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时文史
曾经被放逐至宁古塔的犯人描述说:“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鬼域也不怕了!”可见宁古塔是一个十分让人发毛且可怕至极的处所。据史料考证,宁古塔原为满清发源地,属极北之地,但此地缘何如斯恐惧反常呢,我们从三个方面加以解析。
一、宁古塔的宿世此生
宁古塔,并没有塔,是妥妥的一个地名。它在今天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长汀镇古城村。此地是清代宁古塔将军的治地和驻地,是清政府设在盛京统辖黑龙江、吉林广阔地域的经济、军事和政治中心。
《宁古塔纪略》:“相传昔有兄弟六个,各占一方,满洲称六为宁古,个为塔,其言宁古塔,犹华言六个也”。
其时清太祖努尔哈赤的曾祖父福满所生的六个儿子都生活在此地,人们便将此地与满清六祖联络起来,故而此地也被世人认为是满清的发源地,所以宁古塔也喊宁古塔贝勒。宁古塔后来移驻吉林乌拉,是满清放逐功犯的场合。
二、动辄放逐宁古塔
按常理来揣度,此地既然是经济、军事重镇,可为何会成为人们谈其色变的穷山恶水呢。我们在大清宫廷剧里偶尔会听到皇帝对那些犯错的官员发落道:“发往宁古塔,与披甲报酬奴,永久不得进关。”皇帝悄悄一句话,那些戴功官员活功虽免,但发配宁古塔,却是他们生不如死的起头。
凡是晓得天文和天气方面的常识,我们就不难理解,宁古塔远在黑龙江牡丹江一带,冷冷并且路途就有千里之远。换言之,那些被清朝皇帝一怒之下贱放至此的人,就能很轻松地到“雪乡”一逛了。可惜的是,满清时候的牡丹江可不是AAAAA级景区。满清正值小冰川期,宁古塔“撒水成冰”,天气前提恶劣,并且经常有豺狼豺狼。大部门地域终年冰封,农做物无法生长,喊穷山恶水也不为过。并且他们能安然抵达此地就算是万幸之事了。
吴兆骞:“宁古冷苦全国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喊电激天涯皆迷,蒲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看千里皆茫茫白雪。”
清朝诗人吴兆骞,曾经也被发配至此,不然写不出那么“实情实感”的诗句。
话分两端,宁古塔谈之色变,让人看而生畏,放逐之刑也确实让人心惊胆战,放逐不怕,怕的就是放逐到宁古塔。边境之地甚广,为什么大清皇帝要把一干功臣放逐至此呢,是为了让他们觅觅初心吗。也许实有那层意思。
死功豁免之后,放逐至此的那些戴功官员,就一个宿命——拼命革新。前文已述,宁古塔是满清的发源地,让他们在那里戴功犯罪,好好革新,也表现了清廷皇室想重现太祖期间的灿烂。
那里还有一类人不成漠视:“披甲人”。望文生义,披甲人必定跟军人类似,但有必然区别。战时,披甲人冲要锋陷阵,充任十足的军人,闲时就自力更生,开展消费(限于天气,只能是打猎为主)。那些被放逐至此的功臣,此时只能侍候那些披甲人,要成为他们的仆众。也许是因为北方人的豪气与曲爽,披甲人与那些放逐过来革新的功臣,关系相处和谐,并且相互照应。据史料记载,那些被放逐至此的昔日达官贵人,还带来了中原先辈的消费力和消费东西,也是各取所需,他们也对宁古塔做出了必然的奉献,所以两个群体相处于此,大部门时间倒也息事宁人。
三、满清都有哪些人发配宁古塔
往了宁古塔,等于走上了鬼域路。动辄被皇帝放逐至此的人多为满清文官。他们在此不消纳粮、不消当差,到了此地底子也没有跑的余地,所以他们与披甲人相处协调也层见迭出,因为他们的设法也已经很单纯了,那就是平心静气地革新、保命。
满清的“十大酷刑”也许我们都已熟悉,但关于宁古塔之“流刑”,也让放逐之人后脊发凉,以至生不如死。大清以来,被放逐至此的人不在少数。我们所熟知的有郑芝龙(郑胜利之父)、清初闻名的文学家金圣叹、清初闻名诗人吴兆骞、明代最初一位兵部尚书张缙彦、大学士方拱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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