地,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的纠缠着我。从我咿呀学语,到我齿豁头童,鬓染白霜,除了黑夜降临之后,或风雨交加的阴霾气候,它从没有分开我半步。夜里或阴雨天,它哪儿往了,循迹遁形,像鬼魂一样附在了我的身上,潜进了我的灵魂。待到第二天雨过晴和,太阳出来,便又与我顾盼摆布,一路同业。
那个冤家哟,不声不响,不艾不怨,不离不弃,忠贞不渝。历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没笑过,也没哭过;没吵过,也没闹过。但许过愿,忠贞不渝,伴我末老。
过往,我厌恶那个家伙,但我甩不掉那个家伙。
如今,我爱护保重那个家伙。假设有一天,实的离我而往,不再回来,将长此以往,我的生命也就成了永久,太阳也将不再喜爱我那个微不敷道的人。
所以,我要爱护保重我的最赤胆忠心的朋友。
所以,我劝你也要爱护保重那个最忠实的朋友!有它的陪同,我们才气生命不息,斗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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